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新帝王诞生后,会表现出强大的力量,在新帝王成年时,他的绿田能量更是会达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那个时候,帝国才会用器具检查这位天才是不是新任帝王。

他以为,只有到了他灵魂修复100%的时候,系统才能有一个变化。

有自己多年勤苦修炼的战斗力,有父亲司彻给的护身手镯,还有那个不可轻易使用的“免死金牌”,周惟相信自己一定能够全身而退。

整个帝国都在痛心疾首!

“……”周惟拉长了脸,豌豆战士的食谱中没有肉,苦逼不解释。

三人莫名其妙的看向周惟:“哪里单调了?这是讲故事啊,又不是唱歌,难道还找人来配舞不成?”

关于这个,在最早最早的时候,在周惟还是个十三岁的小姑娘的时候,有人问她:“你将来要嫁个什么样的人?”

风菲菲突然就镇定下来。她轻缓的取下左耳的白色羽毛挂饰。

那锐火帝国的人略略扫了一眼这几个少年,眼中浮现疑惑之色。顿了顿,他走向立冬:“奇怪!我竟觉得你们这几个少年都有点与众不同……我居然看不出来你们几个当中哪一个才是我要找的大餐……想不到我凭借天赋直觉,一路躲过众多耳目,在你们国家度过这么多险境,这时候居然无法分辨出哪一个才是我要找的人!既然如此,反正全都要吃了,不如就从最肥美的这位开始。”

众人点头。

确认所有的学生都听到后,王悦愉快的做了个心照不宣的表情:“海选要求不严哦,要是有哪个学生搞到几株银沙草,转手卖给同行的同学,这个也算哦~不过银沙草的生活习性我就不解释了,免得老师说咱们作弊了哈哈,不懂的同学可以默默问懂的同学嘛,大家都懂得~”

这回答引得立冬也扫了她一眼。

本来武斗和敌情这两门课就是学院近年新增的科目,学习的内容还在院长和老师的斟酌中,这《冲灵剑法》横空出世,正好作为武斗课的必修剑术。

“是!”明显比阿初大几岁的少年人笑着回答。

“小师弟!”田宇家也有个和周惟同岁的孩子,今天早早就带过来报名了,将孩子送到宿舍,田宇正要回去,就在校门口看到了他师父和小师弟。田宇自然过来和师父打招呼。和师父聊了几句话,田宇发现小师弟居然完全没看到他,这才突然“出手”!

司令员扫了他一眼,见到他身旁被自己脸色吓得小脸怔怔的小孩,勉强调整了下脸部表情,伸出大手揉了揉小少爷的小脑瓜:“来见你父亲?进去吧!”说完就大步离开了。

看到司彻进来,手里正甩着黑鞭子的许辉煌立马从躺椅里站了起来,挥挥手让带路的离开,对着司彻笑的见牙不见眼:“司彻,你终于想到我了!老久没见你了!”

周惟默默地在心中吐了口血,原来自己的身体,已经连最正常的修炼方式都无法承受了。难道用第三种修炼方式,经脉会在修炼中破掉么!至于司彻讲得第二条路可以使自己走的更远,周惟自动自发的将他当做安慰了。

司彻大人借了人家学院的入学测试仪,眼看着过几天帝都学院就开学了,院长大人笑眯眯的上门“要债”,大人总该还了宝贝,少爷也该化形了吧!

周惟郁闷着脸,无奈得用自己绿油油的右枝在自己扎根的盆里开挖。挖挖挖,周惟使劲把这书塞进土里,又填上土。这样,行不行啊?

阿初和周惟对视一眼,都有点兴奋期待。

不管大众如何腹诽,司彻本人却对这一切丝毫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就如此刻,青天白日的,司彻命人在院子中摆了张大大的躺椅。他懒懒散散的躺在那里摇摇晃晃,一手抓着一大瓶酒酿往嘴里倒,一手在躺椅上和着乐声轻拍,好不逍遥!

