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偷此时才是反应过来,想了想,最后有些有些害怕地看向林轻语,林轻语一笑,道“若不是你闯进我的房间,我怎会如此,现在我们扯平了,我也就不再怪罪于你”

萧无忧和林轻语来到了擂台之下,那擂官走上了擂台,喊了一声“第十日,开擂”,擂台底下却不像往日那般欢腾,他们都在等着一个人走上擂台,这个人连战四日,中间未曾停歇,未尝一拜,单凭这份战绩,足够让他们敬佩

深夜,客栈,萧无忧做在院子里,回想着今日的战斗,着实有不小的收获,在那些打斗中,不乏有武功高强之辈,这就更加磨练了萧无忧的战技,林轻语走到萧无忧的身边,不无担心地说道“萧大哥,你这可是要与天下的江湖人士为敌啊,要不明退下擂台吧”

只听那擂官继续说道“今日平阳擂正式开擂”台子底下一片的欢呼声,过了一会儿,那擂官待到台子底安静了,又说道“擂台之上,生死由命,每场只能两人,十日之后擂台结束,最后一人为胜者,可得到一个绝世强者的指点,开擂”,简单地说了一下规则,这擂官转身便走下了擂台

但林轻语的招式并不精妙,这算是她的一个软肋,对此萧无忧毫不吝啬,直接把石碑给她了,这次林轻语没有推辞,而是用心的参悟起来了

看到这个样子,萧无忧担心的看了看师父,雪轻痕休息了一会儿,撑着身子,继续说道“这魔功需要以万人之血修炼,想要大成更需要杀人无数”萧无忧听到这里,笑了笑“果然是天下第一的大魔头啊”

四大长老不敢耽搁,赶忙来到了邪破天的房间,只见邪破天这坐在那里疗伤运功,浑身上下的黑气呈一股特别的轨迹运行着,四大长老看到这一幕,纷纷守在四周,防止有人再来偷袭,过了好一会儿,那滚滚的黑气平静了下来,“唉~~,是我大意了,一个巅峰的剑客竟然会舍弃了尊严来刺杀我”邪破天长叹了一声,他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一个巅峰的剑客来刺杀他

只见邪宗大厅的上座正坐着一个魁梧的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左右岁,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头红发,红眼,额头正中间有一道似利剑一般的血痕,周身上下黑气滚滚,举手投足之间,空间似乎都在扭曲,此人正是邪宗的宗主邪破天

破庙内,林轻语抚摸着小白狐,那日萧无忧对她说的话她记忆犹新,小白狐已经睡去,她想着自己的事情,叹了口气,找了个平坦的地方,稍微整理了一下,便躺在那里,看着躺在旁边打着呼噜的小白狐,林轻语不由得感觉好笑,望了望破旧的屋顶,星光落在了她那双如明月般的眼睛里,笑了笑“这样也挺好的”,说完,闭上了双眼

“拜托,这是狐狸好不好”林轻语用一种“你这个笨蛋”的眼神看着萧无忧,就连那只小白狐,似乎也白了他一眼,看到这一幕,萧无忧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无奈地说了一句“我一定是在做梦”

萧无忧看着林轻语,许久没有说话,这倒把林轻语弄得有些不自在了,说道“你看着我干什么”,萧无忧听到林清语这样说,并没有转过头,却认真地说道“我知道”

林轻语看见两个人向自己冲了过来,也不答话,便和这两个人打斗在了一起,交上手,这两个黑衣人吃了一惊,只见林轻语的招式越来越快,很快便打得这两个人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了,最后一个不小心被林轻语一掌一个打趴在了地上。

“为了抹除一切可以追踪的痕迹,虽然这样做未必能够全部抹除,但我可以吸引邪宗的人,而邪宗的父老乡亲,在出了萧家庄之外,便不能聚在一起了,到那时,大家要各奔东西,这样目标才小,才能保证最大的活命机会”萧无忧仔细的分析道。

“不行了,怎么,你不是要斩我的首级吗?外面那个人是你大哥吧,哈哈”血毒王那阴毒的声音传来,萧无忧的目光似乎有些焦急,本有些乱的招式,变得更加的不堪

“可是,战意我早已学会,仅仅一个战字怎么可能为神剑的第一式”萧无忧的声音充满了迷茫,他拔出剑,燃烧自己的战意,气势节节攀升,就在要攀升到顶端之时,突然消失了,

看到大哥脸上呈现出一股病态的红润,萧无忧咬紧了嘴唇,盯着萧无悲,说了句“大哥,你不是罪人”

