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是好,始终是精神层面,在肚子都没填饱的情况下,什么精神层面都靠边站吧。

三个字,爽炸天!

一听就知道是个长篇狗血啊。

邹子,便是阴阳学说的创世人,齐国人邹衍,也算魏楚歪打正着,他只想着迅速扩张名气,让公孙喜乃至于王宫注意到他,最好的办法就是装神弄鬼,这才想起这个法子。

其用战也胜,久则钝兵挫锐,攻城则力屈,久暴师则国用不足。夫钝兵挫锐,屈力殚货,则诸侯乘其弊而起,虽有智者不能善其后矣。故兵闻拙速,未睹巧之久也。”

留在魏国的间者亦有许多事情汇报,白起却有点听不下去。

他咬着牙将白起的手拿开,双手因为用力而微微颤抖。

可就是这样的秦国,魏国恁死活没打下来,没打下来就算了,秦国还死活要拖着魏国打生打死。

“这东西敷在腿上便不痛了。”

术士,便是江湖术士一类,专门搞些旁门左道,成语鸡鸣狗盗,鸡鸣,狗盗二人便是孟尝君养在府中的江湖术士,平日里教人看不起,身份低微,孟尝君能逃出秦国却靠这鸡鸣狗盗二人之力,自然不可小觑其术士之用途。

听着白起似有将此事禀报他父王的意思,公子柱首先萎了,又觉丢脸,只能带着人一挥袖子,“走!”

老宦垂下眼,宣太后柔声道,“好好好,本宫还有其他的忙,你们先下去罢。”

他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战神,要拧了魏楚的脑袋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诚然,他父亲与白起是兄弟,白起自然不会拧了他的脑袋,但他也没有理由对他如此细心照顾。

“不知公子楚有何见解?”

苏秦者,东周雒阳人也。东事师于齐,而习之于鬼谷先生。

“伍”之上,又有“什”,共十人,就是两个伍组成,设一名“什长”。

楚国推演出“炎帝后裔,与黄帝同德”的土德,旗帜服饰变成了一色土黄。

卧槽……

公子芙善使矛,魏楚也没得可挑,拿了一把他唯一拿得动的青铜剑,颤巍巍举起来。

刚踏进后院,只看一大腹便便中年男子,赤膊上阵,一把青铜剑舞的人眼花缭乱,只看身上肥肉抖动频率,足以见得此人运动量之大。

这也好解释,那鼎有多重,不下千百斤啊,这里要注意,嬴荡虽说没举起来,可他可是把九鼎全都移了位的,力气之大,可见一斑。

魏冉心中不禁老怀安慰,自家儿子从小无法无天,对他这个爹爹的教导更是嗤之以鼻,说白了,就是个中二时期的叛逆少年,总想跟家长对着干。

这等德才兼备的人才,著名的便有辅助朱元璋开创明朝的大将军战神徐达,足可见其分量。

魏楚呐呐的打招呼,“白叔。”

不管是昨天晚上的残忍还是今天早上的窘迫,都让魏楚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理智告诉他,白起是为他好,情感却让他不由自主的在他面前手足无措。

白起像没看到他的扭捏,面无表情道,“你打算睡过我就不管了?”

“……”

天地良心!

自己什么时候做过这么丧尽天良,惨绝人寰,不知好歹的行径!

看到他带着控诉的表情,白起淡淡的解释,“昨天晚上,你睡了我……的床。”

魏楚一颗快要炸裂的心陡然放回原位,半死不活的喘着气,虚弱的抬起手指戳在白起的盔甲上,试图缓解经不起惊吓的脆弱心脏。

白起英挺的眉毛微微皱起,迟疑道,“……不好笑么?”

“……呵呵。”魏楚面无表情的假笑,“很好笑。”

他白叔居然还自带冷幽默体质。

二人相顾无言,过了半晌,白起才缓缓道,“昨夜楚儿可责怪白叔?”

魏楚低下头,用脚来回碾着脚下的石子,摇了摇头,默默道,“这是战场,我知道。”

白起缓缓将手放在魏楚的头顶,像个真正的长辈,抚慰魏楚,“我不喜欢杀人。”

魏楚抬起头,撞上白起墨黑的眸子。

“将士,杀敌,乃将心矣。若以仁心对敌而不杀,敌反屠我秦人,致我秦人生灵涂炭,多年国泰民安毁于一旦,仁乎?”

“……”

“楚儿可明白?”

魏楚哑然,良久后点点头,少年气息缓缓褪去,一个介于青涩与成熟的男人渐渐成型。

“魏楚懂得。”

“嗯,晚上来我帐中。”

“……”

话题转的太快,就像龙卷风,魏楚还没有反应过来,白起已经走远了。

魏楚走出去三仗远,猛然停下,继而面红耳赤,头顶冒烟。

自己没有想把昨晚的梦和今晚去大帐联系起来,没有!

……没有。

白起回到帐中,蒙骜走过来低声道,“已经让信吏回咸阳报信了。”

“嗯。”

蒙骜迟疑片刻,还是硬着头皮道,“将军,你们在魏国遭遇不测,莫不是王上他……”

白起眼中寒光一闪,蒙骜立马收声。

有些话,不管他与白起再交心,都不能吐出来,不然只会累及家人亲族。

蒙骜忽然脑中闪过商君,不免生出些许好奇来,到底是怎样一个冷心冷眼的人才能定出这般不近人情的法令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