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大石就没这么乖了,不过对于他的症状,云也只能感慨,将来的大石一定是个好爸爸,他连喝醉酒了还在担心、叮嘱着别人:“英二,不可以再喝了。越前,注意看前面的路,你要撞到电线杆了;桃城,快点回来,你在路旁边研究什么呢,不要乱跑;啊啊,隆,不要拿那个棍子……”说着手还不停的在空中挥舞,看来大石真的很适合做个好爸爸啊,将来他的孩子一定会很幸福也很痛苦,有这样一个老爱管人的爸爸会很没自由吧。

“mina,我们一刻钟后集合,去市中心。”大石走进客厅宣布。

想到曾经还一脸青涩的温柔少女此刻已经成了一个满身孕味的少妇,她圆滚滚的肚子里怀着自己的孩子,每次想着她辛苦地撑着自己有些浮肿的双腿还要每天来回走动,尽管已经因为孕吐而没有胃口,但是为了孩子的营养还是坚持吃东西,既是吃一点吐一点也毫无怨言,他就觉得自己很没用,妻子怀孕,作为丈夫的他除了关心她之外他实在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情能够为她做,能做的只是陪在她的身边。

一位德国金女士穿着白大褂在他们身后问道,“是青学的吗?我是手冢的主治医生。”

屏着呼吸,一气呵成演奏了一遍《喜悦之岛》,一种满足的感觉油然而生,只是虽然已经掌握到了这种感觉,但是好像还有很多的细节需要她去琢磨,不过这对于她来说已经感觉很满足了,感情就如同是一乐曲的精华,只要掌握了这种精髓,那么指法、表演就只是一种装饰品,让这乐曲显得更加美妙,因为这曲子已经有了灵魂,足够打动每一个人。

云疑惑的接过,定睛一看,咦,竟然是房屋所有证,而上面屋主的名字竟然是自己?!

只是友谊总是短暂的,妈妈的过世给大家都带来了不小的打击,赫娜阿姨也因为这件事将所有的演出都取消,直到最近才又渐渐复出,不过很多音乐评论家都说在经历了好友的过世后,赫娜的音乐似乎又上升到了一个更高的境界,音乐不再是一味的甜美和精致,其中更多了几分成熟和沧桑。

只怕是这些录像,那些永井真实性格的照片这样一布,永井是再也回不了学校了,即使她能够逃脱法律的制裁,之后学校也研究了证据,向警方证实,或者也有可能是在学生们和冰帝一干人背后的压力下,永井同学被非常快的退学,而退学原因上,清楚的写道:

只是她们有着相似的身材,相同的长长黑,以及和别人与共不同的便服,永井当然知道在冰帝只有特权份子才可以不用穿校服,但是即使是骄傲如国王的迹部也还是身着校服的,只有一个人,因为她的神秘,因为她的亲切,因为她的能力,让大家能够认同她的特权,只有羽宫云一个人而已,所以在这里她是独特的一个存在,任是谁都能将她一眼认出。

不知不觉,永井陷入了自己的臆想中,如果她照镜子,她会看到她的面容有多么的狰狞,就好像要把所有的阻碍消灭殆尽的恐怖,或许这才是她心中真正的自己吧:偏激、狂妄、嫉妒、占有。

迹部等人对此也是有些心悸,信息那么四通八达的他怎么会不了解青学这群人的恶趣味,这种难吃的东西也能当礼物,怕是该在四月一日整人的时候用是最好的了吧。

手冢的冷淡和羽宫的温柔,手冢的刚强和羽宫的坚韧,羽宫的存在总能淡化手冢的冰冷,这或许就是情侣间的默契和契合吧,只是他只是个旁观者,也只能是个旁观者。

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只是不能被人看见,她绝对不可以被别人现。

眼神中的迷茫慢慢消散,明亮的坚定在她的眼中熠熠生辉,语气坚定的微笑着说道,“我想要留在这里,我不回去了。”

随着裁判的一阵宣布,终于这场坚持了几个小时的高水平比赛落下了帷幕,这场比赛是一场真正的比赛,即使是在多年后仍然被大家所津津乐道,迹部的咄咄逼人的进攻,手冢那永不放弃的坚持,都让在场观战的人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两个人是怎样用自己的意志在战斗。

说着开始催促云出门,怎么说国光难得有女朋友,小云也难得去看比赛,她可不能坏了人家的好事啊,而且那个人家还是自己儿子,更是要创造机会了。

刚才她慢慢走近球场,看到那个正跪在球场一脸打击的猫王子,心中有些柔软,每个人都要经历过毁灭才能真正成长,即使你是主角也一样,没有风雨何来的彩虹,只是不是每个人都能经历得住信念的毁灭。

