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午饭的时候又遇上乔之凡是她所始料未及的,听说了他是这里的常客,可是这样的常客……是不是有点太长了?

她小脸通红,双手在胸前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是他身子一往前用力她的手便要抵着墙壁,根本斗不过他:“对啊,我道歉!”

由于她是老板娘的身份,谁都对她小心翼翼的,都当是老板安排进来监视他们工作的,只有她,心里坦然,跟在l市一样的用心。

紧拥着的感觉,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让她融入他的血液,从她身上下来后把她拉进怀里,薄唇吻在她还有些湿汗的额头。

“大婶也会说讨厌……!”他依然跟她打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后他才稍微收敛。

她是家里的独苗,父亲对她给予希望也是理所当然的,虽然她觉得以后父亲做不动了的话这个企业可以卖掉然后捐希望工程之类的,再不然留给下一代或者交给公司里有能力的人都行。

但是她都来不及想,因为很快他的吻便又铺天盖地的砸向她,就算把她的唇都吻肿了也依然没有放开她。

“……走吧!”许久,乔欢看着他的眼,‘回家’那两个字,让她情不自禁的哽咽,或许是太过温暖,温暖的有些不切实际,不敢相信吧。

乔欢转了头,看着那飞快离开医院的身影,已经猜到那是谁,只是这种时候罗珊那么离开了,对他应该是个很大的打击吧。

临走前不忘补上这一句,人已经飞出很远。

她看着他,那样认真的看着,似是想要看透他的心思,想要知道他到底想怎样,分明感觉到他心的热切,想要与她靠近的热切。

乔欢突然的失落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

“明明是乔之凡送你回来的不是吗?”他怒了,他真的怒了,虽然此刻他还压制着装作很平淡。

只是在这里遇到乔之凡却是她没想到的,更没想到乔之凡跟南宫凌的关系那么好。

当呼吸越来越困难,她终于再也受不了这种要窒息的感觉:“不要!”说完后转头与他对视着,眼神里的坚定让他惊了一下子。

“你知不知道刚刚你妈妈跟我妈妈都跟我说了些什么啊,你还有心情在这里欣赏我的卧室?”她皱着眉问道,真的要被他气晕了,他怎么能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呢。

她站在楼梯口听着他房门被关上的声音,心里咯噔一声,没爱上就不会难过了吗?

纤细的预知轻抚着额头一边往楼梯口走着一边对着下面在打扫卫生的妇人说道,完全没有留意拿着手机出来的男人,直到他的眼神望过来。

她就笑了,很尴尬的笑了,突然有个陌生人守在她身边对她说这些话,而且还是他,而且也不是在自己的家里,怎奈一个别扭呢。

爷爷语重心长,却说的句句在理,事实就是如此,很多人被安排不喜欢的对象结婚,然后逃婚,或者甚至有的跟喜欢的人私奔,甚至有的自杀,什么都有可能生,但是不一定会成为夫妻。

“爷爷,别再说了,是小欢不懂事,我现在终于明白,没有什么是比亲人更重要的了,爷爷,对不起,小欢这么不懂事!”该说道歉的是她,现在,她多想抓着爷爷的手,让他坚持的活下去,可是她却没勇气再说那句话。

她看着他一杯接一杯的像喝白开水似地心都火辣辣的难受,白酒是要品的吧,他们做酒店的,怎么能这么喝。

他便坐在了被她收拾干净的沙里,看着这个二层的房子,竟然想到上学那会儿的生活,情不自禁的就笑了。

打那开始,她就不能认真工作了,虽然也没什么工作了,就是在电脑上看点娱乐八卦,本来她可以出去巡视一下的,但是他突然跑进来,她怕他再像早上那样当众跟她秀恩爱,只能说工作没忙完。

桌上一时只剩下他们俩,许久不吃早饭的她一吃便不可收拾,喝了两碗粥还吃了一个水煎包,天啊,谁来救救她,这么吃下去,会出事的,会出事的啊。

更何况她颈上的吻痕早就已经出卖了她,只是她自己还没照镜子,还不知道呢。

这才现不对劲,胸口处的压抑感让她有些不悦的皱着眉低了头,才现处挂着的那只大掌。

似是看透了这世界,看透了感情,或者是被伤了,有点随波逐流,放纵自己。

他是k市赫赫有名的青年才俊,商界大亨,却唯独看不惯自己的小妻子。

他的剑眉微挑,一双睿智的眸望着身上已经紧张地心脏砰砰砰狂跳的小女人,其实仔细回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可取之处,比如她的……稚嫩。

他只是太生气,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凉薄的一个女人,而且还偏偏成了他的妻子。

傻子都该知道,谁若是有了他南宫凌的孩子,这辈子就算有了张可以锦衣玉食的长期饭票,她倒好,竟然冷清到如此地步。

他昨晚才说要跟她生孩子,一大早就让他看到这种东西,他把那吃完的药盒拿在她眼前,如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当着众人对她咆哮。

在场的人无不惊吓过度,他们的总裁竟然如此凶狠,对自己的老婆都这么暴力,真是恐怖之极。

却唯独她最清醒最理智:“我不会把你一时情不自禁的话当真的,如果不是真的打算掐死我,我们换个地方再谈可好?”

她的镇静自若,临危不惧让他意识到自己刚刚过分的举动,不甘心的把她往后狠狠一推:“去我办公室!”

说完已经走在她的前面,乔欢无奈的低眸却又很快的给了那些看戏的人一剂不能八卦的眼神才转身跟着他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