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月如立刻为自己辩护:“方才晚辈已说明我朋友并非有意冒犯,前辈也已惩罚过他了,就请前辈高抬贵手,放过我朋友;晚辈之所以在门主面前动武,也实在是性命受到威胁,不得不与前辈刀剑相向。”

“这都要怪你!”不说还好,一说她心里就有气,“我要他向你赔礼道歉,你却帮着他说什么‘没事、没事’,好象欺负人的是我。我又没让你打他,干吗怕成那样,再说了,就算和他打,你也不一定打不过他,别看他很强壮的样子,其实他是外强中干,虚的。”

“那是生了什么事情吗?”看她那样子,就像家里死了人一样。

莲儿的巧手穿梭在她的间,一下子就给她挽了个髻,最后用簪固定。“好了,拿去吧。”莲儿眼睛没离开过镜子,不停的用不同的饰比照,以找出最适合杜月如的一个,那把梳子也扔给她把玩,感觉就像是主人为了转移猫的注意力而把线团扔给它一样。

“你怎么睁眼说瞎话啊,明明就是我比你高。”吴苇不服气地说。

“怎么?你不想还?刚才是你自己亲口说向我借的,现在你不会是想赖帐吧?”

“呃,慕容大哥,你可不可以先说完你们认识的经过,再来哀悼你烂掉的初恋啊?”杜月如眼角不停地抽搐着。

“哎哟。”被撞的人仍稳稳的站着,撞的人却已经跌在地上。

吴苇走过去,朝慕容渊的腹部就是一拳,慕容渊也不躲,结实的接下这一拳。这拳看起来打得不轻,而且用了十足了力气,因为他的一拳下来,让慕容渊吐了一大口黑血。一边的杜月如因他的行为吃了一惊。

带着个人爬山杜月如也不见喘,反倒是那个应该享受飞翔乐趣的司徒冉吓得脚一碰到树干上,人就软了下来,双手死死抱住树干。“窝囊!”不再理他,杜月如双眼注视着前方的两人。

“那是家黑店?不会吧。”杜月如惊呼出声,她最近是倒了什么霉运,总是遇到麻烦?

杜月如深谙如何挑起人的怒火,潦潦几句话就已经把那群丐帮弟子气个半死。

杜月如就是那种一生起气来,就会有无穷爆力的人。本来那些人就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上人数减少到只剩三人,她这么一气,出招的度就愈快,没两下站的人就只有她一个了。杜月如仍不解气地朝那两人离开的方向挥舞几下。

司徒冉却不理她,拿出他随身携带的袋子,小心地放进去。杜月如一旁看过去,现里面都是类似的木块、铁块什么的,她一直好奇那个让他小心珍藏的袋子里装的是什么,现在才知道原来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她有好几次想把它偷来看呢。

其他人立刻应声,大当家退到一旁,暂不参与战事,而他的那些兄弟随即亮出他们的武器,朝杜月如一哄而上。

杜月如心疼数着自己剩下的银子,她本来没打算住客栈的,随便找个地方躺下就可以了,现在居然为了一个陌生人花钱,真让她痛心疾。而且他们现在都穿着乞丐服,在客栈门口的时候,还被店小二堵住不让进,以一种看臭虫的眼光看着他们,非要他们先付了钱才能住,气死她了!如果不是这镇里只有这么一间客栈,她一定早拆了它,何苦受这气。

女孩子家在外做什么事都不方便,用意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是她这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于是她用自己的衣服与一农妇换了套男装,换上后只要不把脖子伸长给人看,没人会注意她没有喉结,幸好她没穿到耳洞,否则她就只能披散着头来遮掩了,只有胸部她不用裹就已经是平的,她正在考虑是不是该为此感到庆幸。最后再把头束起来,她活脱脱就是一俊美少年,只是衣服稍大,使她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杜月如对她的这身行头非常满意,还给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杜悦。

“也不是,月如师妹那里只是小事情,光是她的爹娘就可以轻易地对付你,轮不到我出头。”

无论他人在做什么,谢遥都只是静静的在一旁看柳絮,灼热的视线让柳絮做什么事情都不自在,练习也频频出错。

没听出他有意打探,杜月如毫无心机地说:“我还从没被人叫过小姐呢,听起来怪别扭的,老伯还是叫我月如吧。我这八年来都在天目山学武,每年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回来,您会没见过我也不奇怪。对了,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

杜月如推开慕容溪,才现柳絮和谢遥早已站在门口,背着光,她看不到谢遥脸上的表情。

“盖世武功?”杜月如眼睛好象收尽天上所有的星星,立即变得闪亮闪亮的。“我也要下去!”

“无妨,人生受点挫折才完美,爹把他保护得太好了。再说了,你就对自己这么没信心,知道一定赢不了我?”

“好处?什么意思?”慕容溪把杜月如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那边的杜月如看不过眼,肚子里一团火,冲上去拉开柳絮和谢遥,把他护在自己身后,对着柳絮噼里啪啦的说:“你不要老欺负三师兄不会拒绝,什么‘我们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关系’?别笑死人了,这么难为情的话你也说得出口,懂不懂什么叫矜持啊?在外人面前说出这种话,我都替你感到可耻了。我告诉你,别再自作多情想和三师兄在一起了,三师兄已经对我情根深种,你想嫁他,下辈子去吧。”

杜月如眼珠子一转,问道:“那二师兄是花了多少钱买来的呢?告诉我,以后我拿去卖的时候,心里好有个底。”

“没事,只是看你突然间不说话了,在想什么事情吗,叫你好几声都没回应呢。”杜月如好奇的往他身上靠,鼻子差点碰上他的。

“这里原本就是我的家,为何我必须用钱买回我自己的东西?请各位尽快离开,否则我就要告到官府去了。”杜父认真的说。

柳絮也真是的,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损他,一点也不给他面子。柳重达的一张老脸差点就挂不住。“月如,这位是你大师兄秦弦。”

谢遥抬脚欲往柳絮走去,杜月如又拉住他,说:“你没看她分明是在演戏吗?演技还很差,看都看出来了,脚扭到了又怎么会没肿?谁知道那女人又在想什么。”

吴苇似乎看出她的想法,轻笑着,好心的给她带路。

两人对看了一眼,迅地去拿瓶子,却同时碰到它,谁也不愿放手。

“要不要爹陪你去,虽然这里到天目山只用三天的路程,可你毕竟是第一次出远门,爹和娘都不放心啊。”一直不说话的杜父,也担心的忍不住说。

“风大哥,你这是要去哪呀,菜还没上来呢?……等等我,我也要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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