“打搅了,幸村伯母,我是羽宫云。”很有礼貌的自我介绍。

一听到这话,美曦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不要,人家不是不欢迎啦,是……。”还没等说什么,美曦就现仁王那嬉笑的嘴角,马上知道又被仁王给骗了,小嘴嘟得更高了,气气的说道,“仁王哥哥最坏了,竟然骗人家,打坏蛋。”说着还佯装用小手去捶他。

“怎么样,就这样啊。”很难想象一向大大咧咧的真夏一提到心上人就会变得极其的温柔、腼腆,竟然还带些忸怩呢。

看着老是习惯性斗嘴的两人再一次破功,不二笑得好不灿烂,甜腻地说道,“这两个人的感情真好啊。”

拎着餐盒,悠悠闲闲走进青春学院的云看着眼前的建筑,终于有种正常的感觉了,一直看着冰帝的奢华建筑,都有种世外的感觉了,眼前青学的教学楼那才叫做真正的教学楼,学校,没有华丽的大门,没有现代化的设备,只是古朴的墙壁和满是书卷气的氛围,亭亭的树木,芬芳的野花,却是自然的风景。

真夏这次看到了真正的迹部,也从心底里认同这个心上人所认定的人,他确实值得桦地真心诚意的对待,也值得桦地完完全全的信任和顺从,他,是冰帝无可厚非的掌权人。

“英二。”大石额角滴了滴冷汗,他可是感觉到手冢不断散的冷意,好心地提醒菊丸,看菊丸似乎还要说什么,马上拉上他去练习,不然说不定他们两个人也要被罚去跑步了。

“羽宫,我有话对你说。”手冢听到这样的情诗,沉静了片刻,慢慢的说出这一次看海的目的。

总是觉得她会选择手冢是因为手冢比他早和她认识,后来才现其实他和手冢是在一个起跑线上出,只是他中途放弃了罢了。

云现美曦又开始神游了,怜爱地看了看她,真是个可爱的孩子,高兴和不高兴都放在脸上,一会儿好像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小脸皱成了一团,马上又非常高兴地笑开了,真是个小孩子,没有什么烦恼啊。

身旁的冥户和凤也似乎听见了,一致地点点头,他们也有这样的感受,这样的迹部一点都不像是在冰帝指挥着所有部员的高高在上的帝王,反而更有真实的感觉,会是一个有感情,有冲动,有怒火的人才有的反应,但是很难得一见的真实反而让人有些无法适从。

慈郎更是可怜了,眼睛里湿漉漉的,看着对他熟视无睹的队友,格外委屈,眼睛扫视周围,一看到沙旁坐着的云,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样扑了过去,双手环上她的腰,似模似样的哭诉,

手冢冷冷地看向母亲,这个建议太过了,怎么能让自己住到一个女孩子的家里呢,会给别人带来多大的困扰,略带歉意地看了看一脸吓到的云。

“这个可以是最适合运动后的饮品了……。”一提到自己的爱好,云有些兴致勃勃的介绍,下一刻却皱起了眉,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手捉着胸口的衣服,疼痛一波波地袭来,让她眼前一片模糊。

长太郎更是满脸悲戚,“羽宫学姐好可怜,我们一定要照顾好学姐。”

看不到手冢的表情是这样的温柔,这样的忧心,云只感觉自己被一片温暖环绕,似乎刚才自己所回忆的那片冰冷的湖水是不存在的,脑中残留的那种溺水、濒临死亡的恐惧感也只是自己的梦境,她的眼前不是无尽的黑暗,不是没有明天的未来,自己的心脏也不是在不断的恶化,那个存活的期限和可能生的祸事也都是自己的幻觉,一切都是不存在的。

似乎感觉到了旁边传来的视线,云睁开漆黑的双眼,就看到一个看起来很强势的女孩子正一脸犹豫地站在自己面前,看打扮就知道是个大家小姐,而且和迹部有的一拼的士气也让云有些了然,不过这个大小姐不会是后援团要让自己清醒的人吧。

一脸欣喜的穿上旗袍,熟练地盘上一个髻,插上梅花簪,仿佛就像是回到了故乡般的亲切,只是她忘记了自己的旗袍在一群小礼服中是多么的独特。

“那羽宫有没有被我吸引住啊。”忍足笑得有些促狭地靠近云,距离近的似乎能够感受到对方的呼吸,这样的突然让云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手冢,能~不~能收一下冷气~~~~,好冷。”英二打着寒颤壮着胆说道。

瞬间脸红的真夏撅嘴似真还假地轻捶,“叫你笑我。”不过确实喜欢的就是桦地的这份木楞,只要认定了就永远不会变,谁能想到自己的情敌不是女人,而是那个永远站在他身前的华丽男人。

完全不明白手冢和不二为什么突然停了下来,而且一个是露出诡异的笑容,另一个也难得的没有散冷气,好奇怪,英二茫然地看看这,看看那,最终还是决定吃东西,还是食物的吸引力更大一点。

秉持着男生要多做,不能不做的原则,手冢很主动地问道,“要不要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