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清朝察觉不妙,遣军来攻,他惧怕清朝大军,决定投靠清朝,后又随清廷将领袁甲三在宿州等地围攻捻军、官至道员。

“那皇上,奴才斗胆问一句,寿康宫如今谁担一宫宫务?”

慈禧听着这两位军机处大臣的意思,看出军机处是已经和皇上通过气了,不免心下觉得不满,复又再做努力:“董御史以为如何?这事是你提出来的,你倒是提提意见啊。”

“奴才翁同龢,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载淳语气淡淡的,心里却是一个“咯噔”,下意识的就觉得有一丝不对。御史的职责是监督百官,弹劾官员,如今朝内文武的重心都在平定太平军上,怎么这时候董元醇还要上奏?是要弹劾人?莫非朝廷内有人想在这时候开始党争不成?

慈禧觉得,这荣寿再如何早慧,若孤身一人自然是不可能抽丝剥茧查到寿康宫的,能到如此地步,全赖载淳借给他的权利-也就是特务机构血滴子。以慈禧对载淳的了解,自然也是知道载淳明白慈禧想把恭亲王事件掐死在寿康宫外的心思,怎么还会放任荣寿继续把持着粘杆处?还会默许荣寿继续查着寿康宫?莫非皇帝是对自己有了一些看法了?

“速速道来。”

载淳念及此,复想起早上刚刚报来的消息,刑部的人说,荣寿公主这几日就是可以休假了也依旧日日出入雍和宫与血滴子的人混在一起,继续调查着朝廷中的细作事情。虽然白莲教的事情已经暂时告以了段落,但是天牢里还是关着许多还没被彻底洗清嫌疑的官员,也真是难为这小姑娘了,做事这么精心。

“有六年了,上次还是咸丰五年的时候,那时候老朽还是戴罪之身,也亏得夏都统手下留情,不提也罢。”

与此同时,惠亲王给奕询请爵的旨意也上到了养心殿,载淳大笔一挥,叫来掌管宗人府的醇亲王一同定了下来,准赐了奕询固山贝子的爵位,岁俸银一千三百两,禄米一千三百斛。

奕询当差的积极是有的,身份也是合适的,只是想来这也是他第一次当差,而且还是这么重要的差事,小伙子的性格,看样子,会不会性子浮经验不够,谨慎不够啊?

遂,这件事说来说去,最后又来到了载淳面前。

李鸿章的贴身亲兵迅速请示道。

当下,驻京英国使节巴夏礼看见清廷在此刻表露出的前所未有的亲洋态度,对比之前在太平天国的受到冷遇,自是心里熨帖。他考量了一下如今大清的内部形式,自是知道只有继续维护清王朝的统治才能使得英国通过两次鸦片战争获得的利益继续维持下去,遂又联系了英国的一位驻沪陆军提督-士迪佛利,让他请求国会一同参与到这次大清的平逆运动之中去,意图迅速把太平军驱逐出上海周边。

“如今巴夏礼还在京城中,臣觉得上海乃西洋无比重视的通商口岸,可以借用的势力能量还是需要借用。”

“哦?”

得了,一句话,你们要搞洋务,可以啊,但银子,自己想办法。

“可从美国商人那购买火炮乃是走私,我大清堂堂天朝上国,朝廷带头做起了这样的营生,说出去实在是落人话柄。”

若不是夏尔告诉查尔德这笔买卖的巨大的利润,查尔德其实是很不想和李鸿章打交道的。

都说七活八不活,当时丽妃正是怀胎八月,孩子终究是没保住,又因为是头胎,丽妃身子本就虚,太医看后断言,日后丽妃怕是要生产困难了。(这是我自己改编,实际上丽妃是有生产的,自行百度。)

“到底是当年一同选秀的,生前就是再多的罪过,死了也留份体面吧。”

“走,出去逛逛吧,看奏折也累了,记得叫人把批好的奏折送给两宫太后复批。”

顿时,一股不妙的念头涌上心头。

“这洋鬼子欺人太甚!”

说到底,终究是拳头不够硬,否则哪轮到到洋鬼子说风就是雨?

芷兰听得芷晴话语中的一丝疏离,心下颇为感叹,也不好继续勉强,只能说起了公事:“我此番是受圣上之命给圣母皇太后请安的,不知圣母皇太后可得空?”

载淳的这句话,听得恭亲王心里一跳。

荣寿当下抬头看了眼已经被折磨的昏过去的刺客,然后对着仆从说道:“去取一朵能塞下一个人的莲花形容器来,记得把里外都刷成黑色,然后在莲花的底部开一能把人头塞进去的口。”

夏昌平听了荣寿的问话,却颇为懊恼的摇了摇头:“那贼人受遍了酷刑,什么也不肯说,看来是白莲教中极其忠诚的死士。”

“原先像一朵粉色的月季,现在像一朵红艳艳的牡丹呢。”

慈禧慈安载淳听得这几日的调查总算有些了眉目,不免期待:“说来听听。”

载淳见得恭亲王府邸的牌匾,也不叫众人行礼,忙从龙撵山跳了下来,神色忧虑的看了眼恭亲王与他的家人:“皇叔无须多礼,先进去再说。两位弟弟的遗体在哪,朕去看看。”

“本王共有四子,皆为大福晋所生,三子三岁,四子与三子不过相间一年出生,二子因福晋生的近,皆有些胎力不足,只不过吾与福晋视其为珍宝,自小补药不断,原太医说过只要再将养一年,便可养回来了。未曾想。。。哎。白发人送黑发人。”

“不过哀家倒是想知道这焦佑瀛是怎么把银子变出来的,皇帝可知道?”

夏昌平!

圣寿宴,这不说,载淳都快忘记了,每年农历十一月末是自个亲老妈慈禧的生日,这今年乃是慈禧正是登上政治舞台的第一年,这个圣寿宴对于慈禧可是有着非同凡响的政治意义。

慈禧虽之前与慈安合力坑了八大顾命大臣,但此一时彼一时,虽说两宫太后明面上还和和气气的,但大家伙都心知肚明,这对大天朝女子第一组合的散伙是早晚的事情。

瓜尔佳胜保刚刚会见完了李怀化,就忙不递的给宫中递了牌子,向着养心殿走来。

罢了,不管如何,皇上召见,不得不去。

慈安自咸丰皇帝死后,被困热河许久,也是很长时间没这么高兴了,也难得地决定放纵自己一次,拍了拍手,又洒出一片金瓜子:“成啊,珠梨,去和当差的说,这戏班子唱得太后皇上高兴,咋们圣母皇太后发话了,叫他们再多唱半个时辰,赏钱多给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