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烈焰邪神 > 第十二章 欲念突起孽缘生 长安官道遇上人

这尚是柳如烟涂抹之后的结果,不然,如以真实面貌出现,不知凝固多少眼球,羡煞多少登徒子。

楚天内中暗自佩服如烟的易容绝技,心中明了,笑眯眯地捏了一下如烟的嫩臀,伸出拇指,二人意会,互望一眼,便静待变化。

农历五月初五,端阳节,亦称“端午节“、“重五节”、“重午节”,民间俗称“五月节”。是中原、江浙地区夏季时最重要的节日。

女子再无可退,依在两棵巨树间,手捂稣胸,恐惧地看着楚天。楚天疑惑万分,面容稍霁,平缓地问道:“姑娘,双怪已去,缘何如此惊恐!”

说罢,便招呼众捕快急匆匆而去。待小二回过神来,犹自喃喃自语:“杀人,谁杀人!嘿嘿,如杀了人,便不会回返,这多出的银子……嘻嘻!”

浓郁的春光,将三秦古都点缀得粉妆玉琢,万紫千红。

老人目光渐趋转暖,语重心长地道:“孩子,你而今已有十六岁,十二年来勤学武功,不辍不休,根基已成,论内在功力,放眼江湖已少有敌手。”

中华武术博大精深,渊源流长。从有武术那一天,就没有哪一个人真的能把武术的精魂悟透,指出过武术究竟“渊”在何处,有多“博”,有多“大”,有多“精”,又有多深。也正因如此,也就没有出现过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称霸武林的人物。即便是“力拔山兮”的楚霸王项羽,最后也难逃“无颜见江东父老”的慨叹拔剑自刎。即便是在小说家笔下出现了一些凤毛麟角的一形半影的闻名人物,最后不是被他们的对手击败,便是被奸人所害,抑或是精神失常,变成一个空怀一身空前武功绝技的行尸走肉而已。

听罢,叫花子眼中惊惧万分,挣扎着叫骂:“你这混蛋,狗贼,我早晚要扒了你的皮,抽你的筋!”

“哈哈,可惜,我手下不知轻重。或许胆破心碎,或许开膛破肚。一不小心便会弄出人命!阎王爷处已人满为患,还不想马上收留于你!这怎生是好?”

随后,楚天狡黠地看着叫花子,慢慢道:“适才问你屁滚未滚、尿流没流倒无性命之忧!而今,我倒想验证一下!”说罢,左手假装捂着鼻子,右手伸向叫花子的腰带。

叫花子一阵猛烈挣扎,一声大骂,一声哀求:“该死的东西,我要杀了你!别、别、别碰我腰带……”小花子声嘶力竭地喊叫。

楚天笑得更加淫邪,道:“原来还有花子怕的东西!我更要整治整治了!”说罢,一把扯下小花子脏兮兮的腰带。

拿近鼻端,假装抽抽鼻子,道:“未闻到尿臊味!许是不对,还得继续验看!”说着,手指轻轻一弹,小花子破烂的外裤便应声而落。

哇地一声,小花子喊声已近尖厉。倒悬着身体,眼睛已经哀怨惊恐到极点。

楚天看着小叫花子,口中不停地道:“方才不说,此时再说却已晚了!”说罢,亦不管小花子叫骂和哀求,手指连连轻弹,小花子下身即刻便露出了洁白的亵裤。

小花子挣扎得更加强烈,已是上气不接下气,死命地摇动。

楚天又笑了,道:“臭花子穷得叮当响,还穿这么好的亵裤,怪不得没有尿臊味,待我看看!”说罢,亦不管小花子如何挣扎喊叫,指尖轻弹,白色碎片纷飞。

待碎片落尽,楚天已呆若木鸡。鼻端哪里闻有尿臊味,眼中见到的是两条倒悬的莲藕。除了黑灰色的双脚和被打得紫红欲裂的屁股,其余各处洁白如雪,双腿匀称,如脂如粉。

股骨处哪里有什么男人的枪炮。只见芳草萋萋,柔顺晶亮,阴埠粉嫩。小叫花子已经停止喊叫,浑身抽搐,不住地颤抖。

“哦,是个母的!”楚天愣愣地看了片刻,才回过神来。忙不迭地把未碎的亵裤胡乱地给小叫花子穿上。也是一时手忙脚乱,遮挡缠绕之下,不时地触碰到阴埠,直把小叫花子弄得一阵阵痉挛,悲鸣呜咽。

楚天一不做二不休,放下小叫花子,亦未解开捆绑的腰带,伸手夹起叫花子。身形腾空而起,看准方位,疾如流星般地向城内方向飘去。

楚天边行边道:“这位花子小哥,今日真地对不起你!实不知你是母的,多有得罪,望请宽宥!”转而又道:“你亦不能摆脱干系,窃我私物,辱骂狡辩,尚……”话未说完,见到小叫花子愤怒的眼神,便把话咽了回去。

