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着走到他身边,“啊,偶尔回娘家看看嘛。”

一护的家庭很温暖。虽然没有妈妈,可是那个老不正经的爸爸让整个家庭没有陷入那方面的孤寂里。借宿期间我霸占了一护的房间,他虽然很不爽可是依旧睡到了客厅里。对于上次在学校里出现的虚,还有我究竟是干什么的,一护一直都在伺机探问。可惜我是真的懒得解释。

“你……阿——嚏!”我捏了捏自己的鼻子,捏着捏着就现有点猫腻,“同学,你看得见我?”

我眉头微抽,“分明是你正经过头了。”看他依旧一脸愁眉不展的样子,我忽然产生了一个疑问,“诶,小白酱。有没有哪个人对你而言特别重要?”

“呃……猫……妖?”

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堂内,没心没肺地吹着口哨。小白酱抱肘坐在一边,眉头微皱。

“我们去那里锻炼提高自己,顺便砍了很多变异的虚。”

不过这不能怪我,因为我自己也只能看到那根亮的琴弦,其余八根我完全看不见,更别提操控了。

更何况仔细想想,我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里,除了吵架还能有什么?如此情感,又能有什么撼动力。

远远地,我看到了一个正在门口啃西瓜的白小屁孩。不用想,这肯定是老奶奶新领养的“男宠”。我指了指那个小破孩的背影问道,“你孙子?”

朽木白哉忽然想到了什么。

记者:擦汗逃过一劫。

“如果下雪的话,一定会很美吧。”

“喂,你要干吗?”身体康复的斑目一角可谓精神焕,他上前一步挑衅地看着那个小死神。

“所以我想分开一段时间,一切事情等感情淡了之后再处理会比较容易沟通。”

“过去的一年里,或许是因为和斑目同学接触比较多,所以才会被他身上那种热血的精神所感染。现在他不在了,而我又换了一个环境,所以之前的那份感情淡了。”

“有点奇怪?哪里有点奇怪?”

“他们看不到我们,会引起骚动的。”

和昨天一样,解决完晚饭之后,再被小言折腾折腾,然后哄她入眠。这才得以脱身倒在客厅里歇口气。

“值夜班又不是什么好差事,也不会加工资。我们两个人却积极得像什么一样的。”我一边闲晃一边小声嘀咕着。“我们这样把小言一个人放在房间里,真的好么?”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个小毛孩露出那种坚定不移的眼神,我又变得心软了。只能说,这叫自作孽不可活。就在我举棋不定的时候,朽木问出了一个惊人的问题。

他斜了我一眼,瞬步跳至了另一边的房顶上。“与其考虑怎么把我扔在现世,不如考虑一下你自己在没有我之后,该怎么回到尸魂界。”

付了钱,接过大叔手中的茶叶。就在交接的瞬间,身后传来一阵惊叹声。我回头,不禁感叹这个祸啊,他果然从口出。

朽木大大的眼睛掠过前方树下的扫帚,随后闪到了一边,确保以最佳角度观赏我和他之间的决斗。

几位大叔向前跨了一步,语气更为挑衅,“喂,两位小妹妹,既然不愿跟我们走,不如就跟我们比试比试啊,让你们心服口服。”

“美子……你怎么了……”

我的笑容有点僵化,再次在他面前词穷。

“不会。”蓝染亦微笑回应。

我颇为犹豫地抽出了腰间的斩魄刀,却听见斑目叫嚣了一阵,再然后一个光溜溜的脑袋一闪而逝,他冲在了六回生的前头。紧随他身边的还有孔雀开屏似的弓亲。

来……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没来?”海燕绝望地看着我,“真的……没来?”

顿时,我只感背后一股阴寒,机械化地把脑袋转过去,我扯着嘴角提议道,“我们不带瞬步这个项目好不好?”

待我再次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躺在床上了,脑袋上还搭着一块冰凉的东西。我伸手扯下来一瞅,是一块白毛巾。

抵达朽木宅后,我毫不犹豫地趴在了石桌上倒头大睡。真是,现在不睡,指不定晚上就从楼顶上摔下去了。阿弥陀佛,我不想做自由落体的实验对象。

……

“作弊。”

千本樱:名字啊,朽木·不可雕。小名雕雕~

我叹气,“他说他的目的是砍虚,不是救我们。”

我抬头看了看身边的三个人,心里早有准备。这个叫流魂街四人组。

“那朽木大少爷觉得该怎么样?”

“千本樱景严。”

“你小心我把你剪刀石头布以后,再变成天妇罗吃掉!”

“剪刀石头布。”

“没……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姐姐叫景严。”

我约了谁关你鸟事?

“呃……我约了……十一番队的斑目一角……”

“斑目三席!?”身前的大叔们统一惊呼。于是我知道了,这些大叔是十一番队的。随着惊呼声的远去,他们一行人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啧啧,原来斑目一角那家伙的修为已经到了用名字就可以吓跑一批人了啊。

“A……no……”露琪亚不确定地戳了戳我的手臂,“现在可以走了吧?”

……

颇为幸运的是,在前往穿界门的路上没有再遇到任何巡夜的家伙,一路顺畅地跑到穿界门前,我和露琪亚同时震惊地停下来脚步。

黑男子背对着我们,颈项处的银白风花纱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白净。他站在那里,似乎已经等了很久的样子。

“大……哥……”露琪亚惊吓地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