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天满是纠结和激动地说道:

项天娘一听艾瑞霞这般说到,她顿时冒出一句:

“不是。”

项天倒在艾瑞霞的怀里,不禁被她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所迷醉,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刚经历了生死轮回一般,在刚醒来的时候再狠狠地吸上一口氧气那般畅快!

项天认真道:

艾瑞霞站起身,脸上露出一丝冰凉,镇定道:

“这是好事情,不管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不是你,你毕竟想起了这个名字,这样一来,你就挂着这个名字出去打听你的亲人,肯定会找到他们的。”

“啊!”她缓缓睁开眼来。

“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脑子里面一片空白。”艾瑞霞情绪显得很低落。

项天娘望着艾瑞霞,叹气道:

“也不知道这姑娘究竟是什么身份?她为什么会身受重伤?这究竟是得罪了什么人才招致这样的祸端啊?”

歹徒奋力的反抗,因为两人在车内开始不停地拉扯,使得出租车的方向盘失去了控制,出租车在道路上不时左晃右动,现场画面异常的惊险。

艾瑞霞不禁一笑,说道:

“老公,救我,救我啊!”

只见郎中行色匆匆,手里提着一盒木制的药箱,年过中旬,留着长长的胡须。

一进屋子,项天娘就带着郎中来到了床榻前。

“郎中,我家天儿受了点伤,方才突然就晕倒在了地上,你快给他诊治诊治看,是否有大碍,这眼看着就到了赴京赶考的日子,他可不能出什么差错啊!”项天娘冲郎中说道。

郎中随即坐到床榻前,认真道:

“你切莫心急,待我先给他诊治诊治再下定论。”

话毕,郎中冲项天爹说道:

“把木桌上的油灯端过来。”

项天爹随即走到木桌前将桌上的油灯拿给了郎中,郎中接过油灯,左手拿灯,随即用右手分别掰开项天的左右两边的眼皮,然后又拿起他的一只手,替他把了把脉。

“郎中,他怎么样?有无大碍?”项天爹一脸担心道。

郎中放下项天的手,说道:

“他的脉象不是很平稳,应该是受了内伤所致,我见他两颗眼珠子充满了血丝,他突然昏倒应该是气急攻心所致,这才导致了他一直昏迷不醒。”

“那、那该如何诊治?可否尽快痊愈呢?”项天娘随即问道。

郎中愣了愣,缓缓说道:

“大碍是没有的,至于能否尽快痊愈这个不敢保证,这样吧,在来之前我就包好了几服药,你们马上去煎好给他服下,我想明日一早他就会苏醒过来的,他醒过来之后,要千万叮嘱他切不可再轻易动怒,以免再次气急攻心,致内伤加重可就不好治疗了。”

项天爹连连点头,说道:

“好,我们知晓了。”

话毕,郎中随即打开他带来的木制药箱,从里面取出几包药,递给了项天爹,然后又拿出了一瓶治疗内伤的小药瓶。

郎中打开小药瓶,从药瓶里面倒出一颗黑色的小药丸子,然后俯身捏开项天的嘴,给他放入了嘴里。

“赶紧将药煎好给他服下,只要好好休养些日子就会痊愈的,也不要太过担心了。”郎中随即叮嘱道。

项天娘随即从项天爹手中拿过那几包药,急匆匆地往走出了屋子,到屋外的小厨房内给项天煎药去了。

项天爹随即从身上取出些碎银子递给了郎中,说道:

“郎中,真过意不去,这么晚了,还麻烦你亲自跑这一趟,别嫌少。”

郎中接过银子,一边收拾好药箱,说道:

“救死扶伤乃郎中的天职,你不必客气,放心吧,他吃了我的药不会有大碍的,切记,最近不可惹他动怒,只要他按时服药,很快就会痊愈了。”

项天爹苦笑道:

“是是是,我会提醒他的。”

“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辞了。”郎中冲项天爹抱拳道。

项天爹也随即抱拳道:

“你慢走,路上小心点,恕不远送了。”

话毕,郎中就提着药箱点燃一支火把,大步地离开了。

项天娘忙不停的为项天煎药,脸上冒起了微微汗。

很快项天娘就煎好了药,她端着药碗来到了项天趟着的床榻前,坐在床边,拿起药碗里的药勺,盛了一勺子凑到自己的嘴边,“噗噗”的吹上几口气,然后将药勺缓缓移到他的嘴边,将药灌进他的嘴里。

“郎中说了,明日等天儿醒过来了,不能惹他动怒,免得再气急攻心加致内伤增重,那就不好办了。”项天爹坐在木桌边,冲项天娘叮嘱道。

“我知道了,我不惹他动怒就是了,希望他快快好起来,过几日就得赴京赶考了。”项天娘认真道。

项天爹不禁沉重道:

“他娘,你说瑞霞这姑娘,这连夜出走,外面黑漆漆地一片,她一姑娘家,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再遇到危险啊?”

项天娘一听项天爹这话,随即端着药碗来到了木桌前,说道:

“你是不是老糊涂了,她这祸星,越早离开咱们家我就阿弥陀佛了,她的死活我也不想管,我也管不了,你看她做的好事,咱们家天儿再怎么说也救过她的命,她倒好,就为了试自己会不会武功竟然将他打成重伤,真是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