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局势跟夹心饼干差不多,最外围是支援的我们的人员,暴动分子却团团围住我们的岗亭,岗亭前后左右都是那些暴动的摩托车司机,我们五个女生被围困在岗亭里。看着离我们五六十米远的警车和自己人,我们却一点都兴奋不起来。对讲机里传出分局长冉唯的声音:“女子岗亭,女子岗亭,我是冉唯。你们不要惊慌,里面的情况如何?”杨莹拿起对讲机回答道:“冉局长我们这里一共有五个女生,两个孕妇,另外有一个同事被玻璃瓶砸中了脊梁骨,受伤了。”

今天刚坐到岗亭里,掏出手机看看信号好不好,顺便给陈诺盛发个短信。杨莹跟着进来就打趣道:“我说晓晓,你这是怎么了?整天拿着电话发花痴。”我反驳道:“呸,你才发花痴,你全家都发花痴。”刘韬也跟着插嘴道:“少来,你看你那样子,不是发花痴是什么?整天拿着手机瞎晃荡。”我无心和她们瞎扯,直接瞪着她们威胁道:“你们几个就笑吧!一会儿谁要是敢上我的车,我就关门拉窗毒打一顿!”说着不忘磨拳擦掌示威一番。我们这帮女生,就我力气最大,很多时候我要是说不过她们,都是以暴力解决的。

老妈见我脸色几遍,赶紧问:“丫头,你怎么了?不会是气的吧?”我握紧双拳,咬牙切齿道:“mB的太阳国,就该让它沉没了,一个烂小岛国家,还不安分,干脆打沉它算了。”想当年我在网上看那个电影《太阳国沉没》的时候,还想要是一个国家沉没了,那些人怎么办啊?现在觉得这样最好,最好让那些太阳国人全都死光光,免得他们活着整天无事生非。

汪语坐起身来,指着我说:“林晓晓,你说我到底哪点儿不如那个洛彬,还是哪点不如你刚出去认识的小朋友?你对前一个念念不忘,我等你!你出去一趟又说答应别人求婚了,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我?”他在说什么?我完全反应不过来!不是他说他喜欢渣渣妹的吗?不是他说我一点都不像女人的吗?怎么这会儿又说喜欢我了?

无心和郑爽争辩,只能笑道:“等你遇到,你就知道了!”郑爽丢给我两个卫生球说:“难道我没遇到过?正因为遇到过了,才会害怕。我们都不顾一切的爱过人,所以才更加害怕受到伤害,你现在这样不管不顾的,我真怕你要是受到了伤害,会变成什么样?”知道郑爽是为我好,也明白她的担心。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笃定,陈诺盛和别人不一样。

我赶紧安抚他们:“没事,我没事。那些贼也抓到了,钱也回来了。”郑爽疑问道:“那你怎么感谢别人的啊?”这个死丫头能不能不要插嘴啊?我瞪了郑爽一眼,诚恳地对老妈说:“老妈,那个陈诺盛他在A城的时候一直是他照顾我,我觉得他人挺好的。就跟他发展了一下。这个戒指是他跟我求婚的。”老妈

爱情酒馆小说5200。她大小姐似没感觉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眼光,只对着我笑得那谄媚样,狗腿地接过我的行李说:“我够意思吧?专门来接你,还把汪语叫来给你做司机。”我斜她一眼,说:“别以为这样我就不找你算账了,你安排我和洛彬见面的事,我记得很清楚。”“啊”郑爽的嘴巴张得老大,懊恼道:“就知道你记仇,都这么久了你还记得。”我挑了挑眉毛说:“你不知道我很记仇的吗?”

陈诺盛半躺在床上,不要问我为什么在床上,我刚才已经晕乎了。陈诺盛点燃一支烟,刚吸了一口,我就从他嘴里拿过来。陈诺盛只看了我一眼说:“晓晓,把烟戒了吧!”我吸了口烟在嘴里,轻轻吐出来说:“好!”把手里的烟晃了晃说:“抽完这支,以后再也不抽了。”

我放下酒杯,挪到陈诺盛旁边的位置,钻进他怀里说:“我不懂什么国家大事,听你的口气恨不得,把那些国家的头都拧下来。我只是个小女人,我希望我爱的人平平安安。陈诺盛如果以后你遇到危险,遇到去前线工作的时候,你能不能多想想我?多想想你的父母?”我生在和平年代,战争对我们而言是个太过遥远的事情。那年炸大使馆的事件,唯一一次让我觉得原来还是有战争,而且祖国威扬不容侵犯。陈诺盛这样的工作环境,心情一定更甚。