没介绍没引导没任务,不管他怎么提问、试探、咒骂都毫无反应。

她回忆着童年里父母的音容笑貌,纵然他们早早离她而去,但这些模糊的记忆给她温暖,也让她有哭的冲动。她回忆初中时的单纯开心,回忆高中时的病痛折磨,也想念大学里处处关照她的老师和室友。还有,这半年来努力的工作,才堪堪让她有了一份安稳的心态。

风菲菲弯眼笑了笑:“谢谢你这么说,开始吧!”

周惟闭上眼,瞬间感觉有什么被抽离自身,然后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风菲菲双手变换,不停的施展幻术,不一会儿,周惟就变得和石棺里的人一模一样。她走上前,将周惟的身体放平躺在石棺旁,自己则跪坐在地上,一手贴着周惟,一手贴着石棺里的尸体。她闭上眼,开始对周惟的身体内部进行幻化。

不一会儿,她的脸色就苍白了起来。

周惟在无知无觉中整张脸都皱到了一起,脸色惨白,浑身颤抖,冷汗阵阵冒出,浸湿了全身衣物。

司彻有些忧心:“陛下?”

“司彻你放心,这件事菲菲做的到。我确定周惟能承受这次幻术。”帝王肯定道。

司彻眉头舒展,一笑:“我从没怀疑过陛下。陛下,司彻有一个请求。”

“你说。”

“小惟经历这次幻术,身体大弱,这是不利于这次任务的。”

帝王点头,示意司彻继续说。

“我年纪也大了,也没有几年寿数了。如今帝国情势危急,请陛下让我为丝露帝国再尽一份力量!请陛下把我所有的生命力和绿田能量灌输给周惟。”

“不行!这是不可能的禁术!违背帝国律法!”帝王断然拒绝。

“哈哈!”司彻忍不住笑起来:“陛下不必瞒着我,您肯定有办法,不然您如何用自己来成全新帝王,成全风菲菲!”

司彻郑重跪下:“陛下,我知道您不愿意取我性命。可是您想想您自己,您都愿意为了我们的家国死而后已!我司彻又何尝不是如此!况且,那是我的孩子。我军人的灵魂,我的根本,我的传承,都在这里。您若不肯,我还不如自己死在这里!我活了这些岁数,早就够了,留着那垂垂老矣的几年,又有何意义!”

“司彻司师长!”帝王陡然遭遇胁迫,声音不由变得威严。

帝王蹙眉看着司彻,两人眼神交流,似在拉扯角力。最后,帝王叹息道:“你心同我心。我不得不答应你。”

司彻畅快一笑:“死得其所!求陛下不要让任何人知道我的死因,且让我的徒弟田宇来为我收尸,称我为突然病故。”

帝王沉重的点头。

“请陛下尽快。在周惟和风菲菲醒来前处理好我的尸身。”

帝王一挥手。

司彻安然倒地,很舒适的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和生命被一点点抽离。他喜欢这样躺着看上空,他喜欢这样躺着看天空。他终于也要死了。很早之前,他就有了去意。

当时年少,也曾与青梅竹马并躺在蓝天下,一同享用阳光曼妙。可惜,挚友在战中为救他而死,而后数十年,他也想过从头开始,却怎么都做不到。直到他捡到了田宇,那个和幼年时的他有几分相似的孩子。前事不可追,年华似流水,没有那个人,他居然还能独自安然活了许多年。

在失去意识前一刻,司彻忍不住自嘲的想:也许那位总司令终于会开心一阵,自己终于离开这世间,去陪他那个早逝的弟弟。

呼吸渐弱,司彻似乎看到那个年青的血色身影,他持着枪,温柔的说:“好好活着。”

让你等了那么多年,是我的错。让你看到我安然活了这些年,你一定心感安慰。生命有缺憾,死时已无憾。&!--over--&&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