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向其的面上划过一道狐疑,他认识韩渺渺已有半年,倒还从没听她提起过有什么关系不错的表妹,不过一想到两人之间的姻缘纠葛,这道狐疑又瞬时消失。

“妈?”

虽说对自己的小说抱有信心,可初次尝试创作,易夏对读者的看法仍有些好奇,因此,只思考了一会,她就点开了之前专为签约而申请的企鹅账号,将号码搜索并添加完毕,没多久就见好友请求被对方通过。

一连被问了数个问题,易红有些发懵,片刻后却又反应过来。

既然是多余的……这些人出了事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嚎叫的声音吸引住了附近巡卫的保安,只看了一眼那个背影,保安就赶紧掏出手机拨打电话,怕刺激到她的情绪,想了想,悄悄摸摸的藏在拐角处观察。

心诚则灵,有缘则算。

——

点进去账号一看,众人却登时有些乐了。

法律约束了所有人的行为,可当缺乏证据的案件发生时,犯罪者却往往因此而逍遥法外。

查看监控画面时,对方手中那干脆利落的动作,让整个分局的警员都面色羞愧,本来还有人开玩笑说找她拜师学艺,可在看完其后的一系列残暴行为时,却都纷纷缄默不语。

一月二十三日,周玲玲与闺蜜陈某在正达广场附近逛街,因两人口渴,周玲玲前去买水,但这一去却自此不归。

易夏微微抿嘴,瞧见她眼中的恳切,心中抑制不住的微出口气。

他听说某些正道术士对邪门异士打击严重,若让她知道这东西是自己父母炼制,那恐怕连自己也得遭殃,术士斗法中往往会一死一伤,以自己那些微弱的本事,死的肯定就是他了。

愣了愣,应淑媛的眸中染满了苦涩,“谢谢。”

陆向其的面上划过一道狐疑,他认识韩渺渺已有半年,倒还从没听她提起过有什么关系不错的表妹,不过一想到两人之间的姻缘纠葛,这道狐疑又瞬时消失。

“你也是同门中人,应该知道在紫微十四星中,唯贪狼星、廉贞星、太阳星以及天同星最易犯得桃花煞,我那日与他初见就觉得他犯有煞劫,只是没多久他就晕厥,所以才无从推算而知,今日他来找我,从他与倩倩的对话中,我推算出了他的命宫主星,未防他因此而丧命,所以才先一步对他进行了提醒。”

通话仍在继续。

车外景物飞逝而过,车内音乐响个不停。

仅以面相来看,这男青年绝不是什么痴心衷情之人。

室内一时陷入沉默,隔了半响,才再次出现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她幽幽的睡了过去,再睁眼时,却发现身上被人披了毯子。

听出对方语气中的迟疑,梁红敏有些不确定她的态度,缓和了一下情绪,开口问道:“对,你能来学校一趟吗?”

特别的东西……

“他妈还叫她考大学,就她那样也不知道怎么考上一中的,考试成绩一年不如一年,真是白浪费钱。”

“你是家中独女,从小任性固执,婚姻一开始没有得到双方家人的祝福,但母亲劝慰你不听,硬是要与现在的丈夫结婚,婚后不过三年,因与夫家成员不和,便渐渐跟丈夫离了心。

五百块对于卫华强不算什么问题,没有再犹豫,他便从钱包里取出五张红票递了过去,动作干净利落,看得他身侧的韩旭阳暗暗蹙眉。

“小区门口的诊所看病不错,你要是难受去那瞧瞧,我跟你姨夫今天有事要办,现在就得出门了。”似乎是害怕被缠上,给完钱后,迅速的拉上楚天河离开。

第一次用这具身体开口说话,本以为会是普通的寻常女声,可张嘴之后才发现声音中带着一丝沙哑,这让她的面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

若灵体没有害人,她可以装作视而不见,与它们和平共处。但若是撞见它们伤害无辜之人,依她的行事法则,也不能就这么放任不管。

江汉卿本以为孙子是感冒加重,可走到他跟前询问许久,却只见他面色涨红,不见他开口说话,思考了片刻,便觉得这事有些不太对劲。

他年轻时曾在跟在一个玄学大师身边学习,最后虽然只学了个皮毛,可也算见过一些稀奇古怪的事,孙子这样,显然是被什么东西缠住了。

脑中忽然想到了什么,江汉卿赶忙朝办公桌跑去,刚从抽屉内掏出自己精心制作的符篆,手上的东西就被人一把夺过。

见是那被改了面相的小姑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愠怒,“你干什么。”

“救人。”

话音落毕,易夏在一堆符篆中挑挑拣拣,找到未被朱砂晕染到反面的一张,将食指咬破开始在上面画写起来,口中念的振振有词,面上带着显为少见的凝重,目光随指尖流动,全神贯注的投入于其中。

最后一笔落毕,她伸出一掌将符与掌心重合,轻呵一声,这道“镇鬼符”才终于被绘制完成。

精力似乎被全部抽尽,将符篆交给有些目瞪口呆的老大夫,易夏跌坐在椅子上,“你师傅原来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用。”

听到这话,江汉卿赶忙向前方跑去,跑到一半,才有些后悔忘了将自己所制的符篆也都拿上。

虽说他画的那些能用者仅占寥廖,可也比这不知什么来路的小姑娘强啊,真是不知道自己撞了什么邪。

看到孙子面色已有发青,江汉卿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却没想到符篆触碰到的瞬间,一声惊叫从孙子的口中发出,三两秒过后,就听他大喘息的声音戛然而止,接着便是瘫倒在地。

黄纸轻飘飘的落在地上,其上的篆文呈现出妖冶的血色,愣了半响,江汉卿本想上前拾取,却总觉那里寒气萦绕,终于,忍不住再次转头看向那小姑娘。

察觉到老大夫的视线,易夏扫了一眼那愣怔在原地的女鬼,才将目光对向他:“你应该备有牛眼泪,拿过来抹眼上吧。”

这是他孙子的孽缘,作为一个外人,她不想沾染上这段因果。

江汉卿松了一口气,怕就怕在大师一走了之。

听到这话,他连忙将牛眼泪涂于眼睑,再看向符篆所在位置时,眼中果不其然多出一道身影。

“倩,倩倩?”

女鬼听到称呼,身形颤了颤,全然没有刚刚的狠辣,再抬头时,泪眼婆娑道:“爷爷,逸池他喜欢上了别人。”

江汉卿唇角嗫喏,无法说出辩驳的话语,也无言开口向她解释孙子的现状,在原地愣了半响,复又将目光对向了大师。

察觉到他的眼神,易夏开口询问:“是将魂魄打散,还是为她超度?”

“不过若是为她超度,得寻个东西将她置于其间,等到午夜阴门打开时才能将阴差请来。”

说罢,目光灼灼的看向抽屉上系着的那枚铃铛。

顺着她的视线下滑,江汉卿片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将铃铛取下,复又加了一张银:行:卡一起递到她的手边“大师,求你搭手相助,帮这孩子超度吧。”

——

易夏从社区医院离去时,已然弄明白了自己的身体状况。

原主买到了假药,致使她虽然服用过量,可实际真正的药效并不算太强,安眠药的效果还是有的,她那些身体不适的表现,均是吃了药而得到的后遗症。

手中的铃铛叮当作响,易夏将其举起,伸手抚过的刹那,铃铛的响声再次加巨,虽说有些扰人,但她的哞中却盛满了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