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呵呵,你看都是些什么?”

楚慧就一把抱住了他:“为了娜娜,这两年我一直撑着,我完全可以嫁个好男人,可是对娜娜不公平,我只有撑着,好不容易撑到你有钱了,却传出你有新人了,这真是讽刺啊。”

“楚慧,你究竟想干嘛?现在就我们两人,你说吧。”他缓缓坐起来有气无力地说,刚才太猛烈,体力已然透支。

“半夜三更发什么疯?”林父在卧室里喝道。

“你砸什么?”杯子碎的响声刺激着龙天诚,今天他居然不似往日那样主动妥协,而是来了劲:“有本事你再砸!你别搞错,这房子是你嫁过来之前就有的,要你来砸东西示威?”

“周仲华没离婚吗?”龙天诚帮着给儿子服。

他更纳闷了,舍不得吐?那么这痰该往哪里去呢?痰和屁是一样的,由不得你控制啊?

妻子什么都好,就是洁癖越来越严重。她从不允许儿子跟出去喝喜酒,说什么人多嘴杂的地方,就是幽门螺杆菌的发源地,大人去是为了还人情债,小孩就少扎闹猛。每次和她出去吃饭如临大敌般,包里要备好酒精棉球。也不管人家怎么想,坐下第一件事就是把餐具里里外外擦三遍。看到她那个装酒精棉球的小瓶子,龙天诚就很压抑。

“擦呀!”女人已经跨出了浴缸,直挺挺背对着自己,那圆滚滚的臀正抵着自己。

“我是提醒你,你也不年轻了,不要像个孩子一样的。”

许茹鼓足勇气说:“那个楚慧。”她明显感到男人的身体一动。她忙说:“我不是责怪你,妈都跟我解释过了。你们不是存心骗我,而是因为不想提过去的事。我的意思是,以后我们是夫妻了,以后,以后不要再发生这样的事,就是,不要再骗我,什么事,不管什么原因都,都不要骗我。被人欺骗的感觉很不好受。”她真诚地抬头看他。

他点点头,喝完手里的茶。

“呵呵呵,希望我没看错人。”此时,周母眼光里的慈祥温柔完全发自内心深处:“茹茹,妈这辈子就只有一个心愿,就想抱孙子。”

“都抽了三次了。”司仪指指孩子们手里玩着的钥匙扣,巧克力等小玩意。

“你还生仲华的气?”周母无视林晓只朝着许茹说:“难道娶了个恶妇就是他的错?一辈子也抬不起头来了?妈是过来人,这婚姻吗,只要人好其它都是次要的。就好像当初有人对我说,你家找的这姑娘听说家里很穷,痴呆症的老奶奶和那游手好闲的弟弟都是包袱呢,你们要想清楚!我说,穷怕啥?只要人好就可以。”

弟弟拿了钱就出门去了。这一去一直到晚上就没见人影。她打电话给弟弟。弟弟说他遇到了小学同学,跟着去他家看影碟了,叫自己别等。弟弟自小就贪玩,不过自从奶奶病倒后,她要上班平时就让弟弟在家看着,弟弟常常抱怨闷在家里不能玩。现在好不容易奶奶送走了,他就要迫不及待地玩,想想这孩子也苦,她就嘱咐他看完碟片马上回家。

不知是不是许茹错觉,周仲华那一眼中似乎对自己有一丝怨恨。

“这个需要问吗?这可是大事!理应在婚前就要交代清楚,你这长辈是怎么做的?事实上你们就是故意隐瞒。要不是今天你前儿媳来闹,这事你还想瞒多久?这婚能结吗?整个就是一个骗局!”林晓气愤地说。

“我已经习惯了被你诅咒!不过你的诅咒总是错!”想起当初楚慧以“穷你一辈子”为离婚的理由,周仲华就来了恨意。

“哇——”

弄了半天也没把镯子摘下来。

车在一栋洋房前停下。红色的墙体,深褐色的琉璃瓦。带着一个围着铁栅栏的小院。一整排房子千篇一律。只是周家的院子里没有和邻居那样种着芬芳的花草,而是种满了葱和大蒜。这不得不让人联想到暴发户三个字。

番外

“以后再说。”周母推托着。

披着周母的衣服,许茹有一股冲动,想扑进周母怀里叫一声妈妈。没什么其他的意思,只是想自己的母亲了。

结果这天周仲华一直陪着她直到将奶奶安顿进病房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你千万别错过了好姻缘。”

许茹低下了头。

“我奶奶最会看女孩,她告诉我女孩是不是就看眉毛散不散,你今年29了吧,眉毛还这么紧,我就知道你还没”

“上!”周母硬着头皮点头。“喔,让大家见笑了,都几点了?快上菜,上菜!”周母硬是堆着笑容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