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向洋笑着。

被抢白了的沈意意只好一咬牙,弯下身爬了进去。

“总之呢,大家自由度差不多,只不过掌握管理权的人不同,长大了,管理权在自己手里,小的时候,管理权在父母手里。

一人一套黑色小西装,胸前戴着粉红小礼花,沈意意绕是再郁闷,看着他们一板正经的样子也还是忍不住噗地一声笑出来了。

“而且,在我希望和莫正杰彻底分手的情况下,这是最有力的一招。我不想也不敢再与

莫亦非笑了,“驼鸟心态。我猜,你有时候不太愿意面对现实,对不对?”

身下曼妙的胴体忽然又变成程苏刚长成的弱柳一样的身体,青涩又柔软,胸前的两朵小粉红含羞紧帖着他,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下面的紧窒更让人窒息……

在前世,沈意意很难确定自己对向洋是什么样的心态,她喜欢他,这一点勿庸置疑。但是他并非自己结婚的好对象这也是肯定的,八岁,实在不是一个小距离,如果她没死,她都不知道这段恋情究竟会何去何从。

“我,现在还很难走出来,而且,我也并不想那么快走出来。”

不到几日,仆人已吃得几欲呕吐,跪求不要再吃这个了,换个别的什么来吃都行。主人揶揄:我对你多好,让你天天顿顿吃你最爱吃的东西,你还毛不满?!

小凡的话,倒是真的让莫正杰沉思了,他看看这个一向憨厚的大儿子,什么时候已经悄悄长大?或许这个儿子才是真正有大智慧的那一个?所谓大智若愚。

走到办公桌前仔细看,盒子的最宽处大约有二十多厘米,心形盒盖的左侧印着银色的玛丽莲梦露经典半身艳照,上身前倾,更衬得波涛胸涌、呼之欲出,下巴抬起,一双性感红唇媚惑地鼓着,一条桃红色的线自性感女神口中吐出呈大波浪型延伸至盒盖右侧,与一句写在心形框框里的话连接“莫老板,生日快乐!”是意意的笔迹。

“谁谁谁说我紧张了。”居然说话都结巴上了,沈意意真是恨不得找个洞把自己埋了,我怎么越活越回去啊?!在一个小屁孩面前紧张。

莫亦非跳下栏杆,接过沈意意手里拎着的包,牵着她的手走出少年宫,少年宫里人来人往,莫亦非把沈意意拉到他身后,护住她往外走。

莫亦凡上上下下打晾大哥,别人他不了解,这个大哥他还是很了解的,他不可能在昨天听了程苏那样的事还无动于衷,况且这位大哥还练过格斗!

“什么警惕性,我为什么要有警惕性,他们难道是来寻仇的?我又没有得罪过他们,有的我连认识都不认识。”莫小猪澄清事实。

研究显示,女性正好相反,女性在大脑中控制情感的部分和控制性欲的部分下视丘是有联结的,在性控制中心产生作用前,得先激活女性的情感控制区,再加上睪丸素较低,女人较男人容易控制性欲。

“比我小八岁。”沈意意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盖上日记的向洋想:这就是我的意意,我曾经受过伤的意意。他的心里有一些矛盾,他心疼意意承受的痛苦,却又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经历过这样的伤痛,意意也不可能如今日般出色。

莫亦非走过来,想一想终于还是忍不住接过沈意意手中的那叠纸,拿起来看了几眼,正好瞟到那家里有n辆车的小财,冷哼了一声。

“看来我还挺受男生欢迎的嘛。”沈意意知道自己红,不知道自己有这么红。

“求求你……轻一点、慢一点行不行啊……你那么大,人家受不了啦……”沈意意都快哭出来了,这样的哀求听在男人耳朵里只能招来更猛烈的进攻。

向洋幸福得不可置信,回过去“有空有空,真的做饭给我吃?”

“难道连老革命都碰到了新问题?我猜猜……你,你,是不是有了新的奸情?”陈微红一语中的,果然是同穿一条裤子长大的。

白他一眼,转而热情向着莫亦航:“小航,好久不见了,最近怎么样啊,学习成绩好吗?”不由自主用了大人对小孩的口气问他。

我简直要拍案惊奇了:我明明是刚听说这一奇闻的人,紧急反应机制尚未动,哪里知道要怎么样。你一只熊走过来,你才是有备bear而来,应该我问你想怎么样才对吧?

“是我主动向李维坚提出分手的,我不想听他解释也不给他补救的机会,分手如快刀斩乱麻,迅而不留任何余地。陈微红夸我勇敢,这一次,她错了,我不是勇敢,而是特别的怯懦。

漂亮的舞衣是小小的吊带连衣裙,裙长盖到脚面,舞裙上身到臀部的一半都是帖身的,充分勾勒出已经开始育的美好曲线,到了臀部下半又象鱼尾一样展开。

“所以古人才说无情不似多情苦,一寸还成千万缕,还来还去越来越乱越来越扯不清,不如该无情时且无情好了。爱情这种事,是完全排他的,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如果你的情只有一份,那么乘早做好放在哪里的准备,别想着顺了哥情还能得嫂意。”沈意意继续阐明自己观点。

沈意意一看那蛮女就不象个善类,也不知道为毛上门寻仇,看这阵势八成是为了哪个臭男人。如果真的是,那谁知道会不会动粗打我耳光什么的,现在这副小身板眼看着只有挨打的份,好汉不吃眼前亏,有莫小猪跟着至少还放心一点。

进了厕所折腾一番之后准备出门回家,一出来就看到莫亦非穿戴整齐等在门口,沈意意怀疑地问:“你想等着上女厕所?”

