“哦~可以告诉老夫原因吗?”

当那个向他们挑衅的大汉被鼬狠狠摔在地上,鼬的一个膝盖顶在大汉的胸口,另一条腿半跪在地上,右手卡着大汉的脖子,四只手指轻轻搭在大汉的颈部大动脉处。

“那里,就埋藏着令全世界为之疯狂的,海贼王的宝藏吗?”赤尸冷哼,似乎并不十分在意宝藏的样子。

“噗哈哈——大叔,你以为自己是鸡冠花还是孔雀?”银时在看到那钓鱼的老人的正面形象后,一手指着对方,一手捂着嘴笑得眼泪都出来了,一边还抽空问,“你不会告诉我那是头吧?”

刻长舒一口气:“没有遇到暴风雨真是太好了。”光靠他和鼬两人这些天对航海知识的恶补,也只是勉强能够在风平浪静了解大致洋流的海面上行驶,一旦被卷入暴风雨中,等他们驶出暴风雨范围,一定很难再找到方向了。

“哈哈~怎么说也是海贼王出生和死亡的小镇,指不定别人是真人不露相呢。”另一人笑着说道。

“包括杀人放火?”

“赤尸先生,那人说要带我们去找宝藏。”单纯的银次永远都只会从字面上理解自己听到的话。所以他认为,既然对方说要带他们去找宝藏,那么他们就应该完成最开始的那个目标。

“哼~~~”刻加重了手里的力道,“你觉得那些东西能补偿失去亲人的痛苦吗?”

“如果你觉得16岁的高中生能生出我这么大的儿子的话,我也无话可说。”刻早就习惯了大家在见到他失去能力后的模样而做出的反应,因为不管怎么说,在他现在这种状态下,如果还能有人若无其事地对他微笑着打招呼说着“哟,刻君,你变小啦~”类似的话语,刻自觉一定会用看怪物的眼神看那个人的。

“好!”鼬说完,便以极快的速度冲向那怪物,在怪物的其中一根触手甩到他面前的时候,鼬随手将莫鲁极夫的剑鞘扔在一边,双手握剑,猛地向那触手砍了下去。

“我对你们并没有敌意,因为你们并不是这群败类的同伴,不是吗?”来人一边说,一边扭着腰肢向众人走来,她摊开双手,似乎是想要证明自己并没有恶意,“我叫米拉,是塞拉尔海贼团的。”

鼬在附近几棵长得特别粗壮的树四周绕了几圈,并没有在那些树附近的土地上现什么血迹。“如果这些树真的吃人,那么就不该只吃了那个鱼人一个。”鼬用脚扫开其中一棵树树根处的落叶,那地下还是一层厚厚的落叶,只是已经开始腐烂了,虽然气味并不比腐烂的尸体好闻多少,但的确是没有生命在这附近消失的痕迹。

卡普的大手将鼬原本就不服帖的黑搅得更乱。也许当时的卡普并不知道,很多年后的自己会将这句话体验地那样深刻。而那时的他同样也不会知道,当初让他说出这些话的那个孩子,究竟是不是理解了他的话。卡普是的粗人,他看不懂别人表里的伤春悲秋,但他却始终记得那孩子那时的眼神,那双和罗杰那样相似的眼睛。

“切,还指望他们能弄些赏金来上缴的,没想到连那些赏金这么低的家伙也搞不定吗?”第一个聒噪的声音语气中满是不屑。

莫鲁极夫自从上船后就一直保持着十分安静的半休眠状态,并不是因为他作为魔剑也会晕船这样的奇怪理由,而是他身为魔剑,还是十分有自觉的。

“海军先生,请问还有什么事吗?”两个海军其中之一已经跑去维持秩序了,刻趁乱向剩下的那人问道。

赤尸看了眼正在扯银次两边脸颊的刻,没多说什么,轻轻一跃,跳上了那个提醒巨大的海王类身上。

“小银次如果觉得没自信的话,那我就在前好了。”赤尸说话时的声音并不响,语气也不怎么强势,可配合着他脸上的微笑,让人不由得认为反驳他的话似乎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举动。

