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得不打断她的幻想,再让她这么说下去,估计他不劫财劫色就对不起她了。“那个……对不起,打断你的说话,我如果要劫财的话刚才就趁你睡觉的时候拿走了,劫色的话……不好意思,我没有断袖之癖。”

“司徒冉,你说和人打招呼,就是来给人当沙包打啊?”她进来这么久都没人注意到她,是她的存在感太差吗?杜月如适时的出声,终于让大家的视线都集中在她的身上。

敌人也了解这一点,便打算与他们拖延时间,目标只有一个,就是让蓝衣男子过时辰不能解毒而中毒身亡。

“没有?你说你这几天行为怪异,见人倒下就去救,救了你又不高兴,你这是在闹哪门子的脾气?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把你卖到男馆去还债!”杜月如叉开双腿,一手插腰,一手戳他的胸口,大声地说。她已经完全当自己是个男孩了。

正在喝茶的她一听,一口茶差点没喷出去。好不容易咽下,当场笑得直拍桌子。“哈哈哈哈……,‘熊男’,真是贴切的称呼啊。”笑得她气都顺不过来。

司徒冉继续想办法弄醒他,过了好一会,他才半开眼睛,干巴巴的嘴唇艰难的吐出几个字:“水……给我水……”

江湖,似乎很远呢。

“不是,你等下就知道了。”吴苇还很不合时宜地对谢遥眨了眨眼,看得他嘴角直抽筋,却不敢大意。

“哦,我不记得要说什么了,等我想起了再跟你说吧。”

“还是这位姑娘先说吧。”一想到会是恩人的亲戚,周老伯便不敢怠慢了她。

“我这么要求或许有些过分,可是喜欢一个人不就是希望她幸福吗?哪怕她的幸福会给自己带来痛苦。”

吴苇一脸“你真笨”的表情,耐心的教导她:“他这是有预谋的犯罪,谁知道他还有没有其他陷阱等我们去跳。聪明人是选用最方便、最轻松、最稳妥的做法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你就是做事太卤莽。”

“等我打败你以后。”

一句话,让慕容溪与杜月如的脸色褪尽。

谢遥想抽出手,却不敢太用力,“小师妹,放开我的手,这个样子别人会说闲话的。”

吴苇不知为何,对杜月如很是疼爱,每次下山归来,总会带些东西给她,特别是上次送给她的那把剑。当时杜月如抽出剑,光芒逐渐从剑鞘中流泻而出,如芙蓉出水,带着铮铮空鸣,剑身流光如群星灿烂,。杜月如挥舞一阵,只见华光四射,锋利无比。

“师妹学得真快,当初我我学这招的时候,花了一周的时间才熟练的,如今你才用了两天就可以熟练运用了,再过不久你的武功就会追上我。”谢遥的声音从竹林中传出。

“这位公子还是快走吧,黄四他们可是这地方的恶霸,可别像我一样被他们抓住,逼着给他们干活,那可有罪受了。”那人五十岁的模样,在经过杜父身边时悄悄的劝说,之后不敢再耽搁,认命的给那三人烧水去。

杜月如怕他不相信,连忙说:“我是认真的,您不能不收我做徒弟。”

柳絮捂着右脚脚踝,眼角挂着泪水,贝齿轻咬下唇,忍着疼痛的表情,我见犹怜。轻轻颔,应了一声。

太美了!一向伶牙利齿的她,呆呆的看着眼前分明是男性,却有着一张性别不明的脸。

“我吃得多当然也就长得快,再过几年我就会高出你很多了,你这个矮冬瓜。”

杜月如接过一看,“九阴真经?娘,不是我说你,有钱就不要乱花,家里都快没米下锅了。如果这真是什么武功秘籍,怎么可能才卖‘一两’银子,摆明了是骗人的,你居然也会上当。”

奇的是肖岩只是站在原地不追,手保持着出招的姿势,待慕容渊站定后,情况改变了,肖岩的身体顿时像爆炸了一样,血迸射而出,身体支离破碎地向四面八方飞散开来,就连人体最坚硬的骨头——头盖骨,也被敲碎。如此惨状即使是见惯场面的各位豪杰,也不免觉得恶心。

没见过什么场面的司徒冉自是白着张脸,蹲在树上干呕,如果不是杜月如抓着他,恐怕早已吓得摔了下去。反观和他一样没见过大场面的杜月如,则仍沉浸在刚才的那场激战中,激动的死抓着司徒冉的手,如果不是他正顾着呕吐,只怕早就痛出声来。

“月如师妹?”一道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可惜两人只顾着自己的心情,谁也没听到。

最后那人干脆来到杜月如身旁,在她耳边大叫道:“月如师妹!”怕她还没醒过来,又在她肩上轻拍一下。

杜月如猛地跳起来,连带着司徒冉也往上蹦了一下。“二师兄?”她惊讶地叫着,“怎么你也下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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