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英俊的男主人,有美丽的女主人,还有他们可爱的孩子。这一家四口,被镶嵌在木制的相框里,对着来人甜甜的微笑,甜美的照片和这阴森的气氛简直格格不入。

周嘉鱼:“……”他低头看了看自己不算太糟糕的身材,幽幽道:“可是林逐水看不见东西啊。”模样长得好看,有钱,还瞎,林逐水已经达到了当老公的最佳标准。

毕竟是影后,退出娱乐圈这个消息,也算是爆炸性新闻了。

第一批里也有林逐水选的,他选的那三块里,开出来全是高冰种,属于冰种里面的极品,事实上高冰种和玻璃种的差别比较小,但就是这些细小的瑕疵,让翡翠直接落了一个档次。

杨子泉道:“林逐水是出了名的喜欢清静,要找他人哪有那么容易,哎哟……我的傻徒弟啊。”

一碗面,倒点酱油,放了半生不熟的蔬菜,一颗煎的焦黑的煎蛋。

在医院产下一子的阮云婕,不顾自己刚刚生产的身体,直接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哭着喊着说有鬼。最后医院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她暂时冷静下来。

周嘉鱼扭头看去,面露愕然。

在医院产下一子的阮云婕,不顾自己刚刚生产的身体,直接从病床上爬了起来,哭着喊着说有鬼。最后医院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给他打了一针镇定剂,才让她暂时冷静下来。

这二十块石头,便已几乎确定了进入复赛的名单。

但林逐水情况特殊,主办方本来打算将他安排在现场,他直接拒绝了。

杨道:“我们先去看看石头吧,到哪儿我再和你简单说一下。”他挠挠头,似乎有些不解,但也没有深究,也对,在这些迷弟迷妹的眼里,恐怕就是林逐水把周嘉鱼煮了吃了,反应估计也是林先生你好厉害哦,火候居然掌握的那么好。

周嘉鱼:“……”你声音那么大也不怕被先生听见,是嫌符本还不够厚吗!

“先生知道了会不会生气?”周嘉鱼有点担心。

而且听小豆的语气,凶手似乎也没有找到,周嘉鱼心中正感叹,脚步却停了下来,不知不觉中,他走到了走廊的尽头。

林逐水根本不说话,一言不发的便朝着门口走去。

黑色的酱油将面条也染成了黑色,让人看了就毫无食欲,尝了味道之后更是让人怀疑人生。

林逐水淡淡道:“先去看看墓地吧。”

周嘉鱼:“……”

沈一穷说:“这阵法得根据山水地形布置,哪有你想的那么容易。”

最后果然如林逐水所料那般,周嘉鱼并没有被彻底的迷失,而是醒了过来,只是他醒的却有些太晚了,此时距比赛结束不过十几分钟。

最后一幅照片,是四人的全家福,爸爸抱着女儿,妈妈牵着儿子,站在草地上,保持着那幸福的微笑。照片的对面,是上四楼的楼梯。因为之前小豆的叮嘱,周嘉鱼也没有要上去的意思,他正准备转身离开,却隐约间听到了一孩童的惨叫。

周嘉鱼又在脑海里问了祭八一句:“真的没希望了么?”

沈一穷道:“没过几天估计我们就要出发了。”

周嘉鱼说:“嗯?”

周嘉鱼坐在凳子上,重重的吸了一口:“真的没希望么?”

周嘉鱼赶紧转移话题,道:“没、没事,林先生,这是什么?”虽然模样和孩子差不多,但显然这绝对不可能是人类。

周嘉鱼干笑,他道:“我这不也是想回报先生吗。”所有很激动的给了他一个吻,然后被嫌弃了。

周嘉鱼:“……”他表示自己一点没被安慰到。

周嘉鱼闻言勉强露出个笑容,他一想到自己画的符心里就虚的要死,就这个水平去参加比赛。输的太惨会不会被林逐水直接叫人拖出去埋了?

沈一穷道:“那你可千万别出门啊,先生要回来了,看见你喝醉了肯定得生气。”

沈一穷说:“卧槽你快别给自己倒酒了,再喝我怕你回去会被先生打死。”

气氛古怪的安静下来,徐入妄无奈的说了句各大旅游景点经常听到的通用语:“来都来了……”

徐入妄道:“怎么不行,我还告诉你,我已经推算出了半决赛的地点,而且进行过调查了。”

林逐水点头:“不错,这画里关了东西。”

“我走了,不要担心,如果我想我了,就看看娃娃吧。”——周嘉鱼甚至都能想象出小豆说出这句话时的表情和语气,他的心情有些低落,道:“但为什么最后会发生那样的事?”

小豆的表情一直很淡,直到周嘉鱼说到这里时,眼神中才有了波动,她拿起一个放在茶几上的娃娃,摸索着它的发丝,道:“他们一定很害怕吧。”

徐入妄见到他面露无奈:“周嘉鱼,你去哪儿了,我一直在找你……怎么现在才来。”

周嘉鱼:“……”在如此阴森的地方听祭八的科普,总感觉内心盈满了社会主义的光辉。

只见别墅大厅四周摆放着无数个朱红色的柜子,每个柜子上都摆放着神态各异的玩偶。这些玩偶有的是布做的,有的是陶瓷做的,但无一例外,全部神态灵活,看起来让人觉得非常不适。

最后周嘉鱼懒得管沈一穷,抓着符本溜了,沈一穷演戏没人看也没了劲儿,没一会儿也回了房,两人都开始窝在屋子里画符本。

沈一穷看他这模样看的有点胆战心惊的,没敢让他继续喝,赶紧结账回酒店,想把他哄去睡觉。

沈一穷似乎已经放弃了,拉着周嘉鱼在路边愁眉苦脸的抽烟,说:“唉,马上要到你的石头了。”

祭八:“……”

无论是采石还是赌石,周嘉鱼都是一窍不通。灰扑扑的石头在他看来几乎每一块都长得一样,他敲敲这个,敲敲那个,最后无奈道:“祭八,你别不说话啊,你不会是已经开始找新的宿主了吧?”

在医院躺了两天,三人神态恹恹的出院了。

沈一穷笑着:“那也不能喝多了,不然先生得生气。”

周嘉鱼蔫嗒嗒的坐在沙发上,跟被晒焉了的白菜似得。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玄关时,背对着周嘉鱼的林逐水,却轻轻的问了句:“你看到了吗?”

整个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左右,阮云婕全程带着口罩墨镜,直到最后孩子进了墓地,才取下来。

周嘉鱼很怂的说:“我不怕你,但是怕床上那个。”

睿哥和阮云婕都是一脸倦色,特别是阮云婕,若不是下飞机之前扑了厚厚的粉底又补了腮红,恐怕谁都会觉得她刚从医院里出来。

她话还没说完,坐在她身边的男人却是按住了她,道:“小婕,你别急。”

祭八比周嘉鱼激动多了,三只奶黄色的小爪子在乌龟上面蹦蹦跳跳,道:“我就知道,林逐水绝对不会对你产生非分之想!”

逃跑未遂的周嘉鱼被揪回了客厅,扔到了沙发上。

周嘉鱼下飞机后觉得有点冷,把之前准备好的外套穿上了。沈一穷却还穿着个t恤,一副年轻气盛身体贼好的样子。温度对林逐水的穿着影响好像并不大,大夏天他穿着严严实实的唐装也照样一滴汗都不会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