“真的,看不到吗?”银次颤颤巍巍地伸手指了指银时所在的方向,刻还是装出一脸莫名的样子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银次在指着什么。

晴朗得过分的天空中,连一片白云都看不到。阳光有些过于热地在众人的头顶散热量,银次爬到最高的桅杆上的眺望台,躲在阴影里观察远处海面的况,而赤尸早早的走进船舱不知在里头捣鼓些什么,银时在甲板上呆了会儿时间就嚷嚷着天气太热要去做个草莓圣代什么的同样跑进了船舱。

雷电带起的火花瞬间点燃了少年嘴里的烟头,少年并没有因为银次的行为而感到吃惊,反倒是眯起眼睛笑了起来。“这是你的能力吗?没想到在这个世界里,也有能力者。”

从刚才和银时交手时所显露出来的身手,赤尸并不是那种会被银次这样简单地挡住的人,不过他却因为鼬并不明白的理由,乖乖地呆在银次身后没再出手。

一个黑衣黑帽的男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小的玩偶般的孩子,正安稳地站在刚才被雷劈中的地上。

青年并不在意少年恶狠狠的眼神,他用另一只手掏了掏耳朵,也不在意路人的眼光,将少年拉到一边的墙角。“我觉得,有些问题我们应该先考虑清楚了再行动。”他煞有其事地伸出一根手指,“先,我们是要去拿他们的人换赏金。”

独处时不需要故作开朗来迎合精力旺盛的弟弟,鼬冷淡地瞥了一眼魔剑便转过头安静地看着前方。

“这玩意儿又不好吃,不用这么拼命。”卡普拎着巨鳄的尾巴,轻松地将它扔到一边,然后一把将路飞抗在肩上,又卡着鼬的后颈,将他们带进了木屋。

“只有好好的活着,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达到自己的目标。”才不会像萨波一样,在还没有碰触到自己的梦想的时候,就先失去了生命。后半句话鼬并没有说出口,他只是捂着路飞的耳朵,让少年的头埋在自己的胸口。

如果猴王不逃跑的话,这次路飞的帽子夺还的行动将会再一次因为他的用力过猛而宣告失败。可是,因为猴王向后逃开了,并且因为猴王逃跑的时候认为将帽子拿在手上太碍事而将帽子挂在了一只手臂上。而路飞的身上又加上了艾斯的重量,让这次路飞的着6点,恰好就在猴王的上方。

这个叫路飞的小鬼似乎和这具身体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但是仅仅因为喝过一杯交杯酒,这具身体的主人竟然就能在众人遭遇危险的时候,奋不顾身地将他挡在自己的身后。

“路飞,让艾斯躺下休息,他现在可是受了很重的伤啊。”刚才为鼬换绷带的人说道。

“所以说,所有的季节里,我最讨厌冬天了。”银时身上除了和鼬一样的配置之外,头上还顶了一顶帽子,脖子间围上了一条围巾。饶是如此,他还是冻得瑟瑟抖。银时觉得自己此时无比地怀念多串君那个老烟枪的那双温暖的手。

“我们再这么接近冬之岛下去,海面会不会结冰?”银时探出头看了看海面,嘴被捂在围巾里,含糊不清地说道。

“要下雪了……”鼬突然抬头看向天空,厚厚的云层积压在半空中,那些云并不像暴风雨来时那样漆黑,应该算是深灰的颜色,一层层铺展开来,挡住了本该是蔚蓝的天空。

银次抬头,突然觉得鼻尖上冰冰凉凉的,他眨眨眼,不一会儿,雪花便缓慢而优雅的飘落下来。

“银次君,听说,如果向飘落的第一片雪花许愿,愿望就会实现哦~”银时笑着,向一脸单纯的银次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了……

看我这龟爬的速度

于是说,为什么都没人吐槽之前那张那个,甚平和鬼鲛微妙的相似之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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