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卓伦不发一言,不动声色地往前进了一步。

“罗曲赫的妈,我的奶奶?”milk冷笑一声,“当时罗曲赫把我抱回罗家,她差点没把我掐死在阳台上,最后还是碍着罗曲赫让我在她眼皮底下生活到现在,在我看来,只是一个睡在金钱梦里可悲得不得了的女人。”

“大伯,刚在爸妈那里吃了饭,就和六六带点东西过来看你们。”瞿简将手里提着的东西在一旁放下,小心地环住容羡的腰,笑容淡雅,“没想到涵涵回来了,你们肯定有很多话要说,我们就不多留了。”

封卓伦半躺半靠在浴缸里,两手分开搁在浴缸的边缘,他的目光幽暗、完整地全部落在坐在自己腹上的女人身上。

他抿了抿唇。

封卓伦撩了撩唇,立刻风情万种地抬头朝他一笑。

瞿简留心着她肚子里那个,两手护着她任她动手,朝她身后的容滋涵道,“你有没有觉得她的脾气现在和一个人越来越像了?”

尹碧玠听到这个数字“腾”地跳了起来,容滋涵还以为她要拔枪扫射,握着杯子立刻抱头往下蹲。

她大口大口喘息着拼命吸取着新鲜的空气,浑身冰凉地蜷在地面上,意识还剩最后一丝清明的时候,脑中只闪过了一个人的身影。

律政司这边出庭的是沈幸,容滋涵坐在她身旁将手上的资料翻开递给她,侧头看了一眼旁听席。

见她饶有兴味地听着,尹碧玠嘴角笑意逐渐放大,“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

女人瘦高,皮肤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一眼望去,侧脸的长相惊艳无比。

像一幅绝美的、人像壁画。

他看了她一会,直接快步朝她走了过去。

“静儿。”他走到她身后,出声叫她的名字。

她似乎刚刚才意识到他进了屋,回过头看到是他,平静地开口,“你来了。”

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她说话的时候,红酒的酒渍顺着她涂了大红色唇彩的嘴角、慢慢地蜿蜒往下,滴到她精巧的小下巴上。

她似乎感到有些热,慢慢地将裙子的前襟解开,雪白粉嫩的胸、渐渐暴露在了空气里。

好像还觉得不够,她的手指顺着自己弯曲的腿、从脚趾一路向上,滑进了裙底。

罗曲赫一动不动地看着她的动作。

苍白、美艳的女人,勾魂摄魄,如果不伸手抓住,便会消散在空中一般。

“你在勾引我。”半响,他俊雅的脸庞上慢慢地浮现出了一个暧昧而冰冷的笑容,“敬静,你是不是疯了?”

被唤作敬静的女人这时侧头正视他的眼睛,目光里有些空洞,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几乎像一只布偶。

“你想做什么?”他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你想要达成什么目的,竟然不惜想要勾引我?勾引我这个囚禁你十几年的人?”

“你不是做梦都想要杀了我么。”他的嘴角微微翘了起来,这时将她从窗台上抱了下来,合上窗户,大步朝床边走去,“无论你想要什么目的,我总不能对不起你的勾引,你说是不是。”

精巧而偌大的床上,床头的栏杆呈现的是纯金色的光泽,由外面的光的折射、倒映在卧室的墙壁上。

床头的栏杆的左右两边,分别缠着两条丝带,沿着丝带向下,便是两只纤细白嫩的手腕。

空气里沾染着不可忽视的情|欲和靡音。

敬静浑身不着寸缕,双手被两条丝带绑着,纤细白嫩的身体像致命的罂粟,呈现在身上的男人的眼前。

罗曲赫的衣服已经散落在床的四周,他正认真地、从她的脖颈一开一路向下,已经吻到她腿间的幽谷处。

她的目光落在雪白的天花板上,手指不由自主地随着他唇舌的搅动而颤抖。

马上就要到达那个点了。

可他这时却陡然地停下了动作,从她腿间起身、将嘴里含着她的液体,尽数渡进了她的嘴里,他用力地吻着她,逼迫她全部地吞了下去。

她没有任何的反抗动作。

“味道怎么样?”他将她两条纤长笔直的腿抬起来、分别挂在自己精瘦的腰的两侧,“把自己喝下去的感觉,怎么样?比我的好吗?”

敬静依旧没有说话,只是抬起了两只手臂圈住了他的脖颈。

他毫不犹豫地挺身进入了她。

因为之前有湿润的缘故,进出格外地顺利,她这十几年来都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顺从,就如同一只充气娃娃,任由他摆布。

身体间只有“啪、啪”的拍击声,他恨不得将自己的所有都埋进去,逼她承受。

她从头至尾都面无表情地躺在他身下,没有发出过一声声响,他俊逸的脸庞上渐渐染上更残酷的暴虐,最后几记深顶,重的几乎要将她撕碎。

她接连着到了两次,紧致而湿润地包裹、收缩着他,他爽得大汗淋漓,却还是硬忍着没有解放。

罗曲赫这时将自己抽了出来,解开丝带、将她推到床头,自己躺下,让她以跨坐的姿势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他挥手在她的臀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扣着她的腰身逼她将自己的整根都完整地吞下去,“你不是要勾引我么?不是之前在发贱发骚么,自己来。”

他的脸上没有平日里的半分俊雅,暴虐地近乎扭曲,他望着她的目光里是深沉的、根本无法辨别的滔天的情感,恨不得将她撕成碎片。

他本就胀得厉害,这样一下子硬逼着她整根吞进去,疼得她脸上连半点血色都没有了。

况且还根本不给她停顿的时间,掐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套,在她下落的时候、自己用力朝上顶。

敬静连一滴眼泪都没有流,一句话都没有说。

她就这样机械地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交|合的地方渐渐有血丝渗出来,她的脸颊上都是汗,嘴唇已经有些发白。

罗曲赫死死盯着她的脸颊,最后顶了几下,将自己抽了出来、尽数洒在了她的小腹上。

近乎如同一场用生命在做的搏击。

他做完后浑身大汗,这时将她从身上抱下来放在床上,也没有帮她盖被子,自己面无表情地拿起衣服、翻身下床走向浴室。

她躺在床上,疼得渐渐地晕睡过去。

醒来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敬静这时强撑着手臂从床上坐了起来,下半身疼得连小到细微的移动都能让她嘴唇发白。

房间的门大开着。

已经没有罗曲赫的人影了,房间里的一切都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一尘不染。

门外一直候着的女佣见她醒了,这时小跑过来,轻声道,“夫人,太子说您今天一天可以随处活动。”

“现在几点?”她慢慢地下床。

“晚上六点,也就说……您十二点前必须回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