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佰伸出食指放在嘴边,小声道“本公子难得出来,可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请公子保密”

佰佰微笑的点点头“有劳嬷嬷了”

走进来的暖暖不满的对着小红射了过去,绿儿是在夫人院子里,小姐要如何救她,说难听点,就是被夫人打死了,小姐也不能怎么着。

“耀儿”

何紫荆带着丫鬟走了进来,冷眼看着暖暖“三妹起来没有”

吉时黑色肌肤,刀削脸,身体消瘦,表情严肃道“世子,末将也是刚见到太子”

其中一个黑衣老大走了出来,站在他们的前面,看着不害怕他们马车上的三小姐,嘴角冷笑起来,在不可一世,也毕竟是女娃,如果听话,他们就好好疼疼她,让她尝尝女人第一次的滋味,要不然就直接把她买给花阁楼,让那群公子死命的折腾她。

内容是武斌舅舅已经到达了京城,约在城外的石中山脚下的亭子里申时见面。

黑衣婆子很快打开盒子,只见里面躺着白玉瓷雕酒坛静静的躺在里面。

佰佰从梳妆椅上站了起来,走到桌子旁坐了下来“今天院子里可有什么动静”

一天一定黄金,他的太子府是金库啊!这么贵,怎么不去抢,虽然他的太子府确实很富丽,但也太黑了吧,她气的脸都白了,真是出了狼窝又进虎窝,他是不是早就算好了,等她了。

“小姐尝尝味道,怎么样”

“三妹,为朝廷分担是每个子民该做的事,民女出一千两”何紫荆徐徐开口道来,优雅的站了起来,从怀里拿出银票一千两,送到何辉耀手里。

一旁的何辉耀幸灾乐祸的开口“三妹从小没有在母亲身边长大,所以礼仪有失,望四王爷海涵”

她对蓝玫的了解也只是简单的从暖暖嘴里知道,也知道她对她们有恩,可是人心难测,不敢轻易去猜,该讲的白的还是要讲,就看她以后了。

夫人听见管家的话,点点头“好”

此时的玉厢房里很是热闹,何辉耀一身白色单丝罗长袍,衣领袖口用黑色丝线勾勒出花辫,身材偏瘦挺拔,棱角分明的脸庞,白皙府皮肤,五官不是很紧致可是凑在一起却让人过目不忘,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暖暖听见萧宝说的话,用手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起来,有的时候小姐无耻起来,确实挺可恶的。

“谢谢夫人”

佰佰看着暖暖眼前这棵粗两米高大松树,枝叶茂盛碧绿,大概估计最少也有四十年,站在那里静静的看着,只是她眼神好像越来越远迷离。

“没用的东西,收起你的眼泪”

“上香,还有谁去吗”祖母怎么会突然想去寺庙。

佰佰手里拿着扇子对着露郡主的手臂敲去。

何枫是夫人的二儿子,也是侯府唯一的男儿,所以侯府上下把他当宝。

“张大夫,一直很想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帮她”

“本宫这次过来,是有事找你”

“父亲放心,儿子这个嘴巴还是挺严的,只要不让儿子娶表妹,儿子什么都听父亲的”

“何灵惜这段时间就待在小庙里好好思过吧”

老夫人高兴的把茶几上一大碗红豆汤,都端到佰佰的面前,自己小碗里只剩半碗。

这时一身玄黄长袍萧君墨走了过来,掌柜赶紧走了过去,跪在地上行礼。

这里的技术不能和现代比,只要能做出来,就已经很不错了,一百两对现在的她来说也不是很贵,前几天夫人把她这几年的月钱一共一千多两都给了她。

“佰佰,怎么办,见到那些马,我脚发抖”

露郡主一把拉住走过来的何佰佰,上下打量着她“你有没有当本郡主是朋友吗”

乐声响起何紫荆满意的扭捏着曼妙舞姿,宽大的袖袍流水行云般若凤飞舞,青丝在空中飘荡,若仙若灵,灵动的就像天空仙子般走来,她时而抬婉时而低眉,时而轻舒云手,玉袖生风,脚步如莲花,舞动着,手中的扇子合陇握起,似曼游丹青。

如果是换成任何男人,或许都会一把接住何紫荆,可是他是萧君墨。

“杜立是不是你打的”杜夫人见到何佰佰居然不承认,气的开口道。

“露郡主很得皇帝宠吗”佰佰还是好奇的问道。

好句,正好对上,京城第一才女真不是白叫的,想都不想就对上了,而她想了老半天都没有想出一个字,沈苗不断的感叹着。

佰佰手里握着马鞭,冷酷的看着摔的狗朝天的杜立“既然你这么想尝尝马鞭的滋味,今天就成全你”

想到这里,候爷打了冷颤,他这个侯爷也不是那么好当的,要知道到了他这代已经第三代了,他也是靠祖茔庇护才继承候爷,如果被太后知道,那么他···心都凉了一半,现在他真想休了她,只要威胁到他侯爷的位置,就都该死。

这时候爷皱起眉头,二房那边平时把萧宝看管的很紧,到哪里去都会亲自跟着,就怕有个闪失,要知道二房也就萧宝一个儿子,肯定不会这么马虎的让他和不亲的何佰佰出去。

暖暖看到带血的香囊知道事情严重,拿着香囊就往门外走去。

“算,一万两黄金也不少”萧君墨毫无廉耻的开口。

“噗呲”沈苗笑了起来,嘴角脸边酒窝很是动人。

听见祖母不舒服了,何佰佰也没有想什么带着暖暖跟着朱嬷嬷往玉厢房走去。

一曲舞蹈结束,杜璇退回她的位置上,满意的喝着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