楼中楼的设计,房子干净整齐,装修得很低调,没有我们现在年轻一辈那样的张扬,内敛的让我都不敢相信这是高档小区里的房子。陈诺盛笑道:“别看不起着房子,随便一张椅子都是你一年的工资。”我嘴里咕哝着:“怪不得现在的贪官不好抓,都搞得这么低调了,遇到像我这样不识货的反贪员,不就混过去了。”陈诺盛头痛地跟在我后面说:“什么贪污啊?人家是国家功臣,这些都是国家提供的福利。”我摸了摸那号称能抵我一年工资的椅子说:“国家的福利太优厚了吧?一张椅子都这么矜贵。”陈诺盛在我脑门上搓了搓,解释道:“这是人家家传的古董,你就仇富吧你。”

“你……”反应过来他故意逗我,我转过脸看窗户外面不理他。陈诺盛凑过来说:“看什么呢?外面那点破风景绝对没有了旁边这个好看。”他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凑近我,把气吹到我耳朵上,那么敏感的位置,弄得我背上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盛,你到底是干嘛的?以前你不说,现在你还不说吗?如果你真的不能说,我就猜吧,猜对了你就点头,猜错了你就摇头,这样不算泄露国家机密吧?”陈诺盛眉头皱了皱,说:“晓晓,这很重要吗?”我忙不失时宜地点头道:“当然重要,我去相亲还得知道对方在哪里工作,我们都在一起了,我还不知道你到底是干什么的。”

在张玲开口前,我抢白道:“你不用这么忿忿不平,你把那个韦笑当做妹妹,我却也没招惹过你。如果是因为他们两个人的事,你想吓退我,就不该这么简便的说。你应该告诉我,陈诺盛是一个玩弄女人感情,不负责任的男人。他对那个韦笑,既然不喜欢却又要去招惹,招惹了又不负责的抛弃,这样的男人根本就不应该要。”张玲听我这样说,反倒吃了一惊道:“你既然什么都明白,为什么还要跟他在一起?”

,把新娘子送上轿子跟着迎亲的队伍离开,就算结束了。陈诺盛问:“怎么?还没看够。”我故意瞪他一眼道:“都怪你,我都没有看到开头。”陈诺盛笑了一下说:“这就是一表演,要真的哭嫁,半个月前就开始哭了,那花样多得你到最后根本就看不下去了。”“前半个月就开始哭?”我有些不相信“那新娘子不都哭瞎了吗?”陈诺盛笑道:“你见刚才那个新娘子掉眼泪了吗?哭嫁就是歌谣,”哭父母”、”哭哥嫂”、”哭伯叔”、”哭姐妹”、”哭媒人”、”哭梳头”、”哭戴花”、”哭辞爹离娘”、”哭辞祖宗”、”哭上轿”现在的哭嫁仅仅是一种形式而已,更何况你刚才看到还是表演。”

想一想陈诺盛除了在表达上出了一点错,撕毁了我那件衣服,其他时候他还真没做错过其他什么。只是他那态度让我很是郁闷,定下规矩先说好,后不乱当然最好,问题是他如果违反规定,我又能拿他如何呢?

可脖子上那些草莓,怎么见人啊?挣开陈诺盛的双手,踩了他一脚,气呼呼地不想理他,罪魁祸首。陈诺盛被我弄得莫名其妙,也没有生气,拉着我的手问:“怎么了?刚才还好好的。”我气恼地说:“要去看热闹你自己去,我才不要出去丢人。”陈诺盛很是着急,又不知道到底哪里出了错,急切道:“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你要不想去看,那我们就去找其他乐子,不然呆在酒店里也可以。”

趁他还没醒,我赶紧起来去洗个晨澡,自镜子中看着从脖子到胸口,密密麻麻地草莓,在心里把他全家问候了个遍,大热天的,他给我种满草莓,我该怎么出门啊?总不能带条围巾,跟别人说我冷吧!这不是告诉别人,我昨晚xxoo了吗?

乖乖地吃完饭,还特勤快地把碗筷都收拾好。摇着尾巴在阳台上等陈诺盛把酒拿出来,这小子,还真把酒放在他房间里。陈诺盛手里拿着一个陶制地酒壶过来,说:“来吧,尝尝村里出名地米酒。”就是在席上我闻了却不敢喝地米酒。白色的液体,入口后淡淡地米香,带着一些酸涩,却掩盖不住酒的醇香,实在是好酒啊。早知道这么好喝,刚才在宴席上,我就不该推迟村长夫人了。

村长夫人!这厮分明是故意整我吧!我看了眼陈诺盛,他用眼神示意我别喝,我心领神会干笑两声,对村长夫人说:“姐姐你可别误会,我看这酒是白色的,有些好奇才闻了闻。我不会喝酒的。”

屠宰年猪九九天,松枝柏叶燃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