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逐水闭着眼,缓声道:“给她个警告罢了。”小鬼们警告阮云婕别想着动她肚子里的东西,阮云婕大概理会错了意思,真以为它们是想要自己的命。

“对啊。”沈一穷满目莫名,开玩笑似得说,“怎么这个表情?莫不是又遇见什么脏东西了?”

第一批开掉的石头里,全部都有货,货有大有小,但也就出了一块玻璃种,其他大部分都是冰种翡翠。

他皱着眉头,“若是没猜错,这人应该要拿第一了。”玻璃种,是翡翠之中的极品,因为其质地细腻,透亮洁净如玻璃,因而得名。赌石这一行,玻璃种可谓是万中无一,可一旦开出来,那就定然价值不菲。

“你们!你们!”原本趴在地上痛哭的小米也听到了沈一穷的话,她慢慢的从地上爬起来,表情狰狞的可怕,“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了什么!”

周嘉鱼笑了笑,也没把沈一穷的话放心上,其实他也能感觉出沈一穷孩子心肠不坏,如果是他遇到周嘉鱼这种骗子,估计态度还不如沈一穷呢。

洗完后,周嘉鱼穿好衣服,乖乖的去客厅找林逐水。

但她虽然这么计划,可在事业巅峰时期因为生育急流勇退,也并非容易的抉择,直到发生这一切之前,阮云婕的内心都处在动摇的状态。

最后一幅照片,是四人的全家福,爸爸抱着女儿,妈妈牵着儿子,站在草地上,保持着那幸福的微笑。照片的对面,是上四楼的楼梯。因为之前小豆的叮嘱,周嘉鱼也没有要上去的意思,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却隐约间听到了一孩童的惨叫。

周嘉鱼道:“怪不得……”

但屋中依旧是十分的凉爽,和屋外的阵阵蝉鸣形成鲜明的对比。

“对呀。”祭八在他脑子里回应,“一家四口呢,就都这么没了。”

洗完后,周嘉鱼穿好衣服,乖乖的去客厅找林逐水。

周嘉鱼见状,便真的以为这事情就这么过去了,直到十月之后,他听到沈一穷说,阮云婕疯了。

“我来落井下石啊。”徐入妄很不要脸的说。

杨点头称好。

沈二白和周嘉鱼表情差不多,吃到一半把眼镜给取了,嘴上说了句:“看不见了味道会好一点。”

阮云婕发疯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睿哥和阮云婕的经纪人死死压下了消息,只是说她产后抑郁,精神状态不佳。

周嘉鱼跟着他们在草木葱郁的园中走了十几分钟的青石板小道,最后被关进了一间小屋子里。

阮云婕发疯的事情知道的人并不多,睿哥和阮云婕的经纪人死死压下了消息,只是说她产后抑郁,精神状态不佳。

三人选了个吃晚饭的地方,边吃边聊。杨提到他也看到周嘉鱼选那块巨石了,还以为周嘉鱼输定了,哪知道石头里居然真的开出了翡翠,还是玻璃种帝王绿。

徐鉴道:“林逐水,你徒弟吓的脸都白了。”

周嘉鱼:“……”他仿佛感觉到自己脑袋顶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又往下垂了一点。

沈一穷表情狰狞:“我不要爱和教育,我要翡翠吊坠。”

沈一穷问杨他们到了多久了,杨道:“到了快一周了,师父说想先勘察勘察情况。”

祭八道:“好像是四楼传来的……”

沈一穷道:“那为什么……”

周嘉鱼:“……”你们到底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于是吃完饭后,几人直接去了墓地。

周嘉鱼甚至强烈怀疑要不是林逐水在场,沈一穷和沈二白这两人真得冲过来把他直接撕了吃肉。

也不知道为什么,虽然目前林逐水并未作出什么太过凶残的事情。但大约是第一次见面时他给周嘉鱼的印象太过无情,导致周嘉鱼幼小的心灵形成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周嘉鱼也不好意思说自己半途晕了过去,于是随口敷衍了一下。

祭八道:“有的东西,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看见,用科学的解释就是你和它的频率正好相符。”

祭八:“……”

周嘉鱼:“就你话多。”

祭八继续道:“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如果一个人在发抖,而你和他抖的频率是一眼的,那么在你们双方的眼里,你们都是静止不动的。”

虽然比赛的选手足足有三百多人,这三百人的石头若是要一一打开,恐怕至少得上十几日。但实际上,入选的选手,几乎比赛的第一天就能确定了。

林逐水的表情颇有深意,他没睁眼,神情却还是让周嘉鱼觉得头皮发麻,甚至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

周嘉鱼有些好奇,他问沈一穷,风水师在赌石上有如此厉害,岂不是个个都能发大财。

周嘉鱼:“就你话多。”

周嘉鱼蔫嗒嗒的坐在沙发上,跟被晒焉了的白菜似得。

周嘉鱼真觉得自己没怎么醉,就是脑子有点迟钝,他在床上呆坐了会儿,然后傻乐:“祭八,我赢了耶。”

祭八说:“对啊,你赢了耶。”

他一下电梯就闻到了那股子浓郁的水腥味,上面那点味和这里比起来实在是没什么可比性,周嘉鱼甚至有种自己在水里呼吸的错觉。

徐入妄惊了:“你们什么关系?”

周嘉鱼:“……”他真的信了。

周嘉鱼呆住。

周嘉鱼苦笑:“是……很害怕。”

“完全找不到啊。”周嘉鱼在花园里转了一圈。

看到了门,周嘉鱼有些犹豫,之前他听到的声音也消失了,按照祭八的说法,那声音也有可能是他的幻觉……既然如此,还是下去吧。

“主人?”听到这个词徐入妄嘟囔了句,“还玩角色扮演啊。”

周嘉鱼有些好奇,他问沈一穷,风水师在赌石上有如此厉害,岂不是个个都能发大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