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四十的韩汐,曾经是歌坛非常有名的歌手。当初还活跃在娱乐圈的时候,她因为长得漂亮又有唱功,性格清高,因此得罪过不少的圈内人。后来嫁给了占家,在各种家长里短的打磨之下,早就悉知了上层社会的生存法则,当年那份傲气已经荡然无存。

“又是借钱吗?”

“占薇没给你添麻烦吧。”

“又有大新闻!”

“……”

即便是抱在怀里,好像也没什么分量。呼吸也是轻轻的,柔软光滑的皮肤在他的身上摩挲着,随着他迈出的脚步,一下一下,生出了暧昧的热度。那样亲昵而诱人,像是磨在他的心上。

“所以,这就是你一晚上不接我电话的理由?”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程行知仍然保留着刚才发号施令的表情。女孩听到叶雪城的话,朝程行知挤了挤眼睛,脸上豁然开朗,“叶老大叔叔说我弹琴不影响的。”

是阿真的哥哥林俊宴。

“小妹妹,今天晚上要不要去豺哥家玩?”

很久以后,他又问,“刚才都是些什么人?”

豺哥让聂熙把占薇找来,其实理由非常单纯,因为她长得好看。

就在她以为会这样继续顺风顺水地过下去时,某一天,家里人聚在一起为叶雪城公司上市的事庆祝——

豺哥让聂熙把占薇找来,其实理由非常单纯,因为她长得好看。

占薇看着叶雪城走上楼梯的身影,心绪有些复杂。脑海里即将开场的胡思乱想却被母亲打断,“薇薇,告诉妈妈,你最近和叶雪城怎么样?”

占薇没说话。

女主持道,“可是这个公司不都是您创立的吗?”

已经是快十月底,天气微寒。占薇来不及换衣服,只是捎上了自己的书包,便从酒吧的后门离开了。

两个女生坐在后排,阿真叽叽喳喳地说着昨天接叶雪城电话的心路历程,“那边的人说是占薇男朋友的时候,吓得我电话都掉地上了。”阿真回忆起那场景,小心脏还扑通扑通紧张地在跳,“听到他让占薇接电话,我那个着急啊,一直在想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后来灵机一动,就说——”她咳了咳,摆出了一副一本正经的语气,“不好意思,您打得不太是时候,占薇她正在洗澡。”

可那个人是叶雪城。

“网上那些人说我这个男朋友没有尽责……”他顿了顿,揉弄着她的小柔软,“需不需要……我更尽责点,让它们发育一下?”

占薇低头翻着手机,没说话。旁边的阿真向程乐之大致解释了一番来龙去脉,理所当然地引起了班长大人的爆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谁的实践?”

直到林俊宴挡在了面前。

“从温羽那条微博过来的,本宝宝决定加入你们的邪教组织。”

占薇有不同的看法,跟他多聊了几句。

所有人停了下来,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是个女生,看上去年纪比他们小六七岁,但发育良好,头上顶着好看的自然卷,细皮嫩肉的。

“没问题。”

……”

晚些时候,聂熙和豺哥几乎同时到了酒吧,后面还跟着林俊宴。几人把刚才阿勤说的事重复了一边,末了,豺哥给了占薇两个电话号码。

父亲占则明很久以前便很好看叶雪城,认为他聪明大气、深谋远虑又不乏手段,一方面欣赏这个年轻人,一方面又对他有些忌惮。占薇和他的姻亲则恰好可以弥补存留在占则明心里的疑虑。而母亲一直都很喜欢叶雪城,感觉占薇懵懵懂懂的性格,正好需要有个心思缜密的人来照顾。

脸上漫出笑意,“对了,多少钱,我转给你。”

叶雪城犹豫了片刻,从床上爬起来,跟室友打了个招呼后,拿着相机出了门。

过了几秒,叶雪城才转过身来,看着身后似乎还有些懵懂的人,“你别理他。”

好在路上没有堵车,被叶雪城一路踩着油门送到了学校,赶到教室门口的时候,计量经济学的老师正在发试卷。占薇插空钻了进去,找了个位置坐好,一边拿出自己书包里的东西。

占薇没说话。

其实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占薇已经听不下去了,“阿真,我才发现,有个职业特别适合你……”

林俊宴按下发动,“开车了。”

平时插科打诨混多了,占薇和乐队里包括豺哥的其它成员渐渐熟了起来。后来才知道,豺哥今年二十七八,只比叶雪城大一岁。当初在家里父母望子成龙,盼着他能考上一个好大学,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豺哥十七岁那年高考失利,父母非让他去复读,豺哥则是感觉自己无论如何也考不上大学,索性离家出走了。

顾远严肃的语气突然变了调,“老大,你这样子,什么意见都不提,我们心里会没底的。”

占薇不解地看着面前一脸冷淡的男人,“蝶什么共鸣?”

不知道过了多久,寝室的光线变得暗了一些,眼泪终于有了倦怠的趋势。她感觉有点渴,于是抬起一直伏在书桌上的脸,准备去倒杯水。

占薇微微皱着眉头——谁跟他是夫妻了?

“聂熙?”

当年占则明第一任妻子过世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娶。后来在一个商业活动中,他邂逅了歌唱事业正逐渐起步的韩汐。两人相互吸引着,可因为韩汐抛头露面的歌手身份,一直被占家拒之门外。直到韩汐怀孕,且检查出是个男婴,占家的长辈才松了口,答应让韩汐嫁入占家。

对面的程乐之已经开始在写往届的试卷。阿真坐在一旁,书本打开,大喇喇地展示着“第一章”的标题。占薇看她低头刷手机、一脸乐滋滋的模样,终于意识到有人比自己的心态还乐观。

照片一贴出来,帖子的画风突变——

占薇拿毛巾擦干头发,重重地躺在床上,身体舒展地摆成了个大字。

周纱纱大概心情不太好,沉着个脸没作声。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她。

首先是老大程乐之面色不善地凑了过来,“死丫头,刚才那个是你老公?!”

她瞪着躺在液体里的手机,一时陷入了两难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