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的想法,却不想再骗她,惨然一些笑,“你不是知道了么”,一个人再怎么失去记忆,不会性情、习惯、爱好、智商相差如此之大,更何况这个身体和她相处十多年。

冰块在脚下摔得粉碎,抛弃在角落,无人问津。

经过客厅,目光落在桌上堆积的绫罗绸缎上,疑惑的看着晨星;

“微臣率家人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哈哈哈哈……他笑了,笑得飞扬跋扈,霸气四溢,你只能是朕的,即使是朕的弟弟,也不行!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险。

再次躺下,想着刚才的梦境,再次入睡,“一个和我长得极为相像的女人,哀伤的眼,一脸悲泣,面带岂求的看着我,帮我照顾他,帮我照顾他,求求你,这是我最后的愿望”说完身影消失不见。

他话语顿了顿,换了种语气接着说:“有卿如此,也是朕之幸”

与我心思百转不同,身旁二哥眼里暗含情素,看着她的背影一脸的痴迷,李乐文则落寞的看着二哥的侧脸,一脸黯然神伤,见我的探视,立马换上玩世不恭的伪装,勾起唇邪邪一笑。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蝉娟。

“如此甚好”库幸趣庄重的回答我,转头对李乐文说:“乐文兄还请保守秘密”。

“小姐,你现在是宜妃娘娘,这样出去不太好吧!万一让老爷和宫里的人知道了麻烦就大了”。

在却食之无味,人也许本性就是这样,总是想着得不到的,而不在乎自己所拥有的。

“幸然以为只是幸然一个人的事,奈何幸然身子赢弱总是好不了,服侍不了皇上,在天大的圣宠面前,只叹福薄。”

太后:“你表妹幸然,自进宫来身子一直不太安好,昨天听宫人来报说又病了,我正准备去探望一下她!你也一起吧!当年的小丫头变成什么样子了”。

看着我的满脸的凌重,晨星不解的问道:

丝竹声响起,是江南流行甚久的名曲,她妍丽的脸上自信满满纤纤十指在如行云流水般的在琴弦上穿梭,光从熟练的手法就可以看出她对这曲练习不少于千百次,琴艺惊绝,琴声中独有江南韵味的曲调风流婉转,玄明道懒懒的听着曲子,脑子里却浮现的是在云栖宫所听闻的。

我没有自称为“臣妾”,我不是他的臣也不屑于他的妾。

于是我转身回内室,边走边想刚才那公公所说的话词,琢磨着皇帝的用意。

阳光总在风雨后,即使在深秋,太阳也早早的露出了脸,洗去近来的阴霾,金黄的色泽柔柔的温暖着霜天万物,大地生灵突然雀跃起来为这深秋的骄阳。

也许是感觉到我的不安和绝望,晨星敏感的说:“小姐,请你一定要答应晨星,有什么事情可以向晨星倾诉,但千万不要轻生,好吗?”

从不抹浓妆,坚持自己喜欢;

太后温情的拍了拍我的手背,眼里的笑意延伸到了眼角,这么这一人和蔼可亲的妇人很难想像是在阴谋权术中硬拼过来的人……。

我紧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俊秀的脸蓄满了关心,从她不同其它人对我的称呼上可以看出,她和这个身体的关系非常密切,她应该是值得信赖的吧!

受伤……,我瞄向这前簇后拥的人,怕也是很难吧!

我那时好笑的问道:“为什么”。

晨星听里很认真,听得不可置信,听得一脸希翼,听得无限向往;那是她从未想像过的世界,虽然有些词汇无法理解,可以确定的是那便是自由、那便是真正的人生。

“真有这样的世界吗?可以在天上飞,可以跟千里外的人说话,没有贵族和皇帝,人人平等自由的,当官的都是为人民服务的,做得不好还会被人民赶下台”晨星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嗯,是的”她的表情虽然好笑,我还是慎重的回答她

“那……怎么来这里的,怎么会附身在我家小姐身上呢”

“……怎么来的……我也不知道,我坐的飞机出现事故,醒来就在这里了”

“飞鸡,就是在天上飞的鸡吗?飞鸡事故也就是你从天下掉下来啰?”

“呵呵……是的”我含笑的说,有些事解释起来太过于麻烦,索性随她理解,大概含义相符就成。

“那你……你……”想问又有不敢问,脸红的看着我。

知道她想问一些我的问题,就又觉得于礼不妥,才会欲语又止。

笑着说“我叫潇然,23岁,寒窗17载,家中独女……”尽量用她能听懂的语言。

“你以前长什么样子”

“……呵呵……你家小姐长什么样,我就长成什么样,连身高都差不多,不过,我的头发要短些,皮肤要粗糙一些,也要黑一些,”我有点感触的说:““就是灵魂互换一样”。

突然一个闪入脑海,“也许你家小姐的灵魂到我那时空,在我的身体里快快乐乐的生活着呢”。

晨星眼里热泪闪动,像是相信我说的话,转身向着窗外的天空,喃喃的低语“小姐,你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