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我喜简单,晨星灵巧的为我挽了个的发型,挑了件月白色衣裙,袖口及领口绣有兰花,素雅大方,配上略有些苍白的脸,倒有几分我见犹怜的风韵。

寿王带着二哥和三位妾室跪在皇帝面前

是巧合吗?难道民间在流唱此类曲子,玄明道神色阴霾的找了理由,却有点说服不了自己。后宫的妃嫔们那自己那个不是对自己刻意讨好,曲意承欢;而她不同,不冷不热,不争宠,不撒娇,规矩带着距离,言谈中带着抗拒,原以为是她欲擒故纵的手段,现在也不敢肯定。想起刚刚听到的那句思念情人的词句和曲子,心里非常不悦。

我也草草的洗漱,虚脱的躺在床上,掏了二枚勋章,细细赏玩,终于累极酣眠,“梦里悠扬的笛子,出尘脱俗的容颜,迎风而立身影,欲说还休的眼眸,我幸福笑着,突然出现一双咄咄逼人的视线,冰冷的双眸,刚毅的脸,坚硬的臂膊紧紧锁住我,你是朕的女人,朕不会放过你的,我不是,我不是,放开我,放开我”,我一下惊醒,汗流满面,看看窗外,一片漆黑。

头顶深沉磁性的声传来“风卿,才气纵横,艺惊四座,大兴国能有如此才子真是国家之幸。”此话语听不出丝毫的惜才之意,倒觉得有一丝戏谑。

台下一片静寂,也许是震撼于肖月华的琴艺,竟然无一人敢上台pk,想必在如此高妙的琴技面前,不敢出丑于人前罢。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二哥,小妹的身份不宜公开,况且我现在身着男装,等下若有人问起,你说我是你远房的亲戚名为风潇然,好吗?”

“晨星,昨天让你去买的男装呢,给我拿来,我想出去玩”。

不忍为难他们,勉强自己多吃些。不禁想到,人真是奇怪,以前天天想着吃山珍海味,现

这句话一语双关,但又危险十足,像是试探,又像是设好陷进让我往里跳,我拿捏不准该怎么回答,索性装傻。

玄禹哲含笑道;“多谢母后成全”。

看着晨星的一脸欣喜和兴奋,我不知该做怎么样的表示,对于这个身体的原主人或许是个值得高兴的消息,天下之大莫非王土,他有这个胆识或魄力敢与皇权斗争吗?况且,在古代的社会里,女子没了贞洁就是残花败柳,他还愿意接受这个身体吗,他有这个容人的气量吗?即使有难免它日不会后悔,想起《还珠格格》里偷运香妃出宫的事,面对皇权,亲如子女也要承受皇帝的雷霆之怒,况乎臣子,他有这个勇气吗?后果不敢想象。

“臣妾遵旨”;

“库幸然拜见皇上”我借行礼之机脱离了他的环抱。

“公公,你稍坐片刻,本宫身体有点乏了,就不作多招待了”

……………………………………………………………………………………………………………

创新力笔趣阁

我的爱很不一样,素净的脸上;

我微笑,“姑妈放心,然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小姐,身子好些了吗?饿了吗?要不要传膳”

遇刺客受伤……怕是更不可能的事,皇宫大内,禁卫森严,出现刺客的机率怕是不大吧!

记忆中那张嬉笑的脸半开玩笑开正经的说:“潇然,你真不像这个世代的人”。

脚步渐渐远去,应该是禀告皇帝去了。

我苦笑,皇帝的狼子之心昭然若揭,摧毁了刚建的那一丝好感,心越发冷了。

千头万绪一下归一,清醒起来,现下的处境有些不妙,却猜不明白,太医为什么要帮我。

正值此刻,库兴趣求见,入宫这么久二哥是初步探见,定有什么事让他不顾礼法,前往之。

二哥捧着茶杯发呆,神色有异,见我,欲言又止……

右手轻拌了下茶盖,啜了口茶,咽下……

抬首,神色爱怜的看着我,泛白嘴唇轻启:“我见到昊天了”淡淡的声音传来,像拉家常般。

晨星脸上的喜悦来得比我这个正主还多,惹起二哥有些疑惑的侧目。

我强制压下身体的异样兴奋的感觉,嘴张了半天却闷闷的吐出三个字,

“他好吗?”

“他不好”二哥眼神闪烁,有些不忍

有些凄凄然,心照不宣,都在沉默,或是缅怀,或是理解……

“这是他给你的”二哥打破沉默,从衣袖内掏出素白绸绢。

我接手,颤抖的手摊开,点点殷红,触目惊心,淡淡的腥味胶着艳丽的字迹,凝固了永不放弃的的誓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心依旧”。

心脏一阵紧缩,没来由的幸福和心痛。

晨星眼里闪着泪花,二哥眼里也有些许悲凄,他们都沉重的看着我。

我转身背对着二哥,你走吧!二哥,谢谢你,我知道了。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带给他的吗”二哥的声音里有明显的惊讶。

我不是幸然,他的人生没有我的存在,虽然我脱离皇宫很需要值得信任的人帮助,如果有他助我一臂之力,将事半功倍,但我不能这么自私,这新会给他带来极大危险。

我能带给他什么,痛苦的希望,还是绝望的豁朗,也许只有忘掉和释怀才是他最好的选择。

“告诉他,忘了我,今生无缘,来生再聚”,替幸然许下未来,也算是了却幸然的心愿。

冷冷的风灌了满室,发出呜呜的悲鸣,肆虐的把衣角、发丝吹得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