“二叔,这些年苦了你了”萧无忧看着他二叔老泪纵横的样子,心里突然地一暖

多年前,雪轻痕出外,遇见了一个奇女子,名叫烟雨月,两个人彼此相处了没有多久,便结发连理,可惜好景不长,突然传来噩耗,烟雨月的一家人被邪宗所灭,听到这个消息的烟雨月当场就昏了过去,醒来后,她发誓要复仇,雪轻痕极力地劝阻,他知道现在的他们在邪宗的眼里便如同蝼蚁一般,此时,若去复仇,必死无疑

萧无忧迈步前行,通往山顶的路很长,且崎岖不平,狂风吹得萧无忧的衣襟嘶嘶作响,但他却笔直地走在路上,那雷声,闪电似乎也只是衬托他的存在一般,在这一刻,他便是这天地的唯一

若自己不能去用心地对待别人,又有谁会甘心情愿的做他的徒弟,又有谁会真正的做他的兄弟,他默默的看着萧无忧走了出去,自己则是在这空旷的山洞中喝起了酒来

白色身影背起了萧无忧,无奈道“自从成了名以来我什么时候背过人啊,这种事情要是让那帮老家伙知道了,还不得笑死我”,不过说归说,那白色身影的速度却是一点儿也不慢,只在天空中留下了一束白光,便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雨水渐渐的变大,但他竟似没有察觉一般,嘴里在念着什么,“碎石,崖壁,枯枝,叶子,不够,路是断的,还缺什么”他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崖顶,“还缺什么,还缺什么”他站在那里一直重复着这句话

远处,一个白色的身影笑了,“这小子的悟性还不错啊,这么快就发现问题了,只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方法”显然这个人就是当初救了萧无忧,并且把他扔到这个悬崖底的人

“水的问题暂时是解决了,最愁的就是食物”此时的他颇感郁闷,这地方真的是鸟不拉屎,四处看了看,想像中的兔子,山猫,哪怕狼也行啊,好吧,活物没有,那么草,树什么的总该有了吧

人只要勾起活命的心思,便很难再有自杀的勇气了,所以血毒王对萧无忧也就不再客气,自认为一切都已经在他的掌握之中了

不一会儿,饭菜端上,“上酒”萧无忧大声道,饭店的老板摇了摇头没有说什么,给上了一坛子酒,于是萧无忧便在一旁大吃大喝了起来

“噗”宝剑精准地插进了血毒王的心脏,一股滚热的鲜血喷,房顶上,萧无忧突然卸了力一般,躺了下去,“总算死了,一切都结束了”萧无忧看了看天上的月亮,这一刻内心无比的轻松,闭上双眼,缓了缓力,“得把宝剑取回来”萧无忧很珍视这把宝剑,这是家族少有的宝剑之一,名为斩龙剑,平时他很少用,这次离家出走为了防身,才将它带了出来

翌日,天明,萧无忧来到了江梦雨的坟前,勉强地笑了笑,“前辈,祝你们下辈子能成为一对有情人,无忧这几日来承前辈照顾,更舍命救于无忧,前辈的仇,无忧一定会报,前辈您就安息吧!”。

大概是天意吧,他竟真的找到了邪医的所在,竟求得邪医为邪雨配得解药,七年多的时间,解药终成,无忧视若珍宝,却引起了宗主的怀疑,无忧宁死不说,宗主怒,将他打成重伤…

夜里,萧无忧,本以为劳累了一天,能很快就睡着了,可是他翻来覆去,脑海中总是出现一个蒙着白色面纱的脸庞,不由得气道“都走了这么远了还折磨我”,可越是这样,他就越睡不着,尤其是最后雨娘赶他走时的那几句话,和她脸上的表情,他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寥寥草草的几句话后,萧无忧便踏上的他的第一次江湖之路

张迁毕竟只是个神偷,不是刺客,在最后的一刻,他没有控制好他的气息,那寨主也是常年混迹江湖之辈,被这气息惊醒,他感觉到了有人要刺杀他,但却仍然装睡,于是便在张迁刺杀他的时候,他牢牢地抓住了张迁的短剑

“啪”地一声,张迁被那寨主一脚踹出了窗外,此时这里的响动已经惊动了山寨里的人们,那些喽啰纷纷跑到了这个房间,正好看见一道身影飞了出来

张迁“哇”的一声突出了一口血,在看看周围,知道自己已经逃不掉了,那寨主从房子里走了出来,站在那里说了一句“把他给我绑了,严刑审问”,说完这句话,转过身回到了屋子里

周围上来了两个喽啰,拿着绳子把张迁绑了个结结实实,带到了一个房间里,张迁一看,这里折磨人的刑具倒是一个也不少,不禁苦笑了一下,叹道“我这次是凶多吉少了”