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的地方没电视,于是沈一穷拿着手机翻娱乐圈的消息还招呼着周嘉鱼一起来看。
“周嘉鱼?”男人淡淡的开口,他的语气很凉,也没什么情绪,叫着周嘉鱼简直像在叫着什么死物。
他们住的地方没电视,于是沈一穷拿着手机翻娱乐圈的消息还招呼着周嘉鱼一起来看。
“对,就是先生。”沈一穷说,“据说来参赛的那年,先生才八岁……便在石场之中,发现了一块非常漂亮的帝王绿。”
徐入妄道:“嗯……这房子的确是有趣,走吧,先进去。”
周嘉鱼凝神细听,听完之后整个人都傻了:“卧槽,什么叫选自己看中的石头??”
沈一穷:“……”
杨点头称好。
照片的内容非常齐全,从两人的婚礼,到第二个孩子出生,每个阶段的照片都未断过。
陆行冬握住她的手,温声道:“千萍,你莫怕,就算我走了,这陆家的产业,也是留给你们母子两的……”
周嘉鱼:“……”他尝了口面条,感觉自己屁股疼的更厉害了。
林逐水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周嘉鱼说不好那里面到底含了些什么情绪,但至少可以看见厌恶和淡淡的嘲讽,他说:“孩子当然是无辜的。”
沈一穷和沈二白表情一下子变得十分难看。
七月一到,气候便算是彻底的入了夏。
“你就这样丢他在那儿,不怕他陷进去出不来?”徐鉴扭头。
周嘉鱼边走边看,他道:“太可惜了。”
两人登时都陷入了尴尬的沉默,沈一穷也不说话了,掏出一根烟递给周嘉鱼。
周嘉鱼问过沈一穷后才知道,他们住的地方原来还埋了阵法,阵法的作用便是保持屋子冬暖夏凉。周嘉鱼听后感叹这手法简直太环保了,要是能普及岂不是能减少不少二氧化碳……
周嘉鱼犹豫片刻,还是决定去看看,反正现在是在比赛,应该不会发生什么特别可怕的事。他转身缓缓上了四楼,然而在楼梯上即将拐角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这一眼,让他全身毛孔都直接炸开——只见原本挂在楼梯门口一家四口的照片里,两个孩子的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是朝一个方向歪了歪,而父母的头则朝着另一个方向歪着,他们的姿势如此诡异,连带着那笑容也让人毛骨悚然起来,看的周嘉鱼差点没一脚踩空。
周嘉鱼说:“你猜?”
那东西不过巴掌大小,穿着一个红色的小肚兜,肥噜噜的小手正一个劲的擦着眼泪,小嘴嘟着正哇哇大哭——显然,周嘉鱼听到的哭声来源,便是这个迷你的小娃娃。
沈一穷仔细观摩了翡翠之后,长叹一声:“这雕工……若是我没看错,应该是先生亲手做的。”
沈一穷满脸充满了雄心壮志,双手紧握,表情激动不已:“当然是去参加比赛!”
沈一穷道:“没过几天估计我们就要出发了。”
周嘉鱼倒是挺听话的,乖乖把酒杯放下。
沈一穷撸串的动作也顿住了:“你感谢什么?”感谢鸡……吧……?
谭映雪说:“工作人员啊。”
周嘉鱼这会儿终于把嘴里的面条咽下去,也开始参与讨论,只是开口的第一句就让徐入妄的脸色不大好看,他说:“哇,你又作弊啦?”
林逐水的住所从外面看并不大,但到了里面才会发现里面自含乾坤。林逐水走过的走廊上,每隔几米,便挂着非常漂亮的水墨画。这些画有的是山水,有的是动物,虽然周嘉鱼不是特别懂画,但也能感觉到其中透出的勃勃生机,甚至在看到一副猛虎图时,手臂上炸出了一层白毛汗。
林逐水挑眉:“虽然只是猜测,但也不离十。”
周嘉鱼还欲发问,小豆却眉头一挑道:“是你在考试还是我在考试?”
徐鉴眯起眼睛。
祭八道:“有的东西,只有特殊的人才能看见,用科学的解释就是你和它的频率正好相符。”
林逐水淡淡道:“说得好像你徒弟脸没白似得。”
周嘉鱼:“……”你不要入戏那么深好吗。
杨棉:“……周嘉鱼你别喝了。”
沈一穷:“……”也不知是不是听到花色两个字,沈一穷居然真的冷静了下来,他瞪了眼徐入妄,拉着周嘉鱼就走了。
周嘉鱼又在脑海里问了祭八一句:“真的没希望了么?”
他边上一个参赛的见他这动作没忍住笑了:“大兄弟,你选西瓜呢?”
周嘉鱼说:“那我真是谢谢你了。”
夜宵什么的,就得到路边的小店吃才正宗,杨棉在摊位上点了几个菜,又和沈一穷周嘉鱼介绍,说:“这比赛时间刚刚合适,七月份,云南各种菌子都长起来了,味美的不得了,我吃了几天了。”
周嘉鱼:“就你话多。”
“以后他就是我唯一的儿子了。”睿哥说,“我也不打算再结婚,只想好好的把他养大。”他看向孩子时,眼眸中没了提到阮云婕时的冷淡和厌恶,充满了父亲般的慈爱。
周嘉鱼看到了睿哥些的墓碑,那上面只有吾儿之墓四个字,连个像样的名字也没有。阮云婕流掉的孩子不过才三个月,自然没有属于自己的名字。若是她不搞这些邪门歪道,那孩子应该早就投胎去了,这会儿说不定已经再次新生。
林逐水道:“既然没怕,那就过去哄哄它。”
周嘉鱼:“……你太敏感了小祭八。”他说话这话就沉默了,然后再心中默默的佩服祭八的名字,无论是小祭八,还是小祭祭,,都充满了不和谐的感觉,最后只是觉得祭八这个称呼要好一点。
“林先生什么时候能见我们呢?”客人一男一女,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女的背对着周嘉鱼正在对坐在她对面的沈一穷发问。
周嘉鱼趴在床上,心情格外复杂,他安慰自己,说林逐水这么好看,和他试试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接着,他便感到了腰部微疼……
周嘉鱼见此情形,悄悄转身正欲开溜,结果还没上楼,就被沈一穷从身后狠狠揪住。
细细软软的声音继续说:“你好,周嘉鱼,你可以叫我祭八。”
六月下旬,已经入夏,园子外面的路被簇拥的树木盖住,倒是并不太过炎热。
周嘉鱼住的木楼中没有空调也没有电扇,但温度却保持在了二十五六度,也不知到底是用了什么法子。
林逐水来的时候,周嘉鱼都快要睡着了,整个人靠在沙发扶手上,眼睛半闭不闭。
沈一穷的声音把他从倦意中唤醒,沈一穷道:“先生,您来了!”
林逐水淡淡的嗯了声。
周嘉鱼听到林逐水的声音立马清醒过来,他揉揉眼睛,看到林逐水就站在他的面前。这大夏天从屋外头走近来,林逐水身上却看不见一点汗水的痕迹,他抬手轻轻的转了转右手手腕上的玉石手链,淡色的指尖吸引住了周嘉鱼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