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菜全部做好都到了七点,我俩已经吃得半饱。好在还没有喝酒,于是在客厅摆好酒菜,我俩坐在一起,边看电视边吃了起来。

孤儿院通常将年纪差不多的孩子放在一起管理,我们同年的一共有七个,五男二女。两个男孩为国与红星参军,航远在船厂,嘉实和岳静一男一女留在农场,我到了酒吧,还有一个女孩刘溪在服装厂工作。我们的理想各不相同,我和为国与红星都想保家卫国。我最狠日本,总想打到日本去,为国总想统一台湾,红星总想夺回俄罗斯占领的土地。他们俩都参了军,我却因为牙周炎,体检没有过关,才去了酒吧。航远想当一名船舶工程师,将来造航母。嘉实想当一名农场主,拥有自己的农场。岳静只想嫁一个好老公,平平安安过日子,可能因为她有点兔唇,外表不好有关。刘溪却想成为富婆,将来自己建几个孤儿院收养孤儿。

他点点头,就在吧台的侧面站着,双手放在"前,看来他的话不多。

走在前面的那个跟凤姐点了点头,就把目光停在了站在一边的我身上。

过了一会儿她又慢慢地说:&l;不过,也许不能老这样吧,有时候假期我要去找我的姐妹。&r;

萧红见我无动于衷,更是气不可歇,冲上去就把电视关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就过了一个多月。这天,凤姐又把我叫到了她的休息室里,和上次一样,凤姐很快就扑进了我的怀里。我忽然想起,自己一个多月来都没有关注这个最初占有我的女人。这使我有些愧疚,虽然她不属于我,虽然她一度使我非常失落,但是她也给予了我最初的快乐,让我成长为一个男人,并且一直都象一个慈爱的长者一样关心和爱护我。这种感激使我忽然产生一种想法,那就是一定要尽量满足眼前的这个女人。当时在我看来,"爱完全是一种赐于和奉献。

&l;看来以后我们这里要上演风花雪月了。&r;很少的说话的陈珊也冒出一句。

我赶紧走开,去给一个顾客送点心。

&l;他不去,谁去啊就他一个大男人,益明今天不上班都已经睡了。&r;萧红又吼着说。

我腼腆地笑了笑,轻轻地回应:&l;美女好啊&r;

凤姐似乎意识到什么,没有出声,默默地吃着东西。

在我们一起走过楼梯的时候,凤姐又回过头来对我:&l;干脆到我的休息室里吧,办公室人也多,你还是不好意思。&r;

2

&l;慢慢还吧,反正他家也没有催,先不想那么多。&r;惠丽见我没有说话,知道我的感受,安慰我说。

&l;嗯,以后我们一起还吧。&r;我揽过她的腰。虽然数目对我来说很大,但是我并没有很沉重的感受,因为作为一个孤儿,从小就对家庭负担缺乏体验。

惠丽点点头,把脸贴着我的",对于黑小伙的疑虑又在我心中慢慢褪去。

但是阳春三月是一个温暖潮湿的季节,正如动物会在这个季节异常活跃一样,人类也不会平淡渡过。

华姐和萍姐来了,她们依然和以前一样坐在酒吧的角落里,依然大声地召唤我,依然在酒吧熬到午夜,不同以往的是,这一次她们都醉了。萍姐向来就容易醉酒,这一次当然就成了一摊烂泥,华姐以前很少醉酒,但是现在也脚步踉跄,重言叠语。当我搀扶着她们走出酒吧的时候,我就知道华姐会要求我送她们回家。

果然,当我把她们搀到车前的时候,华姐说话了:&l;小强,我们要打的,我开不了车。&r;她的话不太连贯,但是可以看出她还比较清醒。

&l;对,你也醉了。&r;我说道。一个醉酒的人当然不能开车,一个半醉的人也不能。

于是我扶着她们两人站到路边打车,很快车就来了,我把她们两个扶到后排坐好,准备离开。

&l;她们下车了怎么办&r;司机问道。

&l;这个&;&;她们自己可以回去的吧。&r;我说道。

&l;她们醉成这样怎么回去被人抢了都不知道。&r;

&l;那怎么办&r;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好,反过来问司机。

&l;你送她们回家吧,否则出了事肯定找你们酒吧。&r;

