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样,黛娜还是相信她与靳轩是清白的,毕竟自己的身体只有自己最清楚。

这一切的一切都成了虞璟垚的催化剂,甚至整个人都激动得颤抖起来。

在此期间,黄公熹不时出些奇怪难懂的课题命果儿自行研讨。当然,黄公熹深知果儿绝对会交与靳轩。因此也就变相的传授靳轩毕生所学,可怜那些郡王们,一个个胸怀治国之志,却拒贤达于不顾。空有一腔热血却无真才实学,此等人就算上天赋予其金贵之躯亦是枉然。

突然少了靳轩,宫学一下子空落不少,还真有些不自然,郡王们本身并无求学之心,现在唯一的乐趣受伤在家,着实有些无趣。

“我说靳轩哥哥死了!”

靳轩心底一沉!容贵妃,莫不是昨日果儿说的后宫最无礼最蛮横的荣贵妃?糟了!捅马蜂窝了!

靳轩刚要探进身子,这时,从回廊处走出两个宫女模样的女孩,神色紧张,似乎有什么急事等着她们去处理,并且正向小门走过来。

“这是……”想了半天,果儿也没想出什么来。

“嗯,具体的不知道,但紫薇阁属于内宫,应该在后层殿。”

果儿倒是格外开心,就像自己受了封赏一样。心里也有着自己的小算盘。靳轩哥哥地位越高,就说明皇帝爷爷越重视,有天子作为后盾,谁还敢随便欺负。

“诸位臣工,你们什么意思?”

“何事?”

那群人越来越近,靳轩本能的判断,这事不正常,看其做事方法和面相容貌绝非承国人士,莫不是入侵者!

虞明基点点头,并未做出评断:“其他卿家可还有说法?”

一个个目光藐视,似乎已经断定锦阳公子必败无疑。

“既然你不想抄袭为什么一定要看!。”

“哎呀,好啦,别逗她了,说说,到底怎么了!”刘瑾姝从旁宽解。

“哦!服过此药草便会康复?”虞明基轻垂眼眉问道。

虞成国脑袋嗡的一下,若不是众臣在此,他还真想一脚踢死靳轩。

靳轩命令的口吻,果儿听话,乖乖的转过身去。

出人意料,黄公熹不但未责罚他们,反而安排了座位,郡王们各个冷眼相看,并未出言讥讽。

不是刘锦姝不想说,是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尤其是当着靳轩的面,但是,现在的情况是,不说明白,果儿绝不会听话的。养了她十多年,自己的女儿什么脾气当娘的怎会不知。

“那好,你就给我阐释一下,如何的上梁不正下梁歪!”

“莫非你就是静茹姑娘?”惠郡王虞璟熙悦声问道。

秦明堂认真说道。

“朕打算让公熹再开宫学,换句话说,让靳轩拜黄老先生为师,大家意下如何啊?”

本想跟着果儿浑水摸鱼的一道离开。怎么可能呢。刚一转身,便被苗阔留下。

昨日长公主虞颜姬说今日会把人带回来,可是苗阔心里也没底:“呃……回皇上,今日一早,两个孩子便去了南平王府!”

来时匆忙,回时缓慢,马车驶出临安城时,太阳变成了夕阳,烧红天边,红云漂浮,霞光万里,别有一番气势磅礴。民谚有云: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明日应该是晴空一片吧。

靳轩声音不大,格外具有力,字字说进程弼心坎里,后者心惊不已,冷汗涔涔。

时间可不短了,可迟迟不见狱卒领人回来,程之颉又开始坐不住了。不会发生什么意外吧。

“你们是何人,胆敢在刺史府撒野!”程之颉厉声喝道。

“过来找两个人!”

虞成国深吸一口气,点点头,思来想去,确如陈文厚所言。盲目行事必乱大计!

楚穆平日里多在军营,对朝中之事不感兴趣,也觉得厌烦。但是不感兴趣并不意味着不知道。只是不乐于参与而已。

竟然把这么名贵的东西赏给狱卒!要么就是危机之时的无奈之举,要么就是有意为之,人家故意让我看到这块金牌。不过,程弼说那是两个十来岁的孩子,应该是慌乱之举。但看其事后从容淡定的反应又像是有意为之。如果真是后者的话,那么这孩子的心思也太可怕了。

“多谢王爷关心,虚惊一场而已,锦阳公子好的很。”

直至傍晚时分,牢头迫不及待的离开刺史府大牢,一门心思奔着水榭楼阁而去。

靳轩原本不知道巡防差是什么,只是苗阔曾跟他提及过,黄昏之后,宵禁之前,每个城镇都会有巡防差例行巡逻。而巡防差又不同于普通的衙役,他们直接隶属于当地最高长官。

“你叫什么名字?”沈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问起靳轩的名字。

“他叫柳慕容,人称柳姑娘,是花阁内最好也是最美的丝竹姑娘……”程弼简单介绍着。

见到程弼,几个大汉躬身施礼,也瞧见了靳轩跟果儿,只不过,大汉们面无表情,似乎对这种事司空见惯。

老太婆!说的是我嘛……

不过在果儿眼里,靳轩就是在装样子,她娘曾经跟她说过,男人天生自带隐藏属性,那就是好色,就凭你靳轩,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一点想法没有,猫枕着鱼睡觉的,没听说过,我才不信呢。

“什么地方啊?”

对于这个送送二字,朱顺心目了然。

首先,六部掌持对各部的近期主要内容一一陈述,然后,相国秦明堂做以总结,这便是每次早朝的惯例。

“……哦……什么!”苗阔像噩梦惊醒一般!

“小姑娘,时已深夜,宵禁明令,任何人等不得出城!”一名兵士拦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