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两人共同的敌人,而且,能在学校这样大张旗鼓的挑事,一般的学生是兜不住的,凭着李阳在学校里的关系网,能挑他的学生至今还没出现过。

夏玉宇红着脸摇头。

夏玉宇大二的成绩还不错,在班里排第六名。

夏玉宇把着淋浴不挪窝了,李阳心里更没底啊没底,赶紧脱了衣服跳进浴缸去,身体一直僵的跟大石头似的。

李阳点头说,“好。”

李阳瞪着眼睛望着夏玉宇,满眼的无奈和绝望,

夏玉宇转头瞪了他一眼,“咱俩玩完了。”

“李阳,我不想说什么了,你走吧。”

夏玉宇亲了几下人都没醒,胆子也大了起来,舌头沿着那优美的唇形慢慢描绘。

半夜醒来,支着耳朵才能听到那边打游戏的键盘声,夏玉宇才能安心睡去,可总是在睡着的那一刻惊醒。

夏玉宇没法,跑去把空调关上,又把窗户打开,一股冷风冲进温暖的卧室,李猪冻得使劲往被窝里缩,嘟嘟囔囔的让夏玉宇把窗户关上。

“啊?……”

声音有些沙哑。

若是真让他和眼前这个男孩花前月下共度一生,还不如找只狗熊互相搂着睡大觉。

他不在意?还是还拿自己当那个死人看,被摸摸也无所谓,就当是赎罪了?

沈耘轻蹭着那双红透了的耳朵,吃吃的笑着,“小东西,约会也不会挑地方,这么大的广场,四面透风,想打野战吗?”

上去一拳捶夏玉宇胸口上了,李阳总算把眼睛睁开了,指着黑影里的人嗷嗷的骂,“没长眼啊,没看老子睡觉呢,手贱,滚蛋!”

也是倒霉的那茬过去了,正好一个出租车过来送人,顺道把李阳捎到了花园小区。

侍应生哆哆嗦嗦的指指门口的警示牌,李阳瞥了一眼,愣住。

眼看着到手的鸭子飞了,李阳急啊,一急脑筋就不好使,脑筋一不好使吧办事就荒唐。

夏玉宇重新趴回床上,微喘着气,“你别找他了,都是我的错……”

夏玉宇疼得几乎要昏过去,哪儿顾得上别的,也不敢挣扎,就这么僵着不敢动。

李阳一想也是,都大老爷们,摆个姿势啥的也不怕弄出个‘黄赌毒’的嫌疑。

仿佛一夜之间,朋友变成插屁眼的变态,所有的友情全是那种肮脏的关系,像自己这种笨蛋被人玩的团团转,还以为只要努力,一定会把他错误的观念改过来。

夏玉宇心道,就是因为他很强势我才担心啊!

这李阳喜欢窝寝室里打游戏,肥牛下午连课都没去,两人不会又出去干架了吧。

夏玉宇睡的很香,很沉,蜷着身子一点点的往里面缩,像是冬天爱极了火炉的猫似的,睡梦里都追着那温暖的热源不肯放。

谁想那女的一步跨过来,嘻嘻的娇笑,“李帅哥,你是躲不掉的哦~”

夏玉宇慌了,“我……我……”

也不看谁把人连环腿没踢好直接踩人手脖子上了,一百八的吨位啊,没骨折那是人孩子不缺钙,找一老头试试,直接截肢得了。

夏玉宇扭扭捏捏的不愿意,李阳扭头亮出完美白牙和灿烂笑容,“学长,毛爷爷教育我们,决不能让一个同志掉队,你可要以身作则哦。”

沈耘冷笑,“李阳,他们不会对我下手的。”

李阳疑道,“为啥,人心隔肚皮呢。”

沈耘指指夏玉宇,“他们的把柄都在我手里,我死了,所有人都陪葬。”

李阳看了眼脸色白的夏玉宇,笑道,“哦,原来你是第三者。”

沈耘不跟东拉西扯的李阳多废话了,让人押他们上车带走了。

没错,夏玉宇是李阳的把柄,大把柄。

而且夏玉宇没爹没娘连个有本事的亲戚都没有,跟了李阳之后,除了李阳,谁也保不了他了。

但若是李阳也保不住……

沈耘不能把李阳伤着,毕竟秦狄也是个狠角,他儿子把自己弄成残废,但沈耘不能把李阳弄残废,毕竟是他没理在先先招惹人家,家里的老人也不会同意的。

闹大了谁都没好处。

但怎么着也得放放血,不然就太对不起刚从山底下捡回来的命了。

哼,李阳可以保证没事,夏玉宇可就不敢保证了。

这不沈耘威胁李阳,让他劝秦狄把军火交出来,不然就给夏玉宇脸上划几刀。

行啊,一个亿买条腿,这买卖算的好啊。

李阳问沈耘,“你烧没?”

沈耘一耳光抽夏玉宇脸上,“你看我烧没?”

李阳脸微颤了下,却没有跑过去护着人,反而笑得更灿烂了,“沈医生,你觉得我会为了那张脸,把我的家底全赔进去吗?”

沈耘也跟着笑,“那就把下面划几刀?成了女的你们以后也方便些。”

李阳哼了一声,翘起二郎腿,“你主刀,我放心。”

接着转头跟夏玉宇仰下巴,“鱼鱼,咱的手术费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