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文笑笑说,有点唬人吧?还不是葛一涵的主意,又雇用了一个新厨师,说是会做几个菜系,其实,依我看,能把一个菜系做精做好就不错了。那能做几个的,都是半瓶子醋,其实哪个都做不好。

还好还好。王奔连着说,还算顺利,那里的人们还是挺买帐的。街头摆几张桌子,堆上一摞书,后边把广告牌子一放,某某知名作家又出新作,某某新人力作上市,不少人过来转悠。

戴过说,这种稿子太差劲了,不重写是不可能拿得出手的,你要是要高质量的稿子的话,就按重写来付钱,要不,我也无能为力。说完戴过摊了摊手,表示他真的是没有办法的。

说的是,王奔果然收了人家的定金,只顾贪财,结果找不到写稿的人了。

哎……王奔拉了一下脸,刚说你一句好,就又来了。说完他又自己先软下来,竺鱼,他把声音放轻了一点,那天……

就像王奔当除对我说,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江易说,去我那里吧,这里离我那儿近一点。

我听着他有点老秋横秋的评论,好象他有多老似的。其实江易的确比我大点,长我四岁,但是在他眼里,看我就像看小孩似的,加上他个子高大,我在他面前,就越被他看得小了。

他回头奇怪地看我一眼,我紧张吗?

母亲说,那也得回来看看哪,抽空回来一次吧。

江易有时逗我,像你吧?

我知道他在看到我的身体的那一刻,有了片刻的迟疑。我闭着眼,凭感觉,我知道他在看我,没有动手,他只是看着,足足有好几秒钟。这让我越地有了羞涩,越地不能睁开眼睛。

我说,是哪里啊?心里开始犯起了嘀咕,他不会带我到他家吧,接着又否定了,不会的,他怎么可能笨到带一个女人到自己的家呢?于是就傻乎乎地放心地跟在他的后边走。

他吻够了她,放开她,略略地喘了喘气。

出去就知道了。温文说着先走了出来,一涵在后边跟着。

葛一涵就在那雾般的迷蒙下,突然扫到了温文若隐若现的白晰的脖子,也就在此时,他想起了那个晚上,温文整个地依顺在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