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嫩嫩的球球活活被一个黑脸道士给捏碎了,朱小五疼得几乎脑门子要炸开,肝胆俱裂一般,灵魂出了窍似的。几天不知道自己是活是死。一个猪头猪脑的家伙把自己的棒槌一刀割掉,鲜血淋漓,自己疼得昏厥过去。一把草灰撒上去,算是止血葯。二十几个被掳来、被征来的大大小小的幼童和长童遭受了同样的命运,惨叫连连,半夜时朱小五常被尖叫和鬼哭狼嚎惊醒。醒来就万难睡着。天气热时,也会冷得牙齿打颤。噩梦是常有的,深更半夜里大喊大叫手舞足蹈者有之,口念爹娘呜咽哭泣者有之。不管怎么样,没有一个人不想活下去。就看你有没有那个命活下去。二十几个人死了七个,还有一个躺在床板上身体腐烂变臭而死,因为他撒不出尿了。那些捡了条命的,能站起来的,没有几个不尿湿裤子的,尿不成线是常有的事,他看到同伴们撒出的尿都是分着叉的,一泼尿撒的四分五裂。朱小五是尿得最顺溜的,不分叉,但是根部有些酸痛,他干脆跟女人一样蹲下去解手,这样疼痛会减轻些。凡是撒尿出问题的,斩根时都是一个四川刀手黄毛主持的。这个黄毛是只管净,不管你的死活和你未来的大小便问题。给朱小五操刀的是京郊名家,所以做得利落。

好事被破坏,但是柳枝被猥亵却成了事实。要不是柳枝早早地把身子给了黄敦茂,这番就等于被朱公公糟蹋了。她慌慌张张站起来,追着朱公公的批股跑去。

放肆!朱公公人品端正,怎会做苟且的事情呢?他一定是在咳嗽,让你看见,以为他在偷笑。

皇后说的有理。那就……皇帝大扫兴致,一脸不悦地甩袖走了。皇后仁爱啊!太监总管赵伟宜扔下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走了。

他一边摸索前进,一边将两片厚唇压在娘娘的两片芳香的薄唇上,娘娘张开了口,朱常乐不学自通地把舌头探了进去,跟娘娘的美妙的舌头欢快地翻舞嬉戏。这是娘娘第一次被一个男人,不,被一个疑似男人如此彻底地亲吻和抚摩,朱常乐的手已抵达幽谷深处,在那里开发了丰沛的水源,娘娘终于叫出了惊心动魄的温存与美好。

哪有胃口,现在对什么都没胃口!我这是怎么了?有时整夜睡不着,也不知想些什么,一直睁着眼到天亮。朱公公,今晚你就在这睡吧。我一个人还真是睡不踏实。

朱公公啊,这几天实在是辛苦你啦,你看看去宝塔寺你都累得昏了过去,我叫柳枝给你熬点参汤。

丫鬟间走动比妃子间随意倒是有的,所以,娘娘不大可能生疑。

现在,该是报答娘娘的时候了。怎么报答?朱常乐还没有头绪。

恐怕只有两条道,一是让皇后尽快怀上龙子,一是让那个芙蓉沾上污点,从而失宠。皇帝不来,娘娘再好的身子也怀不上龙种啊!让那个芙蓉身败名裂,更非易事。皇帝手中的宝,每天深居贵阳宫,在身价上早已等同于贵妃了。

现在自己突然恢复了男儿本色,本是大喜,但除了帮皇后慰藉身心排遣寂寞,似乎与往日并无不同。再说自己尚未与皇后有更进一步的肌肤之亲。还能……朱常乐眼睛一亮,要想让皇后怀上龙子倒是可以想想办法,不如打通赵伟宜,让他透露皇后的寂寞思念之情,皇上未必就不动心,毕竟同床共枕若干年旧情不浅,且贵为皇后啊。不如自己在口风上勤加浇灌,兴许会有用处。

柳枝和金翠各自休息且不提,单说朱常乐宽衣解带,胆大包天地卧在本应皇帝享乐的地方。

高烛映锦床,红妆碧罗窗。翩翩佳梦里,摇曳美人香。娘娘此时温情脉脉地望着朱常乐,朱常乐光着的膀子颇有几分真汉子的风采。难道说下边回春,上边也会剽悍?

朱常乐幻想,要是娘娘不是娘娘,只是朱家庄附近的一个小野丫头,自己又未曾被掳入宫廷,与娘娘青梅竹马一直到而今,该有多好!哪怕过再苦的日子,也是快乐的。他美得嘴角流出了涎水。

美滋滋的朱常乐轻轻拍打着娘娘的娇俏身体,娘娘软语盈盈,又有了想让朱常乐抚慰的兴致。朱常乐越来越大胆,竟有了与娘娘真刀真槍鸳鸯戏水的念想。他发觉这两日棒槌的尺寸又有所增加。要不是袍子宽大,硕大的隆起早会被人发现。

他壮着胆子褪去白色长裤,又将皇后身上的阑裙侧带解开,触碰到娘娘一只丰满高耸的小山峰时,他的棒槌狂烈地扬起,像骏马奋起了前蹄。

娘娘,奴才给您捏脚捏脊。娘娘嗯了一声,翻过身去,白花花的背部亮了出来,一对玉足尚裹被中。给娘娘捏脊的过程中,他将锦被往下拉了一些,娘娘的白亮柔软的屁顾就露在外面。捏脚也是必要的,不能一时冲动就省略了步骤。娘娘的脚,在朱常乐的手中像一对玉噐一样珍贵,他一边捏一边观赏。还用鼻子嗅嗅,茉莉花的香气萦绕。他伸出舌头轻触,娘娘缩了一小下之后就任从朱常乐大嘴裹卷了。娘娘发出依依哦哦的轻吟。

公公,你还真有手段,让娘娘我……好生……快活,娘娘喜欢公公这样,公公不要这样用力……娘娘语无伦次,脖颈左右摇摆,像是有些按捺不住的快活。

朱常乐见时机已到,凑近皇后耳边说:娘娘,其实公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