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是影后,退出娱乐圈这个消息,也算是爆炸性新闻了。

周嘉鱼猜出了答案:“是林先生?”

周嘉鱼抿了抿唇。

就在两人说话之际,主持人却是已经开始宣布起了初赛的规则。

周嘉鱼稍作犹豫,还是乖乖说了:“昨晚先生送的。”

杨子泉点点头,长叹一声,重重的拍拍自家傻徒弟的肩:“你和林先生带来的那两个徒弟打好关系,以后啊,肯定用得着!”

有英俊的男主人,有美丽的女主人,还有他们可爱的孩子。这一家四口,被镶嵌在木制的相框里,对着来人甜甜的微笑,甜美的照片和这阴森的气氛简直格格不入。

甘千萍抽抽噎噎,眼泪婆娑,她好像也不在意陆行冬身上那些恶心的疮,柔弱的靠在他身上道:“老陆,没了你我可怎么办啊。”

沈二白却是已经早已有了心理准备,沉着脸色在那儿嗦面条。沈一穷对着周嘉鱼道:“吃啊,别和我客气,锅里还有呢。”

睿哥也惨声道:“林先生……”

林逐水没什么表情脸,在听到了沈一穷和沈二白的回答后,瞬间面若寒霜,他说:“我教了你们五年,你们就只学会了这个?”

三人一起吃了午饭,周嘉鱼便又去了书房画符。经过几天的艰苦训练,他画符的技巧还是没啥进步,依旧跟狗爬似得,不过这事儿应该也不是一朝一夕能改变的,还是得长期练习。也不知道林逐水这一手漂亮的符,练了多久。

林逐水懒得理他,漫不经心的喝了口茶。

照片的内容非常齐全,从两人的婚礼,到第二个孩子出生,每个阶段的照片都未断过。

沈一穷:“……”

但屋中依旧是十分的凉爽,和屋外的阵阵蝉鸣形成鲜明的对比。

的确是四楼传来的,周嘉鱼屏息凝神,这一次,他非常清楚的听到了那声音是从四楼传来……

沈一穷还欲再发问,笑容却是直接僵在了脸上,他干笑道:“等、等下,周嘉鱼,你的比赛号码牌,怎么贴在这块大家伙上面?”

周嘉鱼进了屋子,一眼便看到了大床上坐着的某个小玩意儿。

周嘉鱼:“……”

周嘉鱼问:“去哪儿?”

周嘉鱼说:“我也就随便说说嘛。”

沈一穷说:“卧槽你快别给自己倒酒了,再喝我怕你回去会被先生打死。”

杨:“啥?”

徐入妄正在观察周围:“哪个人?”

徐入妄无奈道:“我只是过来想和你们交换一下情报,何必呢。”

周嘉鱼赶紧跟在林逐水身后。

周嘉鱼试探道:“男主人发现了……所以……才和女主人争吵?”

并不是娃娃变成了小豆,而是因小豆的存在,才出现那样一个娃娃。

林逐水淡淡道:“我的徒弟,我自然有分寸。”

周嘉鱼说:“嗯?”

徐鉴道:“林逐水,你徒弟吓的脸都白了。”

沈一穷哀怨道:“是啊,毕竟,你们已经有了肌肤相亲,而我……”

周嘉鱼这才反应过来,道:“哦,我是说,感谢我的鸟。”

他显然是在故意激怒沈一穷,眼见沈一穷还打算说什么,周嘉鱼一把拉住了他,道:“一穷,冷静点,你还要给我选花色呢!”

沈一穷说:“抽烟吧。”

周嘉鱼环绕四周,却发现大部分人都已经开始辨识石头了,他觉得自己站在过道中央有点傻,于是默默的走到旁边蹲下敲了敲身边几块石头:“嗯…没熟……”

沈一穷说:“不过看在我们一起中毒的情面上,我会尝试一下把你火化之后的骨灰偷偷做成陶瓷罐托运回去的。”

沈一穷点点头,道:“也是。”

祭八知道这情况后瞪着它的黄豆大的黑眼睛说:“二十八岁的幼小心灵?”

根本就不是胎心骤停,那个他一直念着的孩子,是个健康的娃娃,只是遇到了个心思狠毒的母亲。

今天天气倒还不错,墓地里松树成林,也还算凉爽。

“我、我没怕。”周嘉鱼哆哆嗦嗦,话都说不清楚了。

祭八警惕道:“你是在套我的话吗?”

林逐水给周嘉鱼纹身之后,好几天都没出现,直到快六月末的某一天,园子里突然来了客人。

祭八也在尖叫道:“我不信——”

留下沈一穷和沈二白垂头丧气。

周嘉鱼听到这个声音后浑身一震,心想他这是疯了还是人格分裂了?

听完了祭八的话,周嘉鱼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他被人救了,所以得还人家这个人情,帮这只小小鸟救下林逐水——至于怎么救,小小鸟却是语句模糊。虽然周嘉鱼知道了大致的情况,可依旧满肚子狐疑,他很想和外界接触一下以证明自己脑子里的鸟不是他的幻觉。不过现在似乎并没有那个机会,他道:“我差不多懂了。”

关他的这间房间十分简陋,只有一张床一桌一凳,其他的就什么都没了。门被锁着,窗户上还镶嵌着密密扎扎的栅栏,显然并不是给客人使用的房间。

周嘉鱼本来就被人打了一顿,浑身都十分酸疼,此时又接收太多信息,身体很快便疲惫不堪。

他怀着满肚子疑惑躺到硬邦邦的床板上,闭着眼睛浑浑噩噩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周嘉鱼是被人叫醒的。

叫醒他的,是昨天把他拖进屋子里某个男人,这男人的模样很是年轻,看起来比周嘉鱼还要小上不少。

他不耐烦的一脚踹在了周嘉鱼的床板上,道:“起来了。”

周嘉鱼迷迷瞪瞪的坐起,抬手揉了揉眼睛:“早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