略微思虑,又道:“大丈夫敢作敢当,今日之事你知我知。如有得罪,宽宥不宽宥我亦无法,你若心怀愤恨,改日找我理论便是!”说罢,楚天催动真气,身形更加迅捷。

小叫花子愤恨难当,咬牙切齿。但被束缚手脚,只好听之任之,心内却在盘算如何泄愤及遭羞辱之仇。

将到城外,楚天放慢身形,飘身落在一偏僻角落。楚天放下小叫花子,随手解开花子被制穴道和束缚,略一抱拳:“花子小哥,对不住了。他日若找在下理论,楚天随时恭候,此处夜深无人,小心为上,告辞!”说罢,楚天身形略动,瞬时便失去了踪影,恍如轻烟。

小叫花子伸动腿脚,血气迅速恢复正常。忽地,急速看看下体,衣裤虽破,但遮挡无虞。想到纤毫毕现及楚天触碰之窘境,羞愤交加。

正自咬牙切齿,蓦地,心神巨震:楚天!搜魂修罗?此念一起,比之春光俱泄还要惊异。不由掐了一下大腿,才感觉尚在阳间,只是冷汗津津,浑身发冷,恐惧惊骇,颤抖不已。

惊骇之中犹自琢磨楚天如何会找到自己,如此隐蔽之所在,师父尚且无法找到,他是如何寻到的。

听闻搜魂修罗残忍无比,荼毒生灵,几日来,大是不像。今夜之事,更加蹊跷。好奇心起,不由暗自思虑起计谋来。

楚天回到天缘客栈时,柳如烟仍在等候。见楚天进来,异常高兴:“弟弟怎去了这么久,让姐姐等得好苦,真担心你出了意外!”

“姐姐,弟弟怎会有意外!我只担心姐姐一人在房中,甚不放心,急着赶回。只是遇到些许麻烦,便回来晚了!”

“不知弟弟寻回失物否?”柳如烟关切地问道。

“已寻回来。”接着,楚天便把如何寻找跟踪过程说个详尽,只是隐藏起查验屁滚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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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芳草之事。

柳如烟好奇地问道:“弟弟如何这般容易找到小叫花子?”

楚天笑道:“姐姐忘记弟弟是在深山中长大之事吗!山中追寻猎物,一靠耐性;二靠眼力听力;三要行动稳狠准;四是善于跟踪。这第四看似容易,实则异常困难。林深树密,稍不小心便没了踪影;眼力听力不及,则要凭借嗅觉。只要猎物留下气味,便可依据气味跟踪,屡试不爽。弟弟在山中无事时,经常与猎物游戏,因而才找到这小叫花子。”

稍顿又道:“这小花子看着趿拉趿拉、脏兮兮的,身手却敏锐异常,轻功身法甚是迅疾。除了有数顶尖高手,实难追上。如不是弟弟在山中练就跟踪绝技,怕是很难找到!”

柳如烟感觉很神奇,不禁笑道:“弟弟的鼻子是否比野狗的鼻子还要敏锐呢?”

楚天呵呵一笑,道:“姐姐太会说笑,弟弟未曾与野狗相较比试,实是不好判断!”

柳如烟咯咯笑个不停,正色道:“弟弟有如此绝技,能否传授与姐姐!”

楚天摇摇头。如烟以为楚天不愿传授,便恳求道:“姐姐亦想习得这门绝技,想弟弟的时候便依这鼻子寻找!”

楚天道:“不是每个人的都可以练成,嗅觉练是练不成的,而是与生俱来。不过呢,既然姐姐要习练,弟弟也不妨传授一二,就要看姐姐的鼻子好不好用了!”说罢,捏了下柳如烟的鼻子。二人低声说说笑笑,柔情蜜意,不知不觉便相拥睡去。

隔日,二人起身往长安而去。天仍是炽热如火,将人烤得心焦气燥。

二人走到一遮荫处,刚要坐下,便听得一阵马蹄声响。回头一望,并不是什么骏马,只见官道上,有一带着斗笠的老翁骑着一头毛驴,急速而来。

老翁来到遮荫处,取下斗笠,直瞪瞪地看着楚天二人。楚天也是一惊,这老翁甚是奇异,五短身材,背上却背着个硕大的酒葫芦。额骨红红的,眼睛鼻子紧凑小巧,眼光却像鹰枭一般锐利,使人不敢逼视。

老翁看了楚天好久,才慢悠悠地说道:“小子,老夫问你,你师傅姓甚名谁?”

楚天笑笑,道:“晚辈师尊名讳从不示人,恐怕要有违前辈意愿了!”

老翁表情并未有任何变化,依然问道:“你可曾见过一个小叫花子,眼睛大大的,身材矮小,拖个打狗棍?”

“小叫花子倒是见过,不知是否就是你言说的那一个。晚辈行走江湖虽时日不多,叫花子却是见过不知凡几,此恐又难以令前辈满意了”楚天不慌不忙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