下面又暴胀起来了……想起自己昨晚对她的百般欺负,又怕吵醒了沈意意,只好对着熟睡的沈意意自己动手套弄起来。

他哪里能想到,这个把大儿子吃得死死的程苏就是当初也把他搞得定定的沈意意呢?!

二十九岁的沈意意每每看那些帝王剧,都感慨不已,大臣们哪个忠哪个奸你以为皇帝不知道啊?他心里可跟明镜儿似的,可是他得留着你们双方权力制衡啊,一方迅败走,另一方岂不是就可为所欲为,伤及皇权?这是什么?这就是政治。

张映真才不管,只顾着自己坐下。她怎么会看不出这个男孩子态度的冷淡,但是这样她更喜欢,她才不喜欢那些看到漂亮女生就如蜜蜂见了花蜜一样的男生呢!

沈意意轻轻“噢”了一声,又狐疑地看了看莫亦非,“那,你跟他们怎么说的?”

沈意意照例地不屑:“这孩子,什么都好,奏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你看不就带他来一展中国家溜溜吗?都高兴成这表情了。”

预订会安的酒店时,他们都看中了网上一家小旅馆,照片上是典型的法式建筑,规模很小,看得出有一些年头了,总共才三层楼,后院有一个小小的泳池,还有一个面对泳池的象骑楼一样的开放式餐厅,酒店对面是一条小吃街,小吃街的后面就是海了。

当天晚上沈意意就嗫嚅着问程妈:“明天一大早我可不可以去游泳啊?”

莫亦凡小盆友只顾傻傻地说:“你好厉害,怎么什么都知道,我虽然老是坐飞机,但是好象都没有注意过。”然后又喜孜孜地:“不过我以前坐飞机,不是和爸妈小弟就是和我哥和小荷小菁,他们没一个好玩,这次和你在一起肯定很好玩啦。”

哈哈哈哈哈,沈意意在肚子里模仿任我行仰天狂笑。

只听得电话中有个童音传了出来:“爸爸,你怎么还不回来?”

明明刚开始还好好的,大家都很黑皮,可是慢慢地,她就会性情大变,动则被得罪,你无意中说的某一句话说不定就让她生气了,你却莫名其妙;然后你会被管头管脚,她恨不得对你进行二十四小时监护,知道每一个电话,每一个短信的对象、内容,脑袋象熊一样多疑,嗅觉象猎狗一样灵敏,眼神象鹰一样锐利,最好你能象一笔定期存款被放在银行里,然后那个存折本子天天拽在她手里才放心,弄得你坐立难安,如被黑社会仇家追杀。

沈意意看向莫正杰的桌上,一瓶红酒,面前一小盘羊奶干酪,一份快溶化的提拉米苏,沈意意看到羊奶干酪习惯性地锁住眉头皱皱鼻子嘟着嘴。

“莫小猪,不许给人家乱起外号”,顺手先捶莫小猪一下,orz,也不知是谁老爱给别人起外号,再接着狗腿,“谁说的,我看得可认真了,莫哥哥投篮动作好帅。”

当然,那是你只看表面,如果你了解她,你就会现她太客观冷静理智,甚至已经到了毒辣的地步,而且,此人心理之阴暗,和稚嫩的外表呈绝对的反比。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一个学期后,本来已经确信她是喜欢自己的向洋又疑惑了:她到底是喜欢我还是不喜欢我啊?

也不知道莫大叔小时候是什么样儿的,难道他小时候也是一个阳光小正太,后来因为地球环境污染,生存条件恶劣,所以才变成大便脸的?

过了一会儿,沈意意呻吟中开始带着颤音,莫正杰感觉到沈意意全身绷得紧紧的,呼吸也急促起来,再看着她眉头微皱着的小脸,好象在忍受着某种痛苦又好似在享受着什么的表情,下面不由涨得一阵一阵地痛,手上加快着揉搓沈意意,心道:“跟你在一起迟早死在你身上。”

沈意意在心里吹了声口哨,年薪八百万!

想自己平时,如果不上升到动个手脚的层次,哪能把她们搞哭啊。而且每回把她们弄哭了自己也落不着个好,最后在家长面前总是罪证确凿,只有束手待毙的份。

正在心里调戏大叔,一股米香从茶杯里飘了出来,沈意意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眯了眯眼,情绪慢慢放松,于是转头向落地窗外望去,只见天色刚刚入夜,山下已是灯火辉煌,在眼中看来一片的繁华,可是耳边却又隐隐传来即将凋零的树叶被秋风吹出的悲音,沈意意有刹那间的恍惚,冥色入高楼,楼上有人愁……

消停了十天以后,这一天,沈意意接到一个电话,电话里声音低沉,“沈意意?”

总之,那是沈意意二十九年的人生中做过的最任性的事,那段日子,却也是她人生中最值得描写的日子。无论对或错,是或非,她都从来不曾后悔过。如果将那段时期编写成书的话,最帖切的标题就是“我当小三的情路历程”。

沈意意还记得本市xx广播电台,有一晨间节目主持人,一口标准的音,再加上略为低沉的声线,真的很吸引,有时候接听众来电,还会低笑出声,啊,那个声音……

沈意意吞了一口口水,既已做了选择,从今往后她是看得到摸不着了,想当初,宝哥哥yy宝姐姐一截雪白的膀子,遗憾这膀子不是长在林妹妹身上,因此没得摸的感慨她算是深刻体会到了。

还好我们家向洋也有,沈意意安慰地,然后又不禁猥琐地想,莫亦非,你当初要是把衣服脱了,把你这身材一亮,说不定比和我说什么话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