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被别人听去不好。”东陵翕然用丝帕将脸挡住,随着大部队前行着。

“给我打!”随着家奴的一声令下,这几个家奴开始对东陵翕然拳打脚踢,木槿在旁边被家丁死死的拉着,她大喊着:“姨太!!姨太!!!”

莫志云点了点头,赵亚卿便迈着小碎步离开了亭内,出去的时候还碰见了那时笑话她最厉害的几个女人,她轻蔑的看了她们一眼就挺着胸膛走远了。

赵亚卿犹豫半天,终于鼓起勇气说道:“爷晚上来妾身的房间吧,妾身新学了几道新菜”

莫志松听到后瞪大眼睛看向香格,这女孩以前跟着娜拉时并无这些心眼,怎么现在城府如此之深?

“你昨天也看见了,公主不想让我好过,他们为了讨主子欢心,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不说了,给我编个素气点的发髻,迟了可就不好了。”东陵翕然仿佛在说别人的事一般不经心。

谁料莫灵阳竟直接松开了她的手,冷着脸说道,“妹妹,你身为妾,怎能直呼驸马名讳?!”

“翕然姑娘,奴婢这就给您改!”喜婆赶忙拆了她的发鬓。紧接着就换了个朴素的发式。“翕然姑娘,您看这样行吗?”

东陵翕然努了努鼻子,点点头,回给了杨慧一个安心的微笑,“娘,我没事了!我还有释迦呢!”

“快吃吧!等你好了,我带你去集市上吃比糖果还好吃的东西!”东陵翕然说道。

“你可以柔弱一点的。”丁依凡拉起东陵翕然那支慌乱抹着眼泪的手,凑近她的脸亲吻着她脸上的泪水低声说着,“之前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是我没尽责以后不会了。”

“父皇!!!”还没到御书房,莫灵阳的声音就响起。

这是!!东陵律急忙跑向东陵翕然的屋子,还没到地方,就看见迎面走来的莫灵阳和她怀中哭的撕心裂肺的释迦。

“我不知道你要害的是她!”小婉费力的挣扎道。

笑得太大声镇得下半身生疼,她忍不住呻吟着。

“回将军,翕然现在身体太过虚弱,不过已经没有性命之忧了!”丁依凡释然的笑着说道。

没了莫天之莫灵阳自是什么都不怕了。她“啪”的拍了下桌子说道:“丁依白你嘴巴放干净点!”

莫灵阳瞪着丁依白抿着嘴不知该开口说什么。

“啊!孩子!!”杨慧惊呼一声,迈开步子跑到了她的身边,扶起东陵翕然的肩膀呼唤着她。

小婉赶忙收回自己的脚,将东陵翕然扶到台阶上坐着。

丁府内,“夫君,妾身听闻翕然肚子已经很大了,要不过阵子咱们去看看她吧!免得别人说咱们丁家冷血无情。”莫灵阳说道。

丁依白有些受宠若惊,他重重地点了点头。

等他一进家门口就看到丁依凡正在院中练武,此时的他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母嫔不怕,只怕你遇到危险啊!”云嫔说道。

“三殿下!求您救救翕然吧!”东陵律带着哭腔说道。

丁依凡“噌”一下回头看着丁依白,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

东陵翕然认得这女孩是谁,她就是那日和丁依凡亲密玩耍的女孩!但她怎可以这样欺负自己的父亲??她刚要起身为父亲撑腰,就被杨慧拉住了,杨慧冲她摇了摇头。

朝堂众臣对莫灵阳的飞扬跋扈早有听闻,一个个都在心里翻着嘀咕,可是面部依旧保持着恭敬。

“公公!我”东陵翕然听到这话抬起头看着这个公公有些受宠若惊的说道。

元培在默默地跟在莫志修和尹沐涵一声不吭,莫志凯隐约的觉得自从他和尹沐涵在一起后,元培就变的沉默了。

张旭群仿佛又看到了当年第一次见到娜拉时的场景,那个犹如天仙的女孩,爽朗的笑容,曼妙的舞姿,若是当时带她走了,会不会就不会有这些纷争了?

“张丞相,若是这个,落入我父皇的手里,你说该如何是好?”莫志云从袖中掏出一个奏折扔在张旭群的跟前,轻松地说道。

“你派一队人马在路上守着,若出现了意外,还可以应急,若没有出现意外,还可以监视着他们。”莫天之道。说莫天之不在意那个“亡国之兆”是假的,东陵律现在手握精兵数万,若真的趁此机会攻城,那真是无人可挡。

“丝帕之事,确实是臣妾所为,难道圣上真的要因一条丝帕就定臣妾的罪吗?”江寄芙哽咽的说道。

“这位女侠,这是所谓何事?”丁依凡看着眼前的景象问道。

丁依凡和丁依白再次面向东正坐,慕晴再洗手,再复位,一个有司奉上帽子,慕晴接过,走到冠者面前,高声吟颂祝辞曰:“吉月令辰,乃申尔服。敬尔威仪,淑慎尔德。眉寿万年,永受胡福。”赞者为冠者去幅巾,慕晴为冠者着帽,然后起身复位。正宾向冠者作揖。他们再次回到刚才那个宽敞的屋子,赞者取衣协助,去房内更换与头上帽子相配套的襕衫和腰带的衣服。

“匈奴可汗死了?”李元问道。

东陵律点点头表示同意,“可这事不能拖太久,不然那头定会怀疑。”

念着念着,思绪又飘到了丁依凡身上,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红晕,一点也没注意元宗已经站到了她的面前。

“哎呦!这位小姐真是灵气十足啊!来试试老朽今日新做的衣裳吧,定能配得上小姐的气质。”这老板看见东陵翕然后嘴似连珠一般。

“那就这么说定了!”尹沐函对着莫志凯的背影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