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香转过头,再也忍不住扑进了白飞的怀内,痛哭了起来。

正当无计可施之时,不知打哪又冒出了许多的黑衣人,剑剑致命地刺来。

“乖,听话,喝一点!”连云天走到她身边,将酒杯放到她的手中,感觉到她手已经冻得冰冷,心头一紧,只觉得生疼生疼,害怕她有事。想到这里,又瞪了一眼白飞,没事选了这个一个鬼地方,让大家在这里受罪。

“香菊,东西准备好了么?明日一早便要出了。”蓉儿不答反问。

蓉儿走后,白飞终于松了口气。可是连云天的火气却没有减小。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遇到蓉儿的事情,便是乱了分寸。一向以冷静著称的连云天,此刻也同成为一个俗人了。

“是的呀,小姐。”香菊终于顺平了气,自己倒了水喝过之后,又说:“小姐,这外面雪下得这么大,他怎么还跑来找你呀?莫不是看上小姐了吧?”

“看来大人这次是动了情。那大人何不去争取呢?”怜香不解地问道。虽然这并非她所愿,一直以来,她默默地等着连云天,就是期待有日,他会有所感动,可惜,她终究还是输了。

思至此,她不禁感伤起来,连赵大哥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她也没能保护住,她还凭什么说自己喜欢赵大哥呢?唉……她总算明白,白飞为何终日这样唉声叹气了,原来,真的这么痛苦呀!

虽然他在极力的控制着,可是见她这副可人的模样,实在是忍不住,在她开口尖叫时,便吻了下去。连云天只是在她唇上轻咬着,蓉儿惊呆了,睁着双眼看着他,却见他闭着双眼,一脸陶醉的样子。

“你有喜欢的人了?”连云天歪着头问她,心里轻轻的抽了一下。

这白飞是连云天的好友,医术精湛。人称小华佗。

老夫人喝了一口后,又道:“哪能一直陪着我,干娘呀,要为你选一个好人家,这么招人疼的姑娘,将来一定也能招你夫君一家疼爱。蓉儿,这方面你有什么要求吗?”

二人同时回头,因为这声音正是自连云天之口。连云天不想在这里会遇到蓉儿和自己的母亲,一愣之后向母亲问好,又盯着蓉儿看。蓉儿紧张的往老夫人身后退了一步,将她挡在自己前头,偷偷的瞄着连云天。

蓉儿随着苏环环来到前厅,才知道原来这里便是自己昨日拜堂的地方。看着上面的喜字仍大大的贴在那里,大支的红烛也还未摘去,便歪着头打量着这前厅里的一切。中间是一个圆桌,平日老爷夫人还有两个少夫人都在这里用餐,却不见有供客人坐的椅子,不由的好奇起来。

夫人见蓉儿歪着头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笑着走到她的身边道:“蓉儿,怎么了?”蓉儿回过头,一双大眼睛看着夫人,然后附在她的耳边说了几句话之后,夫人便笑出声来:“也罢,云天,日后蓉儿就是你的妹妹了,你可不能欺负她。”说完,在蓉儿的搀扶之后离开了新房。

张小姐并不答话,只是往旁边又移了些许位置。连云天对她这样的远离显得很不满意,又靠了过去,这样反复几次,在她就要掉下去时捞住了她。

连云天听她这么说,心中又是一痛。将她的手甩开,站起身冷冷地说:“你好好休息罢。你并不欠我些什么,若真觉得欠我什么的话,日后就少给我找麻烦。”说毕,大步地走出房间,出门时狠狠地将门甩了过去。

蓉儿莫明其妙地看着门来回扇着,不解自己哪里又说错了。他这样舍命来救自己,答谢是应该的,嘟起嘴也不再理他,胸口又疼得厉害,哪也不能去,躺在床上生闷气。

连云天回到屋内,回回来来地走着。白飞推门进来,嘻皮笑脸地道:“连大人,谁这么大胆惹你生气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能让你生这么大气的一定只有蓉儿吧?”

白飞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让连云天想伸手将他掐死。转个身,并不理他。

“对了,那日在林子中,出手相救的究竟是谁?他好像和蓉儿很熟悉。”白飞换成了正经的面孔问道。他心中有疑问,此人好像在哪里见到过,只是一时又想不起来。

不提还好,提到那个人,连云天更是怒火冲天。他闷闷地说:“他就是赵谐。追在他身后的女子就是张府的小姐,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没有请你出去!”

赵谐?白飞默念了几次,突然大笑了起来。连云天本来已经十分生气,看他一笑更加恼火,抽出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你是自己走出去,还是我送你一程?”

白飞也不慌,用折扇轻轻将他的剑隔开,笑着摇头。“想不到人因风流而名满京城的连云天,竟会输给赵谐这小子。新娘跟他跑了,结果嫁错的新娘又心属于他啊!”

连云天本来想火,突然心念一转,对着他阴邪一笑:“你的怜香姑娘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