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塌陷的鼻梁。结果他突然倒退两步,大笑起来。耍我!我反应过来,只想掐死他。

说实话,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杨莹自己和一个已婚男人纠缠不休,常常闹得彼此不得安宁,那个男的又是我们大队的,搞得人尽皆知,现在却能在这里对我说教。难道世风日下,只要有个男人在身旁,即使对方有家庭,也能挺直腰板说,我不是剩女?

受伤没有?”他的嘴角扬了扬,眼睛也跟着亮了起来问:“你在担心我。”我说:“是。”他好像很高兴,因为他的嘴已经裂开了,他说:“放心,我在部队常常和人对打,这点小事还伤不了我。”说完,就往敖磊他们那堆走过去了。我想跟上去,杨莹拉着我说:“不要过去添乱了,我们两个过去,他们还要照顾我们。”我白了杨莹一眼,说:“刚才是谁说,她也是警察的。”杨莹说:“大姐,我是警察,可我不是英雄。在明知道自己上前,只会添乱的情况下还往上冲,那叫盲目。”我再次擦掉眼泪,看到陈诺盛很顺利的配合敖磊,将两个大汉拷在警察的方向盘上,认同了杨莹的话,要是我们上去他们要分心照顾我们,真的是□无暇了。觉得毕竟很多时候,我们还不如一个路见不平的路人,来的便利。

过于震惊的我,早忘了右眼的疼痛,死死地盯着那个将刚才抓我的大汉压在地上的身影。陈诺盛!我真的很难想象,他170左右的身高,能在杨莹将我拉开到现在,短短的十来分钟,将一个彪形大汉打到在地的场景,他受伤没有?就在昨晚,我还喊他英雄来着,现在他真的是我心中的英雄了。看着我满脸震惊,杨莹说:“我看到你没那个傻B抓住的时候,急得跟个陀螺似的团团转,他突然跑来跟我说是你朋友,让我一定要帮他救你。然后他简单的跟我说了一下我该怎么做,其实胡椒喷雾是他教我喷的。”我慢慢的回过神来,继续打着喷嚏,这个胡椒喷雾真是厉害。我不能让陈诺盛一个人在那里,我怕是他出事。如果我出事,可以说是尽忠职守,维护正义。他出了事,难道说他是因为一个昨天才和他相亲认识的女人?此刻,我每一颗神经都绷紧了,他们都在告诉我,不能让陈诺盛有事。“杨莹,把车钥匙给我,把门打开。我要下去”我直接告诉杨莹我要做什么,杨莹拉住我惊叫道:“你疯了,现在这么混乱,要是你下去,受伤了怎么办?你那朋友就是怕你受伤,才让我把你拉上车的。”“可我也不能让他出事啊!”我知道此刻我很不冷静,很不理智。我怎么能让一个认识还不到两天的男生为我受伤呢?杨莹看我脸色不善,知道根本不可能说服我,将车钥匙交给了我。

我跑到他们身边,对在外围和他们推让的王珉、江永勤、吴必先、杨杰说出我的想法,先将这里控制住。他们都不同意,认为我的想法太冲动。在这种处理突发事件方面,他们经验比我丰富,我只能听他们的。一个彪型大汉突破了他们,直奔我来。韦宇想阻止他,却又被其他人绊住。看着他越来越接近,我有些反应不过来,手里紧紧拽着胡椒喷雾,只要他过来,我就喷死他。他走到我面前,我将胡椒喷雾举过肩,准备喷的时候,他先我一步按住我的手。我瞪大眼睛看着他,他说:“□md,还敢叫他们拿武器对付我们兄弟,我看你是活腻歪了。”晕,这样他也能听见?我不断在心里给自己打气,要冷静、要冷静,不害怕。

