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是等号。"

侍应生就像一个小插曲一样划入我们中间,又如风一般消失无踪。当年说好了,分开还是要做对方最好的朋友,可是我们这对好朋友,却远离了对方的生活。黑压压的压力直压在我心上,我呼不出气,我刻意隐藏自己内心为和对方重逢的高兴感,拿起另外一杯红酒,喝了一口,尝试让自己镇定下来。

今天的酒会是在sonaTa酒店的宴会厅举行,下车的时候,我拉着他的手说:

他反问我一句:"你不是也没睡,那你在干什麽?"

一次次挥手转身

我从他的手拿回车钥匙,我不敢直视他那双痛苦的眼睛,我甚至连觉得看他的眼睛也是一种折磨,我把头扭过去说:

最怕你忽然说要放弃

昨天对你无礼,实在抱歉。

记得跟你分开了的每一个日夜,我都疯狂地享受着一夜情的乐趣,其实我只是把每个情人都幻想是你而已。因为我试图在喧闹的人群中,找一个轮廓与你相像的人陪伴我一夜就好了。就算只有一夜的爱情,我也愿意。

"蓝雁那臭三八怎麽还没来!真是的!"

他用黑漆锐利的眼眸看着我,感觉直插我的心窝子去。

舒情一见到我进来,又拿了一堆档桉给我看,我冷冷地笑了一下说:

"是什么约会呀,又钓到凯子?"我没劲地瞟着她,说:

我静坐在沙上,刚看完手中的档案,无视在我周遭那些沉醉在酒精作用和色慾之中的朋友,我只顾凝视著前方舞池中疯狂起舞的人,寻找著我今夜的第一个猎物。在我的世界中,一夜情已经算是一种习惯,可能是因为我的年龄渐长,愈来愈害怕那漫漫长夜中,那恐怖而又铺天盖地的空虚感,所以我用一夜情来填补我心中无边的寂寞和孤独。这时候,坐在对面的好友秋子叫我的名字,我回神看著秋子问:

"舒小姐是吗?我等一下请自送她去上班,就这样,挂了。"

我又把电话抢回来,气愤地道:

"你凭什麽自作主张,我才不需要。"

他突然像一隻大熊扑过来,硬压在我身上,不停地吻着我的嘴唇,我一下子就把他推开,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觉得整个嘴巴都是他的口水,我一想起来就想吐。突然,有一种反胃的感觉从我胸口上直涌上来,我觉得呕心,我喘气地问:

"喂,你厕所在那儿?我想吐!"

吐了之后我舒服多了,理智也完全恢复过来,我参观了一下他那两层楼的别墅房子从窗口看去,还有一个花园,这种房子是我梦想中的国度呀!一个人有必要住那麽大又豪华的房子吗?一个人不会孤独吗?我走到楼下,他正在他的开放式厨房下厨煮早餐,我走过去他旁边看着他煎东西。

我问他:"煎蛋和培根呢?怎麽知道我爱吃培根?"

他只顾他的鸡蛋有没有焦,瞧了我一眼说:

"你还没有刷牙吧!用我的牙刷吧!快去,不然刚刚亲你的时候我就臭死了!不是赶着上班吗?我开车送你去上班,顺便带你去服装店去买衣服。不然你这身衣服给人笑死啦!"

他用屁股撞我,催促我快去刷牙洗脸,我指着他的蛋说:

"看看,看看你的蛋黄破了,笨手笨脚的!我去刷牙。煮好叫我哦!"

刚刷好牙一下楼,都快十二点,估计我今天凌晨都不用回家睡觉,工作肯定压得跟一座山似的。走到饭桌,已看见烧焦的鸡蛋和培根,他焦头烂额的坐在那儿不一言,我一坐下来他就抱怨道:

"那有老婆让老公做饭的!你看看蛋包都破了!"

这小子就淨跟孩子似的,都二十八了还这麽老大不小的,我吃了一口培根,强忍着焦味说:

"从男人的角度你已经做的很好,不要小孩子啦!吃吧!呵呵!"

他吃了一口之后问了我一个问题:

"你为什麽不问我和你上床没有?女人通常都会问这种问题。"

我照实如答:"因为我跟很多人都上过床,你不是第一个跟我上床的人,我知道上完床和没上床的分别,而且,你都说我嘴巴臭,那你还能忍受我身上的味?况且,我认为你不会。"

看着他展开如花的笑颜,我就知道我令他充满自信心,我从来就没有想过有一个男人为我准备早餐,虽然蛋是焦的,培根是焦的,不过他真的对我很体贴很温柔,我甚至有一丝错觉,这是我和他的新居,我很少有这麽安定的感觉。他是一个好男人,我要用尽所有的力气去留住他,这才是一个聪明女人该做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