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她,我可能都见不到你了。别瞎担心了!”张旭群拨开娜拉脸上粘着的发丝笑着说道。

薛书雪看着这群“墙头草”,心里泛起一阵厌恶,轻声说了句,“我们走。”

“放肆!代宏,你来告诉皇后,折丝帕上有什么东西?!”莫天之打断江寄芙道。

娜拉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茫然的看着她。

“母妃不会是因为妒忌她的皇后只位而恶意揣摩的吧?”莫志云道。

“你要是我哥,你就让我喝!”丁依白耍着酒疯喊道。

“参加科举干嘛啊?父亲可以为你直接在朝廷中安排职务的!”丁依凡听到丁依白要参加科举有些不可置信的道。

只剩他们二人在这,说不定还有一丝胜算,东陵律心想着。

莫志松很好的遗传了他母亲的长相,深邃的眼眶,墨绿色的眼珠,正对着莫志云人畜无害的微笑着。

“啊!”就在跳下的一瞬间,下身传来的阵痛令东陵翕然叫出声来。

“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丁依凡还以为东陵翕然是怕高不敢跳出去,拍着她的肩膀道。

“噗这人也不怕死在床上。”李元笑道。

“苏大夫,你可有办法向京城报信?”东陵律道。

“快走!”其中一个黑衣人探了探这几个守卫的鼻息,发现已经没有了气息,对着身后隐藏着的同伙招招手。剩下的几个黑衣人便蜂拥而至,谨慎的接近东陵律的营帐。此时的黑衣人们手中的剑已经出鞘,只待领头一声令下,纷纷闪身进入帐内。榻上明显有一人躺在那里,

叫嚣的士兵听了这话全都羞愧的低下了头,军营里再次恢复了安静。

“大哥你已经昏睡三日了。”秦义道。

薛书雪就盼着景嫔闹起来,微笑着等着江寄芙下令。

“父皇,儿臣其实看中了个带发修行的尼姑”莫志云低着头道。

“五殿下,要不您就和东陵将军一同休息吧,若是东陵将军醒了,你俩还有个照应。”秦义道,其实他是怕有人会再害莫志凯和东陵律的性命,若是军队里也有细作,那知道莫志凯无事,定会再找时机下手。

给东陵律灌下一碗固原汤后,便开始了医治。

“将将军我们真的会被这畜生打倒?”一个士兵愕然道。

丁依凡感觉有人在,抬头一看是丁依白,“咦,依白你来啦?”

莫志凯带的随身太监元培阴阳怪气的附和道,“那当然啦~爷是什么人啊,随处选个地方就是人杰地灵的宝地。”

“哼!”莫志凯这才消气,把刀插回刀鞘,甩着膀子穿过士兵,上马前往树林。

“三殿下?”丁依白诺诺的说。莫名的寂静让这个十岁的孩子不知所措。

东陵律与莫志云联系后,才发现这个人称浪子的三殿下其实城府也很深,他的心思并不在女人身上,同样也在这个江山上。

“臣遵旨!”东陵律时隔多年,终于又得到了兵权。这让他有种血液重新开始流动的感觉。

“这那这三殿下!要咱们做什么?”杨慧一听与自己女儿有关,竟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明白了。

方丈当然明白莫志云是什么意思。自从三年前,他收受了莫志云给他的几箱黄金,他就不仅仅是一个寺院方丈这么简单了。

女孩不论多大都是爱美的,听到他问为何不剃光头,气的小脸通红。“我这是带发修行!你们这等凡夫俗子哪懂!”

此时,后花园内,“圣上,这东陵律之女乃极凶之物,您怎么就这么算了?”这是皇上身边的后人,大总管金禧公公。

“天命不可违啊,夫人放心,只要她静心修行便可化解。”

“我现在连最后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了,可是你不一样,你还可以遇到自己的一生所爱。听话,走吧!”娜拉抚摸着香格的脸庞说道,香格与她从小一同长大,虽说是主仆关系,其实更像是姐妹。娜拉由衷的希望香格能得到幸福,不要像她一样

“我不走!公主!你去哪我去哪!就算是地狱,我也和你一起!”香格痛哭着喊道。

娜拉听到这话一巴掌扇向了她,“你给我滚!我不需要你了!”

“公主”被吓坏的香格捂着脸委屈的说着。

“快滚啊!现在就给我滚!拿着这些给我滚!”娜拉尖着嗓子手指着门喊道,把那箱金银珠宝硬塞进了她的怀里。

香格委屈的不行,抱着箱子三步一回头看着娜拉,她知道娜拉是为了她好,可是她从不觉得自己是奴级有什么不好,也没想过嫁人的她只想照顾娜拉一辈子。

娜拉一直忍住不看她,手指甲深深的嵌入了掌心,娜拉恶狠狠的说道,“薛书雪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我诅咒你诅咒你!”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娜拉咬破自己的手指在丝巾上写上这句诗。换上了第一次见张旭群的那身华服,盛装打扮后,拿起一支精致的发簪刺进向了自己的脖子,在昏迷的瞬间,她看到了旭群群站在不远处向她微笑着招着手,娜拉欢快的跑了过去,紧紧的扑进了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