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厉自然不相信她的每一个字,身为魔教妙公子,金瓶儿可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哪里会这么容易累。只是他还需金瓶儿为他带路,只好点点头,就地歇息起来。

休息过后,碧瑶所在的寒冰石室中就只有寥寥几人。除了大巫师厚重的喘息声外,再无其他声音。

而此时在焚香谷的外围,却有着一男一女在静坐着,两人相隔着一段距离,以一种微妙的防备姿势坐着。

十年一瞬,青云门早已从十年前的大战中恢复过来,破损的玉清殿也已经重建,如今看来和十年前并没什么两样。然而物是人非,近些年,道玄因受到诛仙剑的反噬,已极少现身处理派中事务,都交由了长门弟子萧逸才打理。

怎么,又在看卷宗啊?

哦,好人……年纪轻轻,却这么粗,快被你搞死了……

这般胡乱想着,张小凡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当初做功课的地方。黑节竹还是那样坚硬,迎风摇摆,竹影沙沙,细碎的声音中,也洗去了不少的烦忧。

来人的声音中带着无法压抑的哽咽和激动,手指已经过度用力,紧握着斩龙剑的指尖有些发白,正是草庙村的另外一名孤儿林惊羽。

燕虹闻言轻手推开门,就看见陆雪琪倚坐在床头,身上穿着单薄的白衣,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却让她更加显得我见犹怜,如同柔弱的女子,独坐于房中,不知心念谁。

道玄真人脸色有些严肃,却察觉四人似乎有些拘谨,便松了松神色,微笑道:魔教妖人行事狠辣,你们万事要小心。另外,除了我青云门外,焚香谷和天音寺都派出了出色弟子一同前往,你们切记不可失了本门气势。

咚!

小凡……

殿中之人都是修炼了无数甲子的真人,自然一眼看出了林惊羽的资质颇为优秀,道玄似乎又有把他们二人收于门下的想法,都想把林惊羽纳入自己门下,却没有人理会一边的张小凡。

青云山,大竹峰。

鬼厉把田不易的遗体带回守静堂,便当场昏了过去。苏茹好不容易稳住心神,整个大竹峰被哀伤的气息笼罩着,无比阴沉。

深夜,鬼厉,如今应该叫张小凡,安静地躺在那间属于他的房中,旁边坐着一个素服云鬓的少妇,正是田不易的遗孀,苏茹。

老七,你回来了……你师父也回来了……

苏茹沉沉地道。

田不易身亡,苏茹承受了巨大的刺激,往日里的温婉素雅完全消失,只剩一个漠然静谧的亡夫少妇。与田不易相爱相守的几百年岁月,两人的生命早已融为一体,如今田不易离世,苏茹也去了半条性命,只觉世间之事,都与她无关了,甚至连田灵儿,也不曾在她脑中浮现片刻,满满的都是这些年来与田不易一起度过的日子。

恍惚中,床上的小弟子变成了当年的田不易,一样的沉默,一样的执拗,一样的坚韧。

苏茹痴痴地道:不易,他与你真是一模一样,这便是命运安排,由他把你带回家的原因吧。

只见苏茹伸出素手,抚摸着鬼厉的脸颊,口中呢喃着不易二字。眼神中满是爱恋,迷茫中把鬼厉当做了田不易。

她轻手解开鬼厉的腰带,脸上尽是温柔的表情,眼中却只有空洞,似乎看不见此刻的景象,只是沉逸在自己的幻想中。鬼厉的裸露着,即便是疲软时,也要比田不易的东西长了不少。

苏茹俯身趴在鬼厉腿间,毫不介意那如同肉虫的男人,伸出香舌把勾住,便是细细地吞吐起来。

昏迷中的鬼厉依然起了反应,在苏茹的下,慢慢变得坚硬起来,如同一柱擎天的巨棒,几乎顶在苏茹的喉咙,她只能含下一半,另一半则是在她的手中不断撸动。

隐约中,鬼厉渐渐转醒过来,此时苏茹已经掀开自己的亵裤,张开双腿对着他,正要。

师娘,你……你做什么……

鬼厉受了田不易一掌,身子依然无法动弹,见眼前的情况,大惊失色,断断续续地问道。

苏茹只是安静地看着鬼厉,淡淡道:老七,你醒了,今晚你就替不易解解师娘的相思吧。

说罢,圆臀向下一坐,两人便深深结合在一起。无关,苏茹心中想着田不易,鬼厉则是完全弄不清状况,如此奇怪的情况下,两人不伦地着。

鬼厉此时心神不定,完全不顾的快感,心中不停地喊着:师娘这是怎么了,怎么了……

他心知田不易的死对苏茹刺激极大,此时也不好说什么。苏茹却不管他,自顾自地起来。

哦,小凡……你的,好大……就像不易新婚之夜一样,把我里面都塞满了……

苏茹有些动情地道,纤腰不停地打着转,浪水沾湿了两人的毛发。

鬼厉抗拒着上的紧凑感和温润感,虚弱的他无法有任何动作,何况苏茹此时压制着他,似乎还用上的修为。

师娘,别这样……

鬼厉眼中含泪道。

别说话,就当做自己是你师父吧……唔,好深……不易,你看见了吗,小凡他让我很快乐,你一定也为我快乐吧……

苏茹仰着头,感受着鬼厉的巨物,竟是把整个都坐进了自己的体内,结合得没有一丝缝隙。

两人各有心思,不再说话,在这深夜中静静地交欢,再没有呻吟浪语,连噗嗤的水声也渐渐小了。似乎只是在做着无关紧要的动作,却又贴合得如此靠近,让鬼厉体会到苏茹对田不易的一番深情。

房外照进一道月色,白净得如同赤焰的光亮,像是某人为苏茹的满足感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