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出了一直带在身上的那块血玉,看了许久,叹了口气,该是和他做个了断的时候了。

洛风观察了许久,他无惧地回视洛风。“月如,是风烨的人,你要不要见?”洛风身子不动丝毫,背队着杜月如问道。

几个龟奴吓软了腿,立刻跪下来求饶:“女……女侠饶命啊,小……小的不是有……有意要冒犯女侠,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听他这么一说,杜月如想想也有道理,是以停下了对墙壁单方面的虐待,做了个深呼吸,压下了心中的怒火。

杜月如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他要她问什么?问他为什么向别人提亲?问他对她说过的话是真是假?还是问他心里究竟有没有她?她有什么资格问他,她与他只是一同寻找武林至宝的同伴,甚至连朋友都算不上,他要她以什么身份来质问他?不,她不会问的,她不是那些对他垂涎的女人,既然他已经摆明了他的态度,她没必要自取其辱、对他死缠烂打。

完了完了完了,她的宝藏,她的金银财宝,不会就这样给她摔没了吧。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欲哭无泪了,怎么就忘了这么破烂的一块木头脆弱得经不起摔呢?她小心地拣起那两片木块,生怕它在分裂出几块来,却眼尖地现木块的背面有些图案。

“扑哧!路……路人甲,好好笑的名字,哈哈哈哈……不行了,肚子好痛,哈哈哈哈……”

“如果我们要说出去,就算你逼我们立下毒誓,也还是会说的。”

“卜卦啊……”杜月如的眼珠子转了转,突然对他甜甜一笑,“司徒你小子原来也挺有用的,还会算卦啊。”

“怎么不是马甲,你看你现在从头到尾都换了装扮,简直像个道士。要不是我火眼金星,还认不出你呢。”她指责他狡辩。

到最后,仍存活的人只有五个,有四个是刚中毒没多久,只有楚心延中毒太深,也不知道能不能救得活。中毒的人都被送到离常家最近的客栈里解毒,唐允和少林方丈及其弟子留在客栈,风烨等人回到常家继续寻找查探。

桌子上好像压着什么东西,他移开茶杯,竟是师父给他的留言。

这并不是什么“东西”,而是个人,准确地说应该是具尸体。从衣者上看这是具女人的尸体,尸体被截成好几段,如果不是用衣服包着,此刻已是散落得满地都是;从衣袖中、裤管里掉出了几段残肢,头也滚落在不远处;从暴露在空气中的残肢上,可以看到尸体被人残忍的剥去了一层皮,露出血淋淋的肉,而下手的人技巧非常的好,像手指、脚踝这种本应见骨的地方,并没有见到白色的骨头,人们虽然看到的只是薄薄的一层,但仍是肉。

许是上天听到了她的这一愿望,也或许是她命不该绝。在杜月如倒下的那一刻,风烨潇洒的身影出现在她眼前,就像所有小说里面英雄救美的情节一样,出场时机拿捏得恰倒好处。早了,杜月如不会想现在这样感到狂喜、感激;晚了,他可以不用救了,这个到这里故事也可以完结了。

“不接待女人?”杜月如怪异地叫起来,“女人怎么了,女人得罪他们了吗?我要告他性别歧视!”

“月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和他们究竟是什么关系,他们到底是什么人?”风烨虽然问的是杜月如,眼神却不善地盯着洛风。

“这不关你们的事,在吵我连你们一块砍!”杜月如大吼一声。

洛花嘴角猛抽,“门主,形象、形象!”

“和我在一起当然有好处了,你看我的武功比你高,这武林至宝是人人抢着要,当然会遇到很多危险,有我在你安全多了;而且你和我在一起,吃的用的我全包了,怎么能让女方掏钱呢,是不是?到时候我们找到至宝了,你只要从我手中抢过去就可以了。”相处没多久,风烨就已经掌握了她的喜好。

可是他们在怎么出色也还是比不上风大哥,风大哥他不仅气宇轩昂,风度翩翩,最重要的是他家里有大笔的财富,他还是未来的武林盟主,“风夫人”这个称号是怎么听怎么好啊。他们也不过是来路不明的两个小伙子,也许将来会有番作为吧,但她们可等不了这么久,女人的青春是很宝贵的!更何况那个洛风不识抬举,除了杜月如这丑女外,对其他人包括风大哥在内,是理都不理,冷漠得很;虽然叫洛花的那个是笑脸迎人,可他那摆明了是敷衍。

沉没已久的上官松终于开了口:“你究竟是何人,之前下毒事件是不是你指使的,武林至宝是你偷走的吗?”

“我这是天生丽质,不用什么准备就可以直接上场,就算我不化妆也比你好看。我等你?你臭美去吧,我等的是你的贺礼?”柳絮把手伸到杜月如面前。

“我不是他夫人,你给我听清楚,我现在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谁来她一个清白呀!

洛风一把拉过杜月如,眼神冷冷地扫了俞、姚一眼,两人被吓得收了嘴;他对风烨说:“杜……月如和我同骑一匹马就可以了,毕竟月如与风堡主不熟悉,不敢劳驾风堡主。”

泠风很有礼貌的说:“如此风儿就先告辞了,多谢月如姐提醒,风儿会注意的。”

“九师弟!”一个华山派的弟子认出了这人。

仪式完成后,连门主和凌叔一起离开了,剩下的人中有一位年龄与杜月如相近的男子恭敬地对她说:“门主,马匹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起程。”

气死她了,百毒不侵有什么了不起的,等下她就去搜集能够百毒不侵的丹药,谁怕谁呀?

无须道长只是笑笑,说:“司徒檀越就请好好休息,贫道还有事要办,告辞了。”

“夫君,你怎么能说出这么绝情的话?你是我的夫君,我们孩子的爹啊,你做的每一件事都与我有关。你难道忘了,当初我们成亲之日,你对我许下要爱我一生一世的诺言吗?如今才过了十几年,这诺言就已没有意义了吗?”女人说到悲痛处,忍不住泪流满面。

秘门的成员互不认识,即使认识也不知道对方同是秘门的人,只在特定的时间,以特定的方式将信息传送出去,该门究竟有多少成员,恐怕知道的人也只有两、三个。秘门隐秘性极高,就连江湖上也鲜少有人知道,与秘门有过交易的人都会为它守口如瓶,只有在身边有人需要进行情报交易时,才会带他们到秘门的分处商谈。

司徒冉一听,红潮尽褪,只剩下满头黑线。

“月如……”司徒冉在她耳边低声喊道。这是他第一次这样叫她,好像已经叫了千百次这般自然。“别管我……你一个人离开吧……他们不是寻常人,我从来没听说过江湖上有这些人,你去了只怕会凶多吉少……”不过是短短的一句话,他却说得力不从心。

“最多我收回刚才的话,……我向你道歉总可以了吧。”

台下有人说:“听说杜怀安是皇亲国戚,祈幽兰是名门之后。”他这一话,引得大伙纷纷催老刘说下去。这贵族的隐私可是老百姓的最爱呀。

“莲儿,休得胡说!”林秋水娇羞不已,佯装生气地呵责她。

“为什么不可以,我说可以就可以。”她恶声恶气地说。

“秋水妹妹,到我怀里来吧。”他淫笑着,欲拉起林秋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