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八如果此时是个人,表情一定是那种狐疑中带点嫌弃,但奈何它是只鸟儿,所以很难表达出准确的情感,只能道:“你不要想太多。”

她开始做那奇怪的噩梦之后,便去医院做了检查,然而身体其他方面都没什么问题,医生却发现她再次怀孕了。

周嘉鱼边走边看,他道:“太可惜了。”

第一批开掉的石头里,全部都有货,货有大有小,但也就出了一块玻璃种,其他大部分都是冰种翡翠。

周嘉鱼笑了笑,也没把沈一穷的话放心上,其实他也能感觉出沈一穷孩子心肠不坏,如果是他遇到周嘉鱼这种骗子,估计态度还不如沈一穷呢。

有英俊的男主人,有美丽的女主人,还有他们可爱的孩子。这一家四口,被镶嵌在木制的相框里,对着来人甜甜的微笑,甜美的照片和这阴森的气氛简直格格不入。

祭八如果此时是个人,表情一定是那种狐疑中带点嫌弃,但奈何它是只鸟儿,所以很难表达出准确的情感,只能道:“你不要想太多。”

毕竟是影后,退出娱乐圈这个消息,也算是爆炸性新闻了。

“你居然是林逐水的弟子?”周嘉鱼正想着,肩膀上却被人拍了一下,他第一反应便是这声音有些熟悉,扭头便看到了来人的面容。

杨子泉道:“林逐水是出了名的喜欢清静,要找他人哪有那么容易,哎哟……我的傻徒弟啊。”

周嘉鱼在这一刻,终于理解了为何他做了一顿饭,屋子里的人都对他改善了态度。

在医院产下一子的阮云婕,不顾自己刚刚生产的身体,直接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哭着喊着说有鬼。最后医院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她暂时冷静下来。

片刻的沉默后,男人的手指在椅子把手上轻轻点了点,随后道:“带他下去吧。”

在医院产下一子的阮云婕,不顾自己刚刚生产的身体,直接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哭着喊着说有鬼。最后医院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她暂时冷静下来。

“先生呢?”周嘉鱼在比赛之后便没有看到林逐水,回了酒店后也不见他的身影。

但林逐水情况特殊,主办方本来打算将他安排在现场,他直接拒绝了。

杨点点头:“听过就好,翡翠的材质不同,能量也大相径庭,好的翡翠做出的法器特别好用,坏的就没什么用处了,所以一个好的风水师,分辨能量应该是手到擒来的事。”

周嘉鱼:“……”你声音那么大也不怕被先生听见,是嫌符本还不够厚吗!

沈一穷道:“哼,我和他关系才不好。”

而且听小豆的语气,凶手似乎也没有找到,周嘉鱼心中正感叹,脚步却停了下来,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在车上,林逐水道:“沈一穷,认出那疮的来历了么?”

黑色的酱油将面条也染成了黑色,让人看了就毫无食欲,尝了味道之后更是让人怀疑人生。

林逐水一筷子饭菜都没动,脸上的表情比平时冷一些,搞得睿哥的话全部卡在喉咙里,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周嘉鱼:“……”

周嘉鱼闻言勉强露出个笑容,他一想到自己画的符心里就虚的要死,就这个水平去参加比赛。输的太惨会不会被林逐水直接叫人拖出去埋了?

最后果然如林逐水所料那般,周嘉鱼并没有被彻底的迷失,而是醒了过来,只是他醒的却有些太晚了,此时距比赛结束不过十几分钟。

“卧槽。”周嘉鱼低骂一声,“这是什么?”

周嘉鱼又在脑海里问了祭八一句:“真的没希望了么?”

周嘉鱼:“……”他表示自己一点没被安慰到。

周嘉鱼说:“嗯?”

祭八:“……”

周嘉鱼赶紧转移话题,道:“没、没事,林先生,这是什么?”虽然模样和孩子差不多,但显然这绝对不可能是人类。

最后周嘉鱼懒得管沈一穷,抓着符本溜了,沈一穷演戏没人看也没了劲儿,没一会儿也回了房,两人都开始窝在屋子里画符本。

周嘉鱼:“……”他表示自己一点没被安慰到。

周嘉鱼:“就你话多。”

沈一穷道:“那你可千万别出门啊,先生要回来了,看见你喝醉了肯定得生气。”

周嘉鱼点头。

气氛古怪的安静下来,徐入妄无奈的说了句各大旅游景点经常听到的通用语:“来都来了……”

周嘉鱼叉起了第二卷面条,正准备继续嗦,听到这话傻乐两声。

林逐水点头:“不错,这画里关了东西。”

“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女人跪在玫瑰丛中时哼着歌流泪,“我知道你不会回来了——”

小豆的表情一直很淡,直到周嘉鱼说到这里时,眼神中才有了波动,她拿起一个放在茶几上的娃娃,摸索着它的发丝,道:“他们一定很害怕吧。”

周嘉鱼道:“抱歉,我先出去一下。”

周嘉鱼:“……”在如此阴森的地方听祭八的科普,总感觉内心盈满了社会主义的光辉。

众选手都没说话,继续听着。

最后周嘉鱼懒得管沈一穷,抓着符本溜了,沈一穷演戏没人看也没了劲儿,没一会儿也回了房,两人都开始窝在屋子里画符本。

周嘉鱼真觉得自己没怎么醉,就是脑子有点迟钝,他在床上呆坐了会儿,然后傻乐:“祭八,我赢了耶。”

沈一穷似乎已经放弃了,拉着周嘉鱼在路边愁眉苦脸的抽烟,说:“唉,马上要到你的石头了。”

这个选取的过程其实也是对评委实力的一种体现,如果评委自己实力还没有参赛选手强,怎又有资格品评别人的好坏。

无论是采石还是赌石,周嘉鱼都是一窍不通。灰扑扑的石头在他看来几乎每一块都长得一样,他敲敲这个,敲敲那个,最后无奈道:“祭八,你别不说话啊,你不会是已经开始找新的宿主了吧?”

沈一穷大概是知道他在想什么,叹了口气重重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沈一穷笑着:“那也不能喝多了,不然先生得生气。”

沈一穷摸摸鼻子:“没事,反正你也不算先生的正式徒弟,门外汉输了就输了——你以为我会这么说吗?”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玄关时,背对着周嘉鱼的林逐水,却轻轻的问了句:“你看到了吗?”

降装着孩子尸骨的骨灰盒放入了墓地,又用水泥封上,林逐水弯下腰,点燃了三根香,口中默念着什么,将那香插在了墓地之前。

“请问您就是林逐水,林先生么?”接待的人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个接待的牌子,就连周嘉鱼都能看出他在压抑自己激动的情绪。

“是,你是杨子泉的弟子杨?”林逐水问。

“对对对,林先生你真的太厉害了。”杨激动不已,“这个您都能看出来?是用什么法子卜出来的?六爻?八卦?”

林逐水说:“你师父在电话里告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