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笑着说:“不用为我担心,对了,你来的时候可以坐公交车,十几分钟就到了,你这样跑的满头大汗,我会心疼的。”

想到鸣凤,还不知道她在那里干的怎么样了?快一天没见到她,他有点担心她了。

“你稍等会,我去问问老板。”服务员撇下他朝里面的一间包房走去。

想到这里,他暗自誓:倘若哪天混好了,一定不能亏待了鸣凤,否则遭天打雷劈!

李纯光躺在她身边替她盖上被子,鸣凤柔软的身子散出来的少女体香令他焦躁不安,她的呼吸在他耳边来回的撩拨,那幽幽的清香撩拨得他全身痒痒的。他想将她搂在怀里亲吻她,亲吻她那张桃花般的脸,亲她的樱桃小嘴,就象冬梅和他那样,在地上滚来滚去,将舌头互相纠缠在一起。可是他实在是太累,体能的过度消耗不容他有更多的想法,不一会就沉沉的睡着了。

吃完后,感觉身上的疲倦感消失了很多,两人从铺子里走了出来。天已经完全黑了,初春的北京城,带着几分春意,也带着几分寒意,气温比南方要低多了。

“哼,我今天掐死你是为民除害,反正留着你也是个祸害,你想害我失去鸣凤,你就该死!”李纯光已经气得失去理智了,手上越掐越紧。

他扶住父亲的肩膀,说:“爸,要不这样吧,我们把大黄埋葬了,给它一个全尸,也算是对得起它了。至于家里的状况,我昨天跟鸣凤商量好了,我们两个要出去打工挣钱。”

鸣凤见他同意,激动的面色绯红,令他想到刚在禾场边见到的桃花。想到禾场,就想到在禾场上刚刚生的一幕,冬梅身上浓烈的香味仿佛还在他鼻子底下徘徊,他的心里不禁抽搐了一下。

李纯光看着它痛苦的样子,有几分不舍了,急忙拦住了父亲的手:“爸,它都为我们家干了一辈子的活,我看还是不要杀它了吧!”

“哦,冬梅,你回来了,在外面还好吗?”李纯光顿时如醍醐灌顶,原来是当年和村里开商店的已婚男人陈木桥通奸被人当场抓住,没脸见人了跑到城里去打工的花冬梅。想不到她居然在外面混得人模人样,瞧那脖子里的一根金项链,恐怕就至少得值个一千两千的。

李纯光闭上眼睛,听着他们的对话,这时他感到头顶一股热气呼呼的吹来,便睁开眼睛,看到晚上和他坐在一起吃饭的员工,他正瞪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排斥和敌意。

李纯光赶忙坐了起来:“有什么事吗?”

“你穿我拖鞋了?”四川口音问道。

“没有啊,我是穿自己的鞋子去洗的脚。”他说。

“哦!”四川口音点点头,转身继续去找他的拖鞋。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几声女人的尖叫:“刚才是谁在我们洗脸的水池子里洗脚了?”

屋里的人都说没有,那个女员工冲了进来,双手叉着腰走到李纯光床边,冲他大吼道:“刚才是不是你在我们洗脸的水池子洗脚?”

李纯光困惑的看着她:“我刚才是在外面一个水池子里洗脚了,但不知道是你们专门用来洗脸的,我下次会注意,对不起了!”

“哼,你以后给我小心点。”女员工瞪了他一眼,大摇大摆的出去了。

屋里有个男员工好象跟她关系很亲密,这时他走过来恨恨的瞪着李纯光:“别以为你长的象个小白脸,就能随心所欲,以后这屋里的东西你一件都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