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
但他巴不得，自己什么都没听见。
当人们忘记了痛苦和尖叫，沉浸在欲望天堂中的灵魂让城市变成墓场。
“天一~~麻将是玩的，麻酱是吃的，可是，这两个不都一样么？”
晶莹的液体似溪流淌过脸颊，意轩似乎叹了口气，轻声道，“亦瞳，都过去了。”
突然现，自己或许还有些地方是没有改变的，在游戏里。例如嘴唇。
凉菜都已上全，色香鲜明诱人，其中两个外国孩子两双大眼睛滴溜滴溜直顺着自动旋转的托盘转。
从沙上缓缓站起，两手插兜，然后站直，转头，父亲略微张狂的微笑映入眼帘。
欢迎来到xonline。
后来，可想而知。
那死神的右手正挡着另一少年的匕，深紫的妖瞳缓缓转过，紧盯左侧。
但还好，这里的怪还算正常。高级的略微有点疯狂的陷阱宝物箱，艺术之魂笔、艺术之魂板——也就是长眼睛的画笔和调色盘，梦魇，地狱龙人，以及较稀有的记忆碎片。
“加斯蒂？他为什么……罢，你也不会清楚……”
洛基转头看着天一，天一杵着下巴思考着什么。
天一脸红，“我没有。”
一旁宣笑了出来，微微摇头。
近一年的死缠烂打，郁郁而终。
无意识的哼了一声，少年继续沉眠。
锐利的眼睛紧紧盯着面前的堕天使，犹如现猎物的猎手。
金的王者轻描淡写，他在谈论的仿佛只是一场游戏。
一个与自己很像的人啊……
天一看着他，很窘迫的样子，“说了你也不认识啊。回头再练吧，真是麻烦你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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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怪异？或许吧。”天一不由微笑，“可是已经失去机会了。小的时候很喜欢小提琴，但是练了几个月就放弃了。太难了，家长也没有那么多时间送我天天去练习。”
洛基把天一拉到身前，扶着他的肩膀。天一定定神看向远方——悬崖，然后是光秃秃的山谷，一望无际。在即将落日的时刻，那一片浅淡的黄色并没有给这片山谷增添什么艳丽，反而更加荒凉。
“怎么，你要打女人？”
少年软倒在地上，满足的开怀的笑。之后，屏幕内出现四个人。
它并不是靠读心术才明白他要做什么。
“……天一，你不认识他们？”
“由谁负责？”冷血问，“不能是你，洛基。”
“好了，由于还有会，只能带你看这么多。这是会议室，渔鱼他们都在，你先进来等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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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鸟从鼻子里哼出两道浊气，蔑视的看着天一和渔鱼，“如此小瞧人？这样的忍术对我来说易如反掌。至于语言，简直不值一提，只要是领都可以自由的和人类通话。你们的语言太过简单。”
又经过这些，那一定很疼吧。洛基巴不得代替天一去感受那疼痛，如果有这种技能，他一定会用。
他是谁，npc么？
有一只爪子抓住了自己的心脏，狠狠地攥住，攥出了血水，像是要榨干他的生命。
那个老太太所教导他的，正是如何让心上的伤口，变为皮肤上的一块小疤。
“真的真的~给我讲~”渔鱼拉着他手摇晃着撒娇，“好不容易有中国人懂这个！烈焰那家伙看是看过可一问三不知，书都给他吃进去吐不出来了！苍那家伙就知道装深沉，说什么小说是浪费时间的无用工具……”
“宣，给我查这件事，查的一清二楚。”
渔鱼吐舌，瞄了眼宣。宣明白，这种事情在玩家之间很常见，为了一己之私折磨对手，让对手交出手上的物品。令宣欣慰的是，他和洛基一手创造出的‘菲尼克斯’鲜少听说这种状况，就连洗白也是要经过批准才可以行动。工会之间，结恨复仇十分平常，他很庆幸自己的工会没有留下‘恐怖组织’的名号。
他清楚地感觉自己摇头，你叫错了，我是舒亦瞳。
是一个穿浅灰长衫，约有20来岁的书生，长相也算俊美，说话一股子酸秀才的味道。再看别人，两个提刀大汉穿着铠甲，和一个挺枪的清秀的布衣少年。
任务没有什么提示，天一又看看那面具，忍刺专用，是个珍品，加敏加攻还提忍术暗杀成功率，附加大范围技能一个，简直极品。饰品名称——猿飞的面具。
所有人的目光又回到少年身上。
“水晶和圣树，你这能选一个，陛下。”
“收到~”渔鱼一手捂着左耳，标准的xonline中接收传话的姿势。她大眼睛一转转向洛基，“洛基~冷血和古都说没有~还问什么时候开团频~”
堕天使族玩家参与第一次种族战争，加入‘人类&精灵’阵营
“啊，什么事？”
什么选择？
想起来又不禁微笑，那人真的是个厉害的人。品学兼优，体育也常常是班里的主力，一张俊脸能迷倒一堆情窦初开的9中女生。
作为宗主，最重要的，是什么呢？
他猿飞洵追求了半生，至今，没有答案。
看着面前的卷轴，感到突兀的讽刺。
今天，会是他改变历史的日子么？
那个少年说，他没有资格，当一个统领者。
没有那个决心，没有那个胆量。
那个白的少年，看上去目空一切，却对所有事，透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