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翘着二郎腿坐在大堂内,没心没肺地吹着口哨。小白酱抱肘坐在一边,眉头微皱。

……

不过这不能怪我,因为我自己也只能看到那根亮的琴弦,其余八根我完全看不见,更别提操控了。

缓缓解开那条绑在右腕上的带,手腕上竟留下了一条很深的印记。如果说,月老的红线变成了黑色的带,那,会是怎么样的结局呢?

远远地,我看到了一个正在门口啃西瓜的白小屁孩。不用想,这肯定是老奶奶新领养的“男宠”。我指了指那个小破孩的背影问道,“你孙子?”

“你叫什么名字?”

记者:擦汗逃过一劫。

“嗯,披着反而随意。”她拿过身边的和服,笑脸温柔似水,“那,试衣服吧?”

“喂,你要干吗?”身体康复的斑目一角可谓精神焕,他上前一步挑衅地看着那个小死神。

这回轮到我面部扭曲地看着斑目一角了,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给他,我没好气道,“你是白痴啊?这样下去他还怎么做朽木家的当家?身为朽木家下任当家的朽木白哉,他肩膀上的担子哪是我们可以理解的。更况且,我现在赌的是我的身体在那种情况下还能吸收灵子,那最终结果,我不会死。”

“过去的一年里,或许是因为和斑目同学接触比较多,所以才会被他身上那种热血的精神所感染。现在他不在了,而我又换了一个环境,所以之前的那份感情淡了。”

“哦。”我呈恍然大悟状闪到一边,随后大意凌然地挥手道,“哟西!光头!我们一起去吧!”

“他们看不到我们,会引起骚动的。”

我的美梦是被小言那小丫头一巴掌拍碎的。

“值夜班又不是什么好差事,也不会加工资。我们两个人却积极得像什么一样的。”我一边闲晃一边小声嘀咕着。“我们这样把小言一个人放在房间里,真的好么?”

“老太婆。”

他斜了我一眼,瞬步跳至了另一边的房顶上。“与其考虑怎么把我扔在现世,不如考虑一下你自己在没有我之后,该怎么回到尸魂界。”

拿好斩魄刀,我一脸不爽地赶去了流魂街。这条街不同于其他的地方,它的地位好比一个城市的“商业”中心。而虚的出现,对于这里来说也是极为罕见的。毕竟,这里要是毁了,瀞灵庭起码要饿一阵子。

朽木大大的眼睛掠过前方树下的扫帚,随后闪到了一边,确保以最佳角度观赏我和他之间的决斗。

……

“美子……你怎么了……”

啧啧,逃不掉了啊,逃不掉了啊。

“不会。”蓝染亦微笑回应。

他们看了一眼斑目的表情,随后受惊地跑到了六番队的队伍里。

来……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斩了!

我回头,志波海燕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千本樱~”

顿时,我只感背后一股阴寒,机械化地把脑袋转过去,我扯着嘴角提议道,“我们不带瞬步这个项目好不好?”

斑目双眼呈半醒状态看着我,“干嘛?”

抵达朽木宅后,我毫不犹豫地趴在了石桌上倒头大睡。真是,现在不睡,指不定晚上就从楼顶上摔下去了。阿弥陀佛,我不想做自由落体的实验对象。

卯之花单手放于美子的腹部上方,淡黄色的光照在伤口上,原本未长好的地方竟开始慢慢愈合,她又在伤口上撒了点药粉,接着微笑道,“这样回去以后再休息一天应该就可以正常上课了。”

“作弊。”

某花:你不好问这俩个别扭的孩子那么直接的问题的。

我叹气,“他说他的目的是砍虚,不是救我们。”

她依旧心事重重地看了我一眼,随后一声不响地走开了。

“那朽木大少爷觉得该怎么样?”

那天傍晚,我和往常一样边打哈欠边往朽木家赶去。却在朽木宅大门旁看到一个黑色头的男人,他站在门外双手叉腰。

“你小心我把你剪刀石头布以后,再变成天妇罗吃掉!”

“这样的人会是最高分考近真央?”一角不削的口气传入我耳中。于是我又知道了,刚才老师叫我的名字是为了说明一下最高分的获得者。

“没……没什么。”我勉强笑了笑,“姐姐叫景严。”

“先,那个女孩的眼睛和你很像。”夜一看着我迷惑不解的脸解释道,“当然,这只是她和你之间很小的相似点。但是你和那个女孩子还有一个更重要的相似点。”

看着她颇为肯定的眼神,我就差拿出一本小本子和一支笔对夜一接下来的话进行记录了。

“你和她同样来自流魂街。”

先前的好奇完全消散,我撇了撇嘴角,“这算哪门子相似点。”

“你刚才也说你被朽木队长和管家摆了一道吧?在我看来,硬娶一个流魂街的女子,这就是对朽木家族这种做法的最好的,无声的抗议。”

我继续撇嘴角,用小指掏了掏耳朵,“抗议的方式那么多,何必选这条路呢。”

啪——

夜一一巴掌拍上我的脑门。

“你听好了,身为四大贵族之的朽木白哉他是必须娶妻子的。”

我继续掏耳朵,“那身为贵族的你还叛逃呢。”

啪——

又一个巴掌拍上我的脑门。

“是不是真的变心,你去问一下白哉小弟不就好了?不过我倒是觉得那个小屁孩是那种一辈子只会爱一个人的男人。”

我捂着脑袋跳到另一个土丘上,“我为嘛要去问他那么恶心的问题啊。而且万一他真变心的话,那我岂不是碰一鼻子灰?不——干!”

“这不像是一个为了白哉小弟可以堵上性命的女孩会说出来的话哦。”夜一站起身,威风凌凌地看着我,“之前那个把自己送上刀刃的女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