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公子楚有何见解?”

而秦国,也逐渐成为战国中后期最强大的国家。

八字胡忍了几忍,问道,“然后呢?”

自我鞅哥变法前,老秦穷啊,穷到什么程度?衣不蔽体,无米可食,遍地饿殍,又逢魏国最为强盛时期,照理说,魏国要一举灭了秦国那简直分分钟。

昏迷了十七八日,醒来,这魏楚就变成了秦楚。

偌大的堂屋内只剩白起一人。

刚踏进后院,只看一大腹便便中年男子,赤膊上阵,一把青铜剑舞的人眼花缭乱,只看身上肥肉抖动频率,足以见得此人运动量之大。

可魏冉真的会这么毫无顾忌的把自己家唯一的公子就这么明目张胆的叫到魏国来么?

苏秦满意的点点头,“公子楚果然天资聪慧,此辩法倒寓意新颖,很好。”

卧槽……

优伶半跪在路中央,微微侧脸,露出白皙漂亮的脸蛋,偷偷看上白起一眼,脸颊可疑的飘起几片红云,愈发娇俏可人。

这食客要求甚高,不仅相貌要端正,还得有点儿名气,就像爹妈拉着有才艺的娃在过年的时候给亲戚表演节目似的,食客也是酒酣耳热之时用来活跃气氛的调剂品。

白起动了,优伶心中如万马奔腾的鼓噪,一步,两步,她咬紧了嘴唇忍住羞意,眼看着白起就要向她而来。

且不说秦魏两国有旧怨,只说现在秦国东出的野心可以说昭然若揭,山东几国哪个不忌惮,且秦国大军压境韩国亦是公开的秘密,这个时候让魏楚只身一人来魏国,不是给魏国送质子是什么?

他这一生屠尽百万人,从未想过会寿终正寝,安稳一生。

可现在……

魏楚吁出一口气,原来不脱裤子啊……

这便不得不说一说他父亲了,竟然是秦昭襄王时期,著名丞相,史称“穰侯”的魏冉。

公子芙连忙坐直,口称,“是,先生。”

然后……

与田地对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燕国特使,魏楚的便宜老师,苏秦是也。

白起眉头微微皱起,“胡言乱语。”

魏冉一挥衣袖,仰头再饮下一碗,大笑道,“无碍,无碍,今日为兄高兴,想当初你我二人同在军中,咱们打魏国,遭他矬子埋伏,浴血大战了三天三夜,兄连中两箭,要不是你咬牙将兄背回来,兄哪里还有今日这风光。”

魏楚摇摇头,“苏秦先生有大志,楚儿不便打扰。”

小炮灰们,“……”

“不过寡人倒是更喜欢现在的楚弟,战场上果然是磨练儿郎的好地方,楚弟为寡人之大秦立下大功,使寡人之心甚慰啊。”

魏楚起身,昭王把住魏楚的手臂大笑,年纪轻轻便带了王者之风的俊脸上尽是赞叹笑意,“二舅公一家果然为寡人,为大秦尽心尽力,楚儿自当青出于蓝,来日成为堪比你父的国之栋梁,届时,寡人之政务便是楚儿之政务,寡人之大秦便是楚儿之大秦,咱们一家人,同心同德,复大秦之荣光。”

他们顺利拿下新城,白起发令,“即日起,大军原路返回函谷关。王翦留守新城,待日后接应大军,听吾诏令。”

“多谢先生。”

魏楚顿时精神一震,只看进帐之人,一身鲜红皮革铠甲,乌黑亮丽的长发高高束起,额前绑一条红章,相貌谈不上多漂亮,但浑身洋溢着青春逼人,令她显得格外不同。

白起知道此刻蒙骜心中恐怕认为他有些小题大做,毕竟比起寻常公子,魏楚已经表现的令人侧目。

妈的,死就死吧,他早晚要死在他白叔的六块腹肌下。

笑声戛然而止,魏楚小心翼翼的转过头去,果然见白起站在他身后,桀骜不驯和文质彬彬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同时出现在他的身上。

然后就被一号扯住了脚踝,直直摔趴在地上。

“笑话,秦国丞相之子怎会来我魏国?莫要信口开河。”

说客大手一挥,一副不跟魏楚计较的模样,“无妨,下次注意。”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话不光能用在战场上,看来这位公子楚不可小觑。

但是!

作为现代人,魏楚的接触最多的,不外乎娱乐,娱乐分多种多样,但万变不离其宗的,是普及度,某冰冰火起来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在某电影节上大秀龙袍,出口便惊诧四座,这是一个道理。

“噢,啊?啊!沐浴!对对对,我去沐浴!沐浴……”

往来魏人都朝这位壮汉口称将军,魏楚心思一动,看向白起。

白起轻轻笑了一下,蹲下身仔细查看他大腿内侧的伤口,修长的手指缓缓沿着伤口周围轻抚,痛痒痛痒的感觉让魏楚不自觉动了一下。

“为今之计,只能与魏联合伐秦方得大成,我便不信,穷极两国之力还不能对抗虎狼恶秦!”

魏楚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打那次白起生出长腿绊倒入他怀中,魏楚挣扎着起身,连滚带爬的仓皇逃了之后,他俩还未独自相处过。

嬴稷丝毫不顾宣太后脸面如此对待楚国,与宣太后母子二人情分愈发生疏起来,时至今日,倒有些暗自提防的意思了,说白了,嬴稷青春期到了要玩玩儿叛逆,专找他妈娘家玩儿,能不惹他妈生气么。

白起哼笑一声,缓缓道,“你自然不能跟他比。”

“嗨。”公子芙摆摆手,“你也太小心了……行罢,不去就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