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如本就因上官虹的事情心情不爽,现在又被几个龟奴嘲笑,懒得再与他们周旋,她直接把剑架到其中一人的脖子上,冷冷地说:“快去帮我通报,否则我要你人头落地。”

洛花赶紧从身后架住她,劝道:“好了好了,门主,别气了,为一个死人气坏了身子多不值得,你再怎么踢那面墙它也不会告诉你常言道的尸埋在哪里。”

“我知道你心里有疑问,你可以提出来。”风烨说。

两声?那木牌不会被她摔坏了吧?杜月如立即担心地回过头看,果然木牌分成了两半安静地躺在地上。

美人的瞳孔嗖地扩大,“你、你就是‘摧花圣手’路人甲?”她尖叫着,声音就如砸到地上的水晶般支离破碎。

杜月如笑嘻嘻地说:“我这不是为了安全起见吗?绝对没有看轻你们的意思。”

说到这个,司徒冉自豪的笑了,说:“你忘了,我的师父‘无须道长’擅长占卜,他只要屈指一算,什么事情都逃不过他的法眼。我这一个月都在学这个,你中毒也是我算出来的。”他不好意思地说:“不过我只算出了个大概,详细的情况都是师父告诉我的。啊,我什么时候也能像师父一样,只要屈指一算就什么都了然于胸呢?”他的眼里闪着崇拜的光芒。

“什么马甲,我本来就没打算瞒着你。”司徒冉不知道她从哪得来的结论。

也难怪会感到惊喜,楚心延是留守常家的高手之一,如果能够救活他,也许可以知道一些线索。

“师父,弟子进去了……”推开门,房间里还是空无一人。

“呕……”一些人开始反胃地干呕着,杜月如也开始有些后悔看了这个东西。

不行了吗?“老天爷,如果现在有人救了我,我愿意……嫁给他。”本来她想说愿意把所有的钱给他的,可后来又想与其这样还不如死了算了,果然是死到临头了还想着钱,她对金钱的执着令人惊讶。

风烨最先开了口:“下午我去了常家,他们有招待参加擂台比武的人到他们别业去住下,只是他们不接待女人。”他看了一眼杜月如,又说:“听说各大门派有派人来保护常家人,避免再次生灭门惨案,但是我看有些门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这就吩咐下去,用不了多久就可以知道了。”说完,洛花身子一跃,消失在三人的眼前。

“人贵要有自知之明,别以为会一点功夫就是天下第一。慕容大侠还是别去理她,与她过招只会降低慕容大侠的身份。”姚窕也说。

“哦……哦。”杜月如被他急切的神情给吓到了,“你要我形容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小男孩不都长一个样嘛,唇红齿白的,眼睛大大的,好漂亮好可爱啊,真想抱一个来玩玩。对了,他说他叫泠风,是个很有礼貌的孩子。”杜月如一想起他就流口水,那肉乎乎的脸啊。

“为什么要和你一起,我自己也可以找得到,说不定还能先你一步呢。”其实杜月如心里还有有这么一点想与他在一起的。

杜月如这女人还真是不要脸,都已经有两个小白脸了,还想染指她们的风大哥,真是有够淫荡,风大哥一定能够看清她的真面目,不被她勾引,现她俩的无穷魅力。不过话说回来,那两个小白脸长得还真不错,一个长得斯文俊美,脸上总带着浅浅的笑容,一个长得阳刚帅气,笑起来左边还有个小酒窝,真是让人赏心悦目,教她们都不知该做何选择了。

没错,这件事很多人都有耳闻,在当时还掀起一股寻找秘门的浪潮,最后因其过于神秘而不了了之。

杜月如也不甘示弱,“你这个新娘子不去做准备,跑到这里来咋呼什么?啊,我知道了,你是专程来等我,哎哟,你想我就直说嘛,我又不会笑你。”

杜月如眼睛差点没掉下来。这人怎么睁眼说瞎话啊,方才不是他一个劲地在找茬吗?怎么现在就变成切磋武艺了,而且——

姚窕也说:“就是嘛,连马都不会骑,风大哥就别跟这种人一起了,迟早会拖累我们的。”

杜月如蹲下来与他平视,“泠风是吗?我叫杜月如,你叫我月如姐就好了。你以后走路要注意看路哦,下次可不只是摔一跤哦,当然月如姐也会小心的。”看到他用力的点头,她又说:“你是要去什么地方的吧,月如姐就不耽搁你了,要小心哦。”

两人落座后,上官松打了个手势,一个被结实捆绑的人就被推到了众人眼中。此人一身华山派弟子的打扮,嘴巴被人用布塞了起来,眼神桀骜不羁,丝毫没有阶下囚的样子。

粗心的她并没有现原本绽开的莲花,她戴上之后花瓣渐渐收拢,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苞,虽不若盛开时的绚烂,却也别有一番韵味。

“咦?我没告诉过娘子吗?”他装做非常无辜的样子,说,“你夫君我,是百毒不侵的。”

司徒冉忙说:“请原谅晚辈的无礼。”

男人看上去四十岁左右,体态福,衣着还算体面,看来有一定家底。他努力地掰着妻子的手,妻子的行径让他觉得有失颜面,火气又上扬了三分,一个巴掌甩在妻子的脸上,骂道:“你就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了,快回家去!我要不要纳妾、纳谁为妾,这与你无关,你只要在家里管好孩子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