&l;这个&;&;,你等等,我回去问问。&r;我转身离开。

实际上凤姐以前说过可以送醉酒的顾客回家,而且也必须送醉酒的顾客安全到家。我之所以回来是要跟惠丽打声招呼,告诉她,我不和她一起走了。

惠丽点点头,示意我去。

我转身出了酒吧上了出租车。

就这样,我送了这两个熟悉的女人回家,华姐叫我就去她家。下车的时候,我一手搀着一个,萍姐完全就是一摊烂",华姐还比较清醒,走路却是歪得厉害。我感觉到自己正在被女人的"体包围,燥热但是柔软。

华姐的家位于一个豪华小区,全部是五层的公寓式住宅,她的房子在四楼。我慢慢的搀着两个女人走着,华姐晕晕糊糊地指着路。

好不容易到了家,开门进去,就把她俩搁在沙发上。我一放手,萍姐就躺了下去,华姐还好,斜靠在沙发上,要我给她倒杯茶。

这是一套三室一厅的豪华住宅,家具都是古香古色的红木,客厅里有一个40寸的背投电视,地上铺着干净的绿色地毯,天花板上挂着亮晃晃的水晶吊灯。这和我以前的猜测一致,她是个有钱人,但是我并不知道她的职业,也不知道她富有的程度。现在看来她或许不是一个领别人工资的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的白领。

华姐接过我手中的茶,轻轻地说了声谢谢,示意我坐下来。

我本来打算赶紧离开,但是看到她们歪歪扭扭的样子,就担心她们不能自理,躺在沙发上睡着。三月的天气还很凉爽,她们并不厚实的衣服难以保护一个沉睡的女人。我坐下来,希望华姐喝茶休息之后能够有所好转,起码可以稳当走路。

华姐慢慢地喝着茶,吐着热气,并没有说话。

我就坐在她的侧面,无聊的等待促使我仔细地欣赏着眼前的这个女人。虽然我以前就注意到这个外表坚强冷静的女人,但是并没有太多注视的机会。我并不习惯和一个女人对视,并且多数时候,她身边的萍姐比她要醒目得多。这并不是因为萍姐比她漂亮,而是因为萍姐的穿着无论是色泽还是暴露的程度上都比她要夸张。

我并不是完全不懂欣赏女人的气质,但是"感更能刺激我的神经,因为它更直接,既不需要很高的修养,也不需要仔细的品味,也不需要冷静的头脑。对于大多数男人来说,感官的刺激要比心灵的震撼容易发生得多,尤其是象我这样修养一般,欲火旺盛的年轻男人。

3

华姐的头发有些乱,几缕纤细的黑发从前额上垂下来,增添了女人脸部的柔和,有点慵懒的感觉,象刚刚睡醒的样子。她的睫毛很长,微微上翘,随着眼睛的眨动一起一落,握着杯子的手很白很细。纤长的手指微微颤动,高耸的"部一起一伏,显然受到酒"的影响。

我忽然回味起刚才她们贴在我身上的感觉,那种柔软燥热的感觉就象握着一个出炉不久的面包。而现在这个女人已经坐在的我的旁边,代之而起的是一种娇柔的女"美所造成的视觉与心灵上的感受。这种感受和刚才触觉上的回味交杂在一起,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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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了我本能的冲动。这些冲动虽然造成了我心理和生理上的变化,但是还不足以左右我的行为。

我压制着自己的冲动,扭头看了看四周,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墙上挂着几幅女人的人体素描,这种画我以前在初中的美术书上见过,当时觉得新奇和刺激,不理解艺术怎么可以这样暴露。现在这些画又出现在眼前,比以前巨大和清晰得多,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女人玲珑的曲线、丰"肥臀和三角地带的黑影。我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正在上升,赶紧低下头,看着自己的鞋。

华姐还是慢慢地喝着茶,微微地喘息着,散发着酒"的热量。我感觉到有些烦躁,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闹钟,已经过了凌晨一点。惠丽她们应该都已经睡了吧,我心里想,我也应该回去了。

我抬头看了看华姐,慢慢地说道:&l;华姐,你现在好些了吗&r;

华姐扬了扬眉,看着我温柔地说:&l;好些了,怎么啦&r;

&l;哦,我要回去了吧。&r;我低下头说,她的目光和凤姐有些相似,让我感觉到有些不太自在。

&l;这么晚了,还回去吗&r;

&l;恩,明天还要上班。&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