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一涵对温文的话很不满,对温文的想法也认为很陈旧。他的口气有了一点点坚硬,他对温文说,如果你长期地面对一种东西,你会产生厌倦的情绪吗?这种道理是适合于任何方面的,就说你的厨师,从开店到现在,一直做着相同口味的菜,你知道顾客会怎么想吗?

急地打开灯,我看到了一张通红通红的脸。爱爱在昏睡里,呼吸粗重,一摸,整个身体都烧得滚烫滚烫的!我又把手伸到孩子的颈部和腋下,更是烫得跟火炭似的。

我将脸埋进了被子里,用被子把自己死死地蒙住。很久很久,直到喘不过气来,才让自己从即将窒息中解放出来。

今天我是要准备给她结算一下的。原先说好一天要付她十块钱的,时再另加五块钱,这样我实际上一周共付给她一百零五块钱。

王奔接着往下说,记得你刚来的时候,个人简历里是单身,我就一直理解为你是没有家庭的,也就是没有丈夫与孩子的,对不对。

而内敛的人,多数时候,不太善于在言行里将内在的想法表达得顺畅淋漓,那么就会以写字的形式表示出来,这种人就被看作是内向而有内秀的。还有最惨的一种,就是说不清、也写不明的人。

因为电脑录入是要求度的,我经常会遇到加班的情况。所以就选择了这样一条捷径,但是饭钱是照付的。

竺鱼,以前我是很重视过你的,你那时很聪明,也很有画画的天赋,我一直希望你能画出一个自己的未来。可是那天见到你,你的气色很不好。

曾渊说他知道了我打过去的电话。

说到对方犹豫不定时,王奔常常激动地扔出这样一句话。这句话后来就成了他的座右铭,成了他紧急时候用力往出一甩的炸弹。他将这句话总是说得很有份量,很有艺术性,因为频繁地使用的缘故,他对这句话的运用更是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王奔接待的就是这些个正在拼命往里砸的人。

我想我不能太久地充当他们中间的障碍,于是找个借口回了自己的屋子。

经理更加地赞许,说他的眼光的确不错,果然是个踏实肯干的人。

只有这样了,我实在想留住他。这事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曾渊什么时候走上了仕途,我难以想象得出来。我从来没有过他的任何消息,想不到今天在这样的一种境况下,他象从天而降一般出现在我的眼前,又象一个梦一般,很快地消失了。

我急忙扶住了她。她大口地喘气,很浓的酒味冲向我。我说,温文,你醉了!

我只得以实情相告:温文,我可能不是只住几天,至少,至少一年以上,你能接受的了吗?不行的话,我再找别的地方。话虽这么说,但心里知道,我哪里还有什么地方可去呢?为了找一个可以安顿自己的地方,我几乎把同学、朋友的电话都打遍了。他们中有的已经成了家,夫妻双双的,我怎么好去打扰。有的自己都找不着个安身的地方。只有温文爽快地答应可以留我一段时间,但为期多久,她恐怕也没有料到。不过,温文现在可是老道多了,她半开玩笑地说,可以啊,在我找到老公以前,你可以一直住下去。

那个叫做“灰色心情”的女人一直没有回话。但是,有时沉默就是许可。江易就这样义无反顾地走了。连句话都没有留下。

葛一涵一愣,用眼看定了温文。

你还要走吗?

葛一涵又看了温文几秒钟,犹犹豫豫地收回了目光。

后来两人说定,年底的时候,温文将餐馆百分之二十的股份转给葛一涵。

两人一整天都没有说一句话,温文憋得怪难受的,深夜下班的时候,葛一涵独自走了出去,温文喊他,他迟疑了一下,没有回头,还是自己先走了。

因为爱爱的事,葛一涵与温文说话了,两人恢复了和好,关于聘用厨师的事,一时谁也没有再提起。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