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什么事都有第一次,第一次过后,就会掌握分寸了。曾渊宽厚地笑。

他说,是呀,这几天,尽跟人说客套话了,比搬几千斤东西还累。

有些人,有些事,是可以在心里封存一辈子的,尤其是那些年轻时候的人和事,那时的记忆,就像一杯鲜纯的茶,是不会随着岁月的流逝而埋没掉的。而那些回忆,也是不会被以后的人和事所代替的。有时候,那种美好,甚至是与生活无关的,就是内心的一点留恋,一点祈望,也许,这种东西真正拿到面前的时候,未必像所想的那么美好,但是,不在面前的时候,又要去想。就是这样,你能懂我说的吗?

哪个家?bsp;bsp;哦。曾渊沉吟了半晌,知道我在哪里吗?

我可以抱着爱爱在窗前欣赏别人家放的烟花。孩子看不清那是什么,在听到“砰”的一声响时,会突然地被吓一跳,我则给她捂了耳朵。索性,母女俩个还是躺在床上,读唐诗的好。这个孩子有着强的记忆力,在没有出生的时候,我就开始给她读唐诗了,那时她还是在肚子里。出生以后,刚满月,还是延续着读唐诗的习惯,后来,一诗歌,只给她读几遍,她就可以自己背出来了。

温文咯咯地笑了,一涵,这句话说得够体贴,她笑着倒在了床上。葛一涵看着她,没动,直到她的笑停止了,他才抱住她,去吻她的脸。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掉,他看到她的脸上满是期待,很热情地等待着他。他说,帮我解一下纽扣。她的手寻找他的纽扣,一粒粒地解开,一而不可收拾,她索性为他脱去衬衣,拉开拉链,她的手在他的背与胸上抚摸着。

一涵,如果可以一生一世,那多好。

恩,一涵答,等会儿我把帐本给你拿过来,今天跟昨天差不多,老客户多,新客户少,主要还是那些个中餐、晚餐没办法在家吃的人,图简单方便。

我说,温文,好自为知吧,多留几个心眼。

葛一涵想改变一下店的规模,再就是觉得经常用一个厨师,会流失掉许多顾客,因为菜的口味太单一了,所以又聘了一个厨师。很专业的厨师是聘不到的,店就是个大众型的店,不是专门的川菜馆或者鲁菜馆什么的,所以就用了一个杂牌厨师。每样菜都懂点,但也不是做得很地道,就这样。

我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戴过说,如果可以的话,早点给我电话,我这段时间比较闲。如果手头有了别的事,就可能做不成了。

要不,我突然心生一计,给她找个其他作家,或者写手什么的,不知道她愿意不愿意。

那天……我喝了酒,是不是伤害到你了?给你感觉是不是很不好?

我想,明天来的时候,可以带点好的茶叶,可以买一盆花,这里很快就会活起来的,竺鱼的空间,应该是一个有品味的空间。当然我不很自信自己的品味,但是一定要照自己的口味来做。

一个男孩子的家,并不像所想的那样凌乱。江易是比较注重清洁的,也有着勤快的手脚,所以他的屋子看上去井井有条。江易将伞撑放在地上,水珠滴滴嗒嗒地往下滚。他则把路上买来的菜放在两个盘子里。

我说,去,有你这么看的吗?看得人瘆得慌。

江易低头想了一下,可能吧。我自己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