“老子没犯法,你们抓我做什么?”一个操着一口东北话,略显粗嘎的男中音传过来。我和杨莹赶紧伸头往前面看,敖磊和张锦正在和一个三十来岁,目测海拔在180以上的中年男□涉。那个男的看起来异常激动,脖子上青筋全都鼓起来了,有些站不稳。不过和敖磊他们吼起来,倒是中气十足。我和杨莹无奈的对视一眼,又来了。紧接着其他几位男民警也朝他们那个方向走上去,我和杨莹乖乖的站在车尾,准备通知指挥中心。

“谁让你叫我晓晓的?”我和他又不熟

见我一脸杀气的站在路上,敖磊凑过来,笑嘻嘻的问:“又被司机骂了?”我白他一眼说:“一边去,没心情跟你扯。”敖磊一点也不生气,继续死皮赖脸的站在我旁边说:“这种人,每天都遇到,何必为了他们气坏了自己的身体啊?”我突然有些气馁,转过头的敖磊说:“你说,我当时是不是脑壳被门夹了,跑来考什么交警啊!”看我愁眉苦脸的,敖磊安慰我说:“这不是年幼无知嘛!”我赶紧点头道:“想我当初抱着远大理想,本着惩恶锄奸的伟大志愿投身警察事业,没想到时至今日我居然在这路上吃着灰、闻着尾气、受着委屈。”我和敖磊同时哀叹一声,看向岗亭里正在和那个司机交涉的杨莹。

那些司机一喝了酒,天王老子都不怕。令我头痛的是,昨天我才发了一会酒疯,今天让我查酒后驾车,感觉这次设卡是为我而设的一样,脸火辣辣的,实在是太丢脸了,还有没有同事看到。

眉头越皱越紧,头越来越痛,我不相信自己有本事让别人一见钟情,那陈诺盛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呢?郑爽看我石化在沙发上,纠结无比。直接踢我两脚说:“去洗脸,吃饭。都十二点了,再不快点,一会儿上班要迟到了。”我实在想不通,为什么陈诺盛要给我擦脸、抹手、洗脚。这种近乎于情侣间的事,怎么会发生在我和他身上呢?他明明那么刻薄,戏耍我、让我出丑,怎么会转过来又对我好呢?

叶子被他的表情吓到了,赶紧捏着我的下巴,阻止我继续使力。由于叶子双手使力,我才吃痛的松了口。陈诺盛把手抽回来,看着乌青的牙印说:“这个印章我可记住了。”然后抓住我的手,使劲把我往车外拖,我手舞足蹈的反抗着,半个身子都被他从车里拖了出来,他又继续扛起我前进。郑爽拉着叶子走在陈诺盛前面,两人双手冒汗。陈诺盛的表情一点也不像他们刚看到的时候那样谦和了,而是如同一个冷面修罗。还好,郑爽姨妈家楼层不高,郑爽开门、开灯、指引房间一气呵成,生怕得罪动作慢点会惹火陈诺盛。陈诺盛把我摔到床上,叶子赶紧递上纸巾,让他擦汗,郑爽立马送上矿泉水,嘴里还不停客气道:“真是麻烦你了,谢谢你了啊,你累不累!”就在这个气氛冷凝的关键时刻,我又不安分起来,我居然从床上坐了起来一把抱住陈诺盛的腰,陈诺盛转过头弯下身想把我的手掰开,我居然准确无误的亲了他的嘴。“咝”这次是郑爽和叶子的抽气声。陈诺盛一时居然忘记了推开我,只是睁大眼睛瞪着我。我倒好,偷亲完一抹嘴倒在床上睡着了。

儿走不了,晓晓晕菜了,我怕她闹出事来,你们先把她送回去。”郑爽和叶子倒是很同意,只是他们根本带不走我。由于我平时有健身的习惯,力气也不小。那饮水机的纯净水桶,我都可以一个人搬动换水。她们两个都不是热衷于运动的人,把我带走,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不出来,我能耍到你吗?”“我呸”他还有理了,火气再升“老娘那是给懂礼节,你个没文化的懂个屁。”其实我潜意识里认为,当兵的都是初中文化。

我推推石化中的郑爽,说:“不去打个招呼?y市不大不小,酒吧没有两百也有一百八,居然能让我们碰到,缘分啦!”郑爽不理我,自己抬起杯子干了。叶子不明所以,凑过来问我:“姐,郑爽姐怎么了?”我笑道:“缘分啦,”指了指那个陈维的位置“你郑爽姐的最爱,这会儿正跟个美女在那边。”叶子是个聪明人,立刻明白过来。转过头安慰郑爽:“郑爽姐,别难过,不就是他带了个女的来吗,咱不滥交,宁缺毋滥。”md,咋你们说我时没有这些大道理啊?郑爽不吱声,抬起杯子又是一杯。看她那样子,我觉得自己有些过了,立即跟她认错说:“走,郑爽,既然他不让咱们开心,咱也去给他一个不痛快,怎么样?”

在这场爱情角力,的拔河里爱我还是爱你,你选择了自己,撒娇的,可爱的,迷

我一个人,怎么抵得住?

我低头认错:“大哥,您就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吧,我真的怕自己会在你朋友面前丢脸,我真的有事,我真的约了朋友,不然您很我去见我朋友?”他好像在考虑我的话有几分可信度,沉思了一会儿说:“这个,要是你不去见我同学,我爸一打听就知道我们背道而驰,到时候我们都死定了?你考虑一下,我是无所谓。反正我过几天就回A市了,倒是你会被你妈,叨念多久?”

我跟他说:“首先纠正,我不叫丫头,我叫林晓晓。我们的工作倒不是每天都会遇到这种醉酒闹事的,因为我们查酒后,每天都是不同的人去查。”

他仍然很认真的问:“基本上还是很危险吧?”

我说:“倒不是很危险,即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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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车辆的时候,很多车都很配合的停下来,接受检查的。只有少部分司机,会冲关逃跑。只不过,常常有司机无理取闹骂我们。今天下午,我就遇到一个。”

他好像很感兴趣,问我是怎么回事。我把下午和那个四个圈司机发生的事,跟他细细的说了一遍。他越听眉头就皱得越紧,我感觉他在听的时候,很担心的看着我,一直紧紧地看着我,好像我已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很奇怪,每天都会遇到那些无理取闹的人。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很难受吗,觉得自己明明只是干好工作,可受到这样的侮辱,却上诉无门。领导觉得我们小题大做,不就是被骂了几句吗?慢慢的连自己都觉得,不就是被骂了几句吗,记住他的车牌,找机会好好的整治他。此刻跟陈诺盛说起这些事,在他的注视下,我觉得心中的那些委屈无限的释放出来,好像终于有人心疼自己的一样。

他听完后,说:“晓晓,你每天都会遇到这样的人,为什么不申请调到后勤呢?这样就不用在路上,受这些委屈了。”

他也觉得我委屈,我有种找到组织的感觉,真想扑到组织的怀了,跟组织诉说自己满心的委屈啊!

我无限哀怨的回答他:“我申请过的,可惜我们中队长是个变态,要不是他结婚生子了,我真怀疑他是个变态攻,在他眼里女生就该在路上,男生在后勤更加适合。”

他说:“什么是变态攻?”

我说:“这个是在耽美是世界里,攻就是在上面的那个,受就是在下面的那个。变态攻,顾名思义,他就是在上面的变态。”

他继续问:“什么是耽美?”

我答:“就是男同性恋,boylove。”

“咳,咳,咳”他被水呛了。我赶紧跑到他后面,对着背一阵狂拍,再把递纸巾给他擦口水。做回位置后,看他已经没事了,只是弱弱的问我:“你怎么会知道这些的?”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年代,网络发展如此迅速,耽美更是横行于各个站,居然有人不知道这些。

我说:“上网啊,我也是无意下了一部小说,居然是耽美的。看完后,就什么都了解了,你要不要看,我介绍几本不错的给你。”

他有些怕怕的,立即回绝我说:“不要,你还是继续讲讲你们中队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