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让我代替呢?我不解。

王奔或许被我的态度有点激怒了,他越地幸灾乐祸,而且厚颜无耻起来,不会是想我想的吧?

什么事都是不可能绝对保密的,就像风一样,它是会无孔不入地钻进来,也是会无孔不入地钻出去。所谓的风言风语,可能也就是这样的一个比拟。渐渐地这事就传到了其他人的耳朵里,所以就有了刚才的那个玩笑。

温文说,餐馆在你没有来之前,一直就是顾用的这个厨子,第一,他一向还是很敬业的,做菜细心认真,而且恪守着节俭的美德,厨师用料很浪费,对餐馆也会造成一定的损失。而且直言不讳地说,这个餐馆一方面就是靠节俭支撑起来的。从白手起家到现在,即便是小打小闹,也还是做得不错的;第二,自开店到现在,一直都是用的这个厨师,不管怎么说,同甘共苦过来的,有困难的时候,厨师也是给予体谅与宽容的,这几年以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以可以说辞就辞了呢?

苦涩与烧使孩子哭得换不过气来,我则忙乱得满头大汗,更为不堪忍受的是,焦急、担忧、乃至恐惧整个地占据了我,我觉得很害怕,害怕爱爱会有什么。

我的心里真的很没底,拿起电话的那一瞬间,心跳就不由自主地加,甚至手心里都会冒出一层湿漉漉的汗。这样几个来回之后,我彻底地垮了,整个人跌躺在床上,再也不愿爬起来了。

张阿姨乐呵呵地走了。

我不明就里地点点头。

女孩虽然充满灵气,去不张扬骄躁,客客气气地从包里拿出一叠书稿,一双玉手捧到王奔的面前。

我来店里是顺路,从温文这里带回晚上的饭菜,回家就能省很多的事了。

可能不是你所希望与想象的美好,我把生活搞得很糟。我补充。

我一急,就找出一个借口,说我在看电视呢,是电视里乱。说着我急忙往外走,身后是齐刷刷的一溜惊惑不定的眼。

我曾说过我们这里的条件不是太好,其实是很简陋的。我们几个人在一间房子里打字,房间一般是不开窗户的,还遮着一个小帘子,但是门总是要开的,出出进进不可能象有穿门术一样,一隐身人就进来了,一隐身人又出去了。

包装年轻人当然就能激年轻人的写书热情了,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因为一本不怎么样的书一夜走红,最重要的是大赚特赚的时候,许多人看了以后想想也没什么,自己胡诌也能诌这么一本书,一冲动便会有一大群人跟着追这个风。可见出版社是多么得奸诈,他只需投点资包装一个这样的标本,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跟着往里砸。

那一夜葛一涵并没有留在温文的房间里,一个小时后,他推开门,悄悄地走了。

我说,经理你这样信任我,我会加倍干好的,我们能不能现在就开始。我想对我来说,最好的办法就是赶快逃离这个狭窄的空间。

我知道。竺鱼,就你心细,一说到这就要想到男女私情了。

未完待续

江中一叶小舟:你会等我吗?

他突然说不下去了,“砰”地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把头埋在了桌子上。

他那样地趴了很久,不动,这让我有些害怕起来。

我走过去摇了摇他,他跟死猪一般,还是纹丝不动。我便使了劲去推他,他突然抬起头来,不知所以地左右看着,问这是在哪里。

天哪!他喝醉了,而且刚才好象是睡着了。这是什么人呢?我又好气又好笑,简直猪一般呢?这个平时看上去精明得跟猴似的王奔,原来这样地经不起酒精的考验。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