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哪里呀?死了还是没死?在阴间?”听见窗外有鸟叫声,她强忍着痛,想抬抬头,可是头重脚轻,怎么也动不了,拼命的睁开眼,一缕亮光有些刺眼,她闭上眼调整一下,再睁开眼,打量着,才现自己在医院病床上,屋里还有二张床上也住着病号,“我真的没死?为什么还活着?”宛西看见扒在床边的阿伟,心里不是滋味,“如果自己不是在医院,他是不会来的。”想到这里控制不住悲痛的情绪,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阿健听见妈妈的一声大喊,翻身跳下床,冲下了楼,邻居也被吵醒,都聚集在房门口。

阿伟并没有理会田萌说的话,继续逗着孩子。

“什么?你疯了!找一个离了婚的!在家给你介绍那么多你都不答应!”妈妈有些生气,大声诉斥。

“好了,这不就回去了吗?”阿伟安慰着宛西。

“今天吃点什么?让阿伟给你们露一手?”小林挤着眼。

长途车来到了一个车站停下,一行人下了车,小伟的爸爸带着三人转车上了到三亚的车,很快车又出了。车飞驰在高路上,这是个非常漂亮的地方,宽敞而干净的高路,两边是从来没有见过一大片、一大片的甘蔗林,原来平时吃的甘蔗就生长在这里呀!除了天气有点热以外,外面的风景和新鲜的空气真是让人心驰神往呀!

车上的人都屏住呼吸,连大气都不敢喘,害怕吸气大了会把车挤下车去。车开始慢慢的转弯了,一点点,一点点,司机死死地盯着前方,头上也冒着冷汗,手使劲地转着方面盘。

“哇!是雪,真的是雪!”宛西惊讶地张大了嘴,十分兴奋。

“你去哪里了?我请了假准备找你呢?”阿伟搂着宛西,急切地说。

一场天翻天覆地的醋海风波又开始了。

“哦,你好。”宛西看了看眼前的这个男人,点了点头。

“睡吧,睡吧。。。。。。”阿伟像是搂着自己的女儿一样,轻唱着摇篮曲。

宛西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反对,静静地倚在臂弯里,听着阿伟的述说。

大厅一阵寂静,同事们都惊讶地看着他们,阿伟看见宛西摔倒在地上惊动了大家,立马蹲下身抱起宛西,三步两步地消失在后门楼道里。

“来,今晚都举起杯,第一、祝酒楼生意越来越红火!第二、祝大家以后的共同合作而干杯!”老板先端起了手中的酒。

当晚阿昌放弃心爱的女人,是他一辈子都不可原谅的错误,整整的痛哭了一个晚上,打算离开n市,离开银河酒楼,举起笔给宛西写了一封辞别信。

“那好吧,今天咱们玩个游戏,谁赢了,宛西就归谁;如果输了就自动退出,如何?”阿伟翻出了底牌。

“宛西,我今天找你是有事想和你说——。”阿伟说到一半又止住了。

宛西的出现给整个银河酒楼添了不少色彩,很多人都在打宛西的主意。阿昌天天与师傅阿伟在一起,阿伟对宛西的举动也有所闻。一次师徒聚餐上,阿伟当着众徒弟的面,侃侃而谈宛西长得漂亮,也有气质,没准还是个没开苞的处女呢!惹得大家一阵狂笑,众徒弟讨好地怂恿阿伟一定要搞到手!

“是啊!也该轻松轻松了。”

“是呀,但愿像这样平静的过下去多好,哪怕是累点,也值。”宛西叹了口气。

“我要和你一起出去找工作,那个骚货太可恶,我受够了!”

“咦?那两人是干什么的?今天不是没有订餐吗?”厨房小徒眼尖。

“还有,你来城里不久,好多事你还不了解呢。”

“怎么了?美女,不开心吗?为何不去跳舞?”

二楼是三百平米左右的大舞场,门右侧是酒柜,柜子里摆着各式各样的酒,几个酒保手里摇晃着瓶子。

“可是我,我还没歇过来,就不去了,你们去吧。”宛西回避着甘静的眼神,小声说。

“没事的,放心吧,我这段时间练得差不多了,要是再有两只手该多好呀,你看都忙不过来了!”宛西伸了伸舌头,端着菜一路小跑离去。

“小声点,一会让领班听见了,又要被挨训了。”另一个女孩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