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只花了几块钱,网店的动画特效之类也只是五毛钱特效,非常一般,不过王奋也不是特别在意。广告词王奋也想了个他觉得比较烧包的“你许我一世,我陪你三生”。

王奋想了半天还是男人系品牌,不过也正常,如果他能想出一个惊天地涕鬼神的名字出来,他早就不是现在混的惨样了。他现在想出的最靠谱的一个是叫“三个男人”牌电池,暗示他的电池一个顶三个,就像一个男人再猛也不如三个男人,何况不论一个男人如何如何猛,换成三个男人那也是完全不同的体验。

而现在产品和库房都有了,那接下来就是准备营销推广产品。

给自己留了一份后,笑嘻嘻地将另一份合同交给吴婷,并爽快地数出3600块钱交给她,信誓旦旦地说道“吴姐,从现在开始,您就是我的房东。您放心,我一定会把你的房子保护得很好,虽然我基本上不会用什么水和电,但是水电费我一定会按时交。”

从装扮上来说,这个吴姐是一个成熟少妇的装扮,衣服也是成熟稳重的款式。可从皮肤、身材和容貌上来看,她看上去很年轻,如果不是因为王奋知道她已经有了个一个好几岁的孩子的话,他说不定会把吴姐当做妹妹。王奋不由感慨有钱就是好,连生了孩子都可以保养得这么好,不过再怎样,王奋对吴姐的真实年龄不禁有了新的猜测。

坐公交到了长平路下了车后,王奋沿着他走过几年的路往碧水小区走去,这两年来他在碧水小区边上路过很多次,每当看到小区里进进出出的人身上都洋溢着幸福和成功的笑容时,他便格外羡慕,分外向往。

“那价格还能再便宜点吗?”王奋一听感觉这个房东好像在小区里面还是有很多套房子,心里狂骂一阵暴发户。华国的经济就是被这些人害了的,哥买不起房,娶不起城里老婆都是这些人害了的啊,不过他还是很温和地砍了个价。

“运费你付,就成交。”对面也是急着跑路,含着泪咬牙答应下来,这次生产失败导致几十年的血本全军覆没,就剩下这堆废品。不过500块也是钱,之前计划的跑路车票可以升个级,从硬座换成卧铺,多出来的钱还可以住两天单人间的旅馆再加几顿饭钱。

对电池行业的了解让王奋对社会和市场更多了一份认识,没有核心科技,只能沦落到赚点辛苦钱的地步,而且一旦市场变差,最早倒掉的就是这些小作坊,而且这些厂商为了节约成本,根本不会注重环境保护。

“就是太不够低调,要进行削弱。”长这么大,王奋首次感觉到太牛b也是一种幸福的烦恼,就像太帅也是一种烦恼一样。

就在王奋懊恼不已的时候,他发现那些闪电击在桌上却没有留下任何痕迹,于是自恃不怕雷劈的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感受了下那蓝色的电弧。

公交车摇摇晃晃半个小时到了小区,王奋一刻不停地往家走去。到了家后,旺仔又不知道去了哪里,王奋便直接坐在书桌前直接开始研究起他生产电池并开卖的计划。

王奋心里就是一阵冒火,就知道这个瘦猴子老板没什么好心眼,居然敢糊弄他,给了他一个电池没啥用的手机。怎么办,现在手机没电了,又没带充电宝,手机又不是星核可以天雷充电,难道就这样回去吗?

王奋看这瘦老板和中年老板的模样,知道事情可能有猫腻,试探性的说了一句,“看兄弟你也是爽快人,这样吧,我这头发烧了的钱也不要你赔了,你就给我换个新,够爽快了吧。”

在辞职之前,王奋断然做不出把被雷劈坏了手机说成自燃,再凶神恶煞地去索赔的事情。即使去索赔,也是求爷爷拜奶奶,哪有这样的威武霸气。

于是他对王奋说,觉得脏可以不开垃圾车,还可以开个洒水车,路上看谁不顺眼就喷过去,想喷谁就喷谁,过斑马线的时候还可以让美女湿身,这车开得多气派,真是快意人生呀。开在马路上绝对是吸引眼球最多的车,就这样别急着辞职,先把驾照学出来再说,也不用考虑报名费的问题,明天单位就直接帮他把名给报了,先去脱产学个几个月车再说,说完也不管王奋是否答应,就直接挂了电话。

刚开始找工作的时候,王奋就做过很多这样的搜寻,不过他那时候的目标是怎样赚到第一个一百万。那时候网上铺天盖地的各种不靠谱的信息和点子,让当时初出茅庐的王奋热血沸腾差点就信了,他还付诸实践,最后差点就欠下巨债成为流浪汉,这也是他心灰意冷当扫地工的原因之一。

再次回到了现实世界,那无所不能的感觉潮水般的退去,大脑一阵恍惚后也似乎变得有些疲倦,居然有点隐隐作痛。王奋看了下时间,在意识空间里待了这么久现实里就过了几分钟。看来这个映射的空间不仅仅是给了他超强的理解能力那么简单,似乎还可以改变他对时间流逝的感觉,但对于精神的消耗也很大,王奋现在的感觉就像熬了一个通宵般疲惫不堪。

从几个部件的外形可以依稀分辨出入料口,几个出料口,初级分离机,初级食品加工机,还有就是在中间一个圆圆的锅炉形状的组成部分。

星核,不仅是星舰的核心。它最本质的功能就是让人超脱,让人进化为神的神器。

良久,王奋从意识中醒来,刚才那种畅快淋漓的学习感觉真是太不可思议了,学撒懂撒,还可以举一反三,具有超强的研究能力,感觉就像做梦一样,俨然成了学霸中的战斗机。

半个小时后,王奋才僵尸般地从浴室出来,浑身湿漉漉地水滴了一地,愤怒的他将床上的凉席也直接掀了下来,一把扔在垃圾桶旁边,自己便一股脑躺在床板上,两眼发直地盯着屋顶喘着粗气,一言不发。

结束了吗,已经听了过年的钟声,已经14岁呢,活够了。

年轻战士轻轻地叹了口气,虽然他才13岁,可在战场上已经活了三年,够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