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兄弟俩也是倒霉,哥哥死的悲惨,弟弟死的冤枉。

“哈?”

听着白起似有将此事禀报他父王的意思,公子柱首先萎了,又觉丢脸,只能带着人一挥袖子,“走!”

方士,乃访仙炼丹,以求长生不老之人,秦始皇就为了长生不老养了众多方士。

走之前还狠狠瞪了魏楚一眼。

但魏楚显然忘记了一个亘古不变的规则,炮灰富二代之所以叫炮灰,只能说明他们拥有炮灰一样的作用。

偌大的堂屋内只剩白起一人。

可现在一触即发的状态,他们不加紧步伐,东击韩国,反而下令让他们放缓行程,这不是白白给韩国寻找盟友,加紧边关防守的机会么。

那一瞬间羞愧,是魏楚活了十几年来最印象深刻的。

不过这倒也符合他的人生目标,做个无所事事的米虫。

“不知公子楚有何见解?”

只可惜魏楚眼中早已没了他,只剩下他白叔的英武身影,还未开口,却被人一顿抢白,“奴婢多谢白将军相救。”

“噢?”

……

魏楚想起前些日子进宫,与宣太后闲话,宣太后亦提及,“这炭烧的确实暖,就是微有些呛人。”

对于苏秦,魏楚一向认为敬而远之为好,此人能量太大,弹指间令强齐差点灰飞烟灭,最终落得个五马分尸下场,他只想安安生生的护自己心中重要的人周全,这样的死士,实在招惹不起。

小炮灰惊讶,“在这里?”

“哎,这是哪儿的话,楚儿不过是……是……”昭王思考良久,也没找到合适的褒义词,最终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楚儿的伤可好些了?”

“多,多谢王上,魏楚只,只愿我老秦强盛,我王上万年。”

他有些恍惚,新城之战,他们与韩姬事先约定好,韩姬果然大开方便之门,除主城门被韩王派来的大将重兵把守,其他几余小门遇上他们根本毫无抵抗之心,假作比划两下,便带着秦军往城内冲去。

胡阳君脑海中立刻浮现自己英姿飒爽的女儿穿着破缕滥衫,满身虱子,拿着个碗边敲边朝自己唱莲落的模样。

可六国却跟谁戳瞎他们眼珠子似得看不见,秦国从边陲半放牧半建国的小部落,仅仅历经三代,便发展成令六国忌惮的超级大国,且国家富足,犯罪率也是七国之中最低的。

魏楚沉默许久,才郑重道,“魏楚听令!”

他心中感动,愁眉苦脸的把还在发抖的双手举起来,看着白起道,“白叔……你确定要选在这个时候?”

窒息感让魏楚满脸憋得通红,他狂点头,公子芙这才半信半疑的把他放下,看着他大喘气一会儿,突然冷哼一声转身走了。

魏楚只觉的眼睛一花,白起已然挡在他身前,斗笠男尽管独自遏制住公孙喜,但还是没有趁着这个机会将公孙喜迅速带走,反而帮助白起当下蒙面剑客的攻击。

这个问题又分两种。

魏楚手一摊,“因为他少管闲事。”

壮汉作恍然大悟表情。

蒙骜双手接过铜管,正要打开,信吏却道,“将军且慢,还有丞相书信一封。”说罢,从怀中又掏出一个稍短铜管。

“这一次,我要你为我疯狂。”

这样也说也不对,好歹穿了裤子……虽然这裤子有点透,有点短,还有点紧,把他白叔作为男性的巨大优势体现的淋漓尽致。

今日似乎恰逢魏国祭祀日,街上的人格外多,看着不同于自己的服饰,魏楚十分稀奇,只不过人实在太多,才走了一小会儿,魏楚的脚上已经多了七八个脚印,正欲哭无泪之时,白起突然伸手揽过他的肩膀,将他护在内侧。

他撩起清水打算清洗一下伤口。

孟尝君握紧双拳背在身后,眉头上的锁纹深深皱起,他田文与暴秦势不两立!

老宦机灵道,“请将军公子移步甘泉宫内偏殿,奴婢这就去找身干净衣服给公子换上。”

说的就是这一段啊。

别以为古代人没有飘柔就洗不了头,整天脏兮兮的,远在战国时期,就已经有了三日一洗头,五日一沐浴的说法,汉律记载,五日一赐休沐,得以归休沐出谒,休沐这词便是由此而起,而且人家洗的可讲究哩。

“公子楚莫要如此,苏秦不过偶然得兴,便不劳烦白将军了,二位公子慢走。”

这他妈是跟他白叔并列的顶级ssr啊!

魏楚瞪他一眼,甩甩酸痛的胳膊,自己往伙食军走去,秦国对军中福利设施一向很好,再加上国富民强,实在比起各诸侯国好上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