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还真得信,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不管是什么动物,起蛮劲来,你还真挡不住,书悦,你还小,往后经历的多了,你就明白了。”

“咦?对哦。”喜多多皱起小眉头。

“不舍得投入,哪能得回报呢?”这话听起新鲜,董翠兰学着喜多多说了出来。

吕氏又吩咐喜四根,要好生送沈茹梅回娘家,遇事要跟妻子商量,莫要跟妻子怄气,若是气得妻子落下什么毛病,小心着自己饶不了他。

不知沈从如是怎么跟贺氏讲的,刘奇家的请示可否摆菜时,贺氏风风火火进了客院,人还没进屋,声音先到:“他大嫂,对不住啊,是我糊涂,慢待了大嫂。”

沈从如坐车,喜四根骑马跟随在马车一侧,翁婿二人随意说着话,大多都是沈从如问询沈茹梅和一双龙凤胎的况,喜四根有的问题答得上来,大多问题却不甚明了。

贺氏嫁给沈从如时,沈从如父母已亡,他孑然一身,贺氏没有受过公婆的约束,她也想女儿跟自己一样,有这份自在。

“因为你是代表喜家二房去的。”吕氏说的煞有介事。

朱少群心中一动,又问:“你是不是害怕离开家就回不来了?”

“叫什么叫,我告诉你小傻子,往后不准你姓喜的登我花家门,你给我出去。”喜多多的无视,彻底激怒了花婶子,花婶子站起来,双手叉腰堵在屋门口。

“猪猪,是你吗?”

没过一会儿,董梁和董翠兰两口子也来到喜多多家,董翠兰进院门就扯开大嗓门:“大嫂,昨天家里人多,没顾得上来给你拜年,今天我特意赶早从娘家出来,你可别嫌我们晚啊。”

朱少群接着说:“把熏好的玉米苞皮用油纸包住,能不让水分跑掉,潮湿的玉米苞皮编东西容易一些,而且比干苞皮编出来的东西要光滑。湿着的玉米苞皮,还能纺成绳呢。”

听妹妹说起画悦的境遇,书悦吓得不轻,嘻勤不知道画悦为何会变哑,她可是清楚得很。

此时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在村里人的印象中,花芒种一直是一副埋头干活,连跟人聊天都嫌耽误工夫的模样,没人见过花芒种怒的样子,花芒种这一通凶巴巴的话说出,在场所有人都愣住,喜三根赤黑着脸,不知该如何应对花芒种这一番话。

喜多多问:“芒种姑姑不怕割坏手吗?”

喜四根起身,扶吕氏坐下,自己坐在吕氏身旁。

吕氏问起胡莺莺的伤,喜三根冷哼:“没事,只是脸摔破了而已。”

朱少群也替喜多多高兴,没想到,自己只是一时贪嘴,竟然有这么大的收获,虽然愿望什么的只是人们自相愿,但他也希望小姑娘往后能万事顺意。

红色的衣裤,乌黑及腰的头,雪白水嫩的皮肤,互为衬托,小小的人儿看起更是精致。

这孩子,难道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啊,是谁说的古代人都很早熟的,朱少群很是无语,只得找理由:“我没穿衣服,被多多看了会很害羞。”

如今听书悦这么一说,吕氏苦笑,书悦的到来,应是沈茹梅特意安排的,就是为书悦能提前熟悉自家的况,等小侄女来了,以便更好的伺候。出了喜多多疯狂找寻小花猪的事后,沈茹梅怕小侄女在自己这里过不好,干脆就不送过来了。

“噗通——。”

吕氏被胡莺莺的话提醒,道:“可不是,猪猪还真不能吃猪肉,佛祖会怪罪的。多多,把猪猪盆里的肉块挑出来,小武今天不是送了一只熏兔子来吗,你给猪猪撕点兔肉。”

吕氏话音刚落,书悦就一声惊叫,这是又被针扎着了,吕氏好笑摇头。

心中想着,朱少群脚下不由自主往喜家方向而去,到了喜家不远处的大槐树下,他站定。喜多多家里这会儿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息,也许是喜多多找他找累了,哭喊的疲惫了,被吕氏哄着睡了吧。

奶奶的,这死杀猪婆,最该把她自己给杀了,她根本就是个猪婆,屋子弄得比猪圈还臭。

“放了?大冬天的,现在市面上新鲜的烤乳猪可是有钱也买不到,我可不会跟银子过不去。”另外那个女人给了胡莺莺二两银子,提起布袋就要走。

“大嫂——,多多——。”院里响起了董翠兰的大嗓门。

“奴婢去请大小姐,大小姐不理会奴婢,也不肯出屋。”书悦脸现难色。

“猪猪这是怎么了?”吕氏问喜多多。

喜四根点头:“你还在月子里,此事已过,便不要再想。至于其他在场之人,我大嫂和三哥自是不用担心。笔勤曾深受其害,也不会乱讲。再就是尹娘和刘奇的女儿,以尹娘的见识,她定会向那孩子讲清楚利